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刚才的说。”张启山伸手捏了捏陵端的脸,软软的,滑滑的,手感特别好。
“唔……”陵端揉着腮帮子,一时不知道是照实说还是把副作用说的轻点比较好。“我嘛……”
“不说实话,一个月不准吃甜食。”
“佛爷,你说你,干嘛老跟吃的过不去啊?”桂花糕是无辜的啊!
“嗯?”
“会受些内伤……但是如果你们能尽快找到鹿活草救夫人的话,我就不会有生命危险了啊。”
“暂时别跟任何人说你能为夫人续命的事。”张启山神色有些凝重,老八上次为他的受伤的样子,他还历历在目,那种随时会失去他的恐慌,张启山怕的很,他是很想保护长沙城,想下矿山阻止日本人的阴谋,但保护老八更是他的责任和心愿。
张启山刚刚伸手关掉床头灯,突然听到阳台外面花盆碎裂的声音,“谁?来人!”
张启山从床上一跃而起,推开阳台的门向下张望,只看到一道黑影,飞快的翻出张府的围墙,融进浓浓的夜色中。
“佛爷,怎么了?”副官衣衫不整的推开卧室的门。
“有人潜进来偷听,你们居然没有丝毫察觉?府里的亲兵都死光了吗?”张启山气急,那人一定已经听到老八的话了,传出去以后,老八要么落下见死不救的名声,要么就要冒着生命危险救二爷夫人了。该死的,别让他知道门外的是谁,要不然一定让他后悔生出来!
“对不起,佛爷,我立刻带人去追。”
“回来,追什么追,生怕别人不知道我张府进了贼嘛,叫下面的人封口。”张启山掐着腰在卧室里转了两圈,长沙城里功夫好到能潜入他家的人不多,听到夫人的事会激动得泄露了行踪的人,就更少了,二爷自恃身份不会这么做,有可能这么做又有实力做到的人,看来只有二爷一脉的人了。
“副官,连夜去查探一下,二爷手下的人,哪一个今天晚上不在家中,包括他的徒弟们,查到之后,明天一早立刻找个理由关起来再向我汇报。小心一些,别走漏了风声。”
“是,佛爷。”副官冷着脸退出了卧室,到院子叫上了几个亲兵里的好手,从后门悄悄出了张府。
陵端想,大概这就是命中注定吧,这长沙城中的麻烦事一件接着一件,他既然在张启山身边,就没法独善其身。
“佛爷,别生气了,我既然告诉你了,就是准备为夫人续命的。”
张启山极为懊恼,一肚子火气不知道冲谁发,只能不停地在卧室里喘着粗气走来走去的。
“好了,佛爷,天晚了,睡觉吧,我受伤了不是还有你嘛,你抱我一下,我就会好的啊!”
陵端爬下床,拉起张启山的胳膊,硬把他拖到床上躺好,自己再拉起被子盖住他们两个。
“睡吧睡吧,乖。”
☆、42
昨天折腾了一天,陵端累惨了,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想起有段日子没回去看小满了,跟管家打了个招呼,就一个人往堂口方向溜达。
“老板,这个,这个,还有那个不要,其他一样给我来两斤。”
好几天没出来逛街了,街口新开了一家点心铺子,门前热闹的很,陵端排了半天的队才轮到他,索性就多买一些放在戒指里囤着。
陵端随手整了整身上的围巾,透过点心铺子堂前挂着的镜子观察身后的年轻人,这年轻人跟他同路有一会了,他排队买东西,竟然还等着他,看面容有些熟悉,莫非是二爷家昨晚来偷听的小贼?
“出来吧,二爷家的小子!”陵端自觉拐进一处偏僻的巷子里,转过身喊了一声。
“你知道我?”一身短打,脸色苍白的青年从巷口拐角处转了出来。
“昨晚不是才刚见过嘛。”陵端拆开桂花糕外面裹着的牛皮纸,捻起一块放进嘴里,唔,好甜啊。
“既然如此,你应当明白我来找你的目的了,不想死的就把药给我。”
“你打倒身后的那个熊孩子,我就把药给你。”陵端抬手一指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陈皮身后的一脸寒霜的副官。
“陈皮,佛爷有事要问你,随我走一趟吧。”
陈皮周身戾气一闪,举手就向副官攻去,两人你一拳我一脚的打得热闹,陵端捧着桂花糕看的津津有味,心里还默默的点评着,这个陈皮,年纪轻轻戾气如此之重,放在修真界可是个修炼魔功的好材料,副官嘛,拳脚功夫不错,只比我上辈子差一点点……
“拷上,带走。”
陵端桂花糕才吃了几块,副官已经掏了枪制服了陈皮。
“副官,你掏枪,耍赖啊!”
“我打得过他,这次赶时间而已!”
“哦?是吗?”陵端故意摆出一副怀疑的样子,副官看了气红了脸。
“懒得跟你解释,快走吧,佛爷和九爷还等着你议事呢。”
陵端哈哈笑了几声,突然觉得身边养个小孩子解闷也不错嘛,尤其还是一个不禁逗的孩子。
【张府】
陵端毫无形象的在沙发上半瘫着,那么长的沙发,张启山硬是被陵端挤到紧贴着扶手才能坐下,九爷正在说他打探到的关于鹿活草和新月饭店的消息。
“没想到昨天才说要找鹿活草,今天这九爷就带着鹿活草的消息登门了,这老九真是神通广大。”陵端默默地在心里夸奖了解九爷一番,又拿起一个苹果在身上随意的蹭了蹭,放进嘴里啃了一口,好甜啊。
“八爷,这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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