陵端见张启山似乎暂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异常之处,念及现在也不是细说的时候,只好避重就轻的随便应付了几句。
“咱们先前去的矿山,可是这霍家的地盘,这刚出来,霍三娘就打上门来,恐怕是来者不善。”
“你留在楼上,别出面了,我去应对。”张启山整了整衣服,确定没什么差错,才把想要跟着他一同下楼的陵端硬按在床上,三下五除二扒了陵端的外袍塞进了被子里。
“你先替我暖床,等会回来我接着睡。”
不待陵端反应,张启山已经面带微笑走出了卧室,一直走到客厅,脸上的笑容才收敛了些许。
陵端心里装着事情,哪有心情休息,一直站在窗边观察着门口的动静,不到半个时辰的功夫,就见霍三娘气急败坏的冲出了张府的大门,想来佛爷是直接和这霍三娘撕破脸了啊,自己不出面也好,将来哪天万一用得上霍三娘的时候,自己这九门八爷,还能充当个和事老润滑油之类的。
张启山打发了霍三娘,挥退了面色有些担忧的副官,独自一人返回了卧室,见陵端赤脚在窗边站着发呆,快步走过去摸了摸陵端的手腕,凉的,应该站了有一会了。
“老八,怎么不休息?”
“佛爷,你刚刚并不是睡着了,而是昏迷,因为你快要恢复全部的记忆了,所以这段时间可能会陷入昏迷之中,其实刚刚我也没把握能够叫醒你的,只是上来试试而已,没想到你居然真的醒了过来,看来你昏迷的时间应该是逐渐增长的,你身体不适的这段时间,长沙城内的大小事务该怎样安排?”
陵端要保张启山的安全其实不难,若看情况不对,他大可布个隐匿阵法连夜带张启山出城找个偏僻的村庄躲上一段时日,待张启山醒来,只是要他替张启山守住这长沙城就有些困难,他个人武力手段再高,在军队面前,到底还是有些不够看的。
“佛爷,老九的生意出了问题,前几日出了远门,应当是被人用计支走了,长沙城内能够说得上话的人,又与咱们亲厚的人,只剩下二爷了。”
“扣扣”陵端正说着,副官急促的敲门声和略有慌乱的声音就从门外传了进来。
“佛爷,二爷被陆建勋的人带走了!”
陵端截断了自己的话头,随便披了件外套,打开了卧室的大门。
“怎么回事?”张启山冷着脸看着副官似乎是在压抑自己的怒气。
“似乎是说二爷勾结日本人,涉嫌通敌叛国,可是二爷才刚和我们一起返回长沙城怎么可能有时间去通敌叛国,这陆建勋分明是找借口想要整二爷。”
副官虽然年纪轻,但为人处事一贯十分沉稳老练,这还是陵端第一次见他变了脸色呢,小副官似乎格外关心红府的事情啊,莫非是儿大不中留?
“备车,我亲自去找陆建勋问个清楚。”
“佛爷,我去红府一趟,看看二爷夫人的情况。”
张启山和陵端对视了一眼,彼此点了点头,分头整理好了仪表,才一同出了张府,各忙各的去了。
陵端先去了一趟红府,自从陵端为丫头续命后,丫头对陵端的本事十分信服,二爷被带走,她本就六神无主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乍一见陵端上门拜访,还没互相见礼,已经两行清泪蜿蜒而下,膝盖一软跪在了地上,哭求陵端一定要想办法救二月红,陵端耐着性子好言相劝了半晌,才算安抚住了丫头的情绪,嘱咐她保重身体,安心在府中等待二爷归来,又急匆匆地返回了自己的堂口。
“小满,小满,快出来……”
陵端人刚迈进齐府的大门,见小满没出来迎接,直接扯着嗓子吼了起来。
“来了,来了,什么风把爷吹回来了?”小满似乎还不知道外面的事情,面上仍旧一副轻松的样子。
“你家里人联系上没有?”陵端大步流星地进了书房,抄起桌上的冷茶灌了一口,刚刚忙着安抚丫头的情绪,说了大半天连口水都没顾得上喝,渴死他了。
“联系上了,族中传信说那边被外界之人攻击,而且矛头直指天墉城,大人正率领天墉城众弟子与那些外界之人战斗,一时半刻是抽不出时间来见爷的。”
小满见陵端神色不似往日那般轻松,也收起了调侃的心思,恭恭敬敬地跟陵端回报情况。
“大师兄修为高深,那些外界之人不过是跳梁小丑罢了,你不必担心了。这些日子我不在,你有没有按我说的把符咒打入尹新月体内?”
“有,爷把符咒给我的那天,我就将符咒按照爷教导的方法打入了尹小姐体内,这几天我跟踪观察了她几回,她应该是恢复了甚神志,并没有什么异常的行为。”
小满沉思片刻,仔细回忆了一下这些天尹新月的所作所为,确定了自己的判断才说出来。
“嗯,那就好,二爷被陆建勋带走了,恐怕这一时半会的,是要不回人来了,丫头孤身一人留在红府,我不放心,尹新月与她素来交好,身后又有新月饭店为后盾,让丫头随尹新月去北平住些时日,是再好不过的选择了。”
每当陵端大脑飞速运转的时候,就爱转手上的乾坤戒指,小满低着头听陵端说话,视线刚好落在陵端的手上,见陵端下意识的将乾坤戒指转来转去,就知道,他的心里必定不平静。
“小满,我有一事要拜托你!”
“爷请说,小满留在这里就是为爷跑腿打杂的,有什么事爷直接吩咐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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