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了。”
韩仪咬牙切齿道:“关你屁事!”
程弓手放到他膝盖上,摸索到腿弯里解开铁扣,让他蜷缩到麻木的腿能放下,脖子下突然一冷,身后那个染了金发的小痞子拿刀抵在他咽喉上:
“我老大叫你操他。”
“没别的选择?”程弓问道。
莫谷声笑道:“要么你上他,要么你就代替他给我们上。”
程弓像是松了口气转过身,面无表情点点头:“好。”
所有人木然了半晌,最后还是程弓背后的韩仪先出了声,充斥惊异的愤怒:“程弓,你发什么疯?”
莫谷声不说话,眉毛渐渐挑起来簇紧。
靠在程弓身边的小金毛,盯着程弓的眼睛里起了变化,衣着气质俨然是个上流精英的男人,很容易勾起地痞流氓饱含嫉妒的蹂躏yù_wàng。
金毛回头看莫谷声没有阻止的意思,试探着用刀挑开程弓领口扣子,慢慢扯开上衣透出男人锁骨下纹理分明的胸肌,失去耐性探进去胡乱摸索起来。
莫谷声突然冷冷道,“纵横财团程家的少爷也敢动,你活得不耐烦了?”那小金毛听着手一抖,整个人急忙闪到一边。
程弓嘴边勾了抹弧度,浅淡笑容里透着嘲弄:“我可以带他走了?”
莫谷声阴沉着脸,点了根烟,低声道:“随便你,老子也玩腻他了。”
程弓没理会大敞的领口,转身继续打开韩仪身上剩下几个锁扣,将链子全解下来扔在一边,就转身往门口走,再没多看韩仪一眼。
韩仪忍着浑身疼痛,四肢不听使唤半天才站稳了身子,找到裤子胡乱套上。
程弓背对他站在门口,莫谷声在旁边狠命吸着烟,低沉声音问道:“你怎么就有把握我不敢动你?”
程弓淡淡道:“我没把握。”
莫谷声明显一滞:“那你是拼了自己护他?你心里喜欢他?”
程弓摇头:“我只是看不惯你做出来的事,太无聊太幼稚。”
“你说什么?”
“既不能得到快乐也不能感到满足,这些事你做了有什么意思?”程弓脸上那种倦怠,竟不知为什么在瞬间刺得莫谷声眼睛里一阵疼痛。
一路上程弓没说话,韩仪略躬着身子坐在副驾驶上,拚命忍耐下体一阵阵抽搐痉挛。
不得不庆幸程弓的冷淡,韩仪心底自嘲,要是他显出半点同情或者照顾,哪怕是在蹒跚走路伸出手扶上自己一把,最后的丁点尊严也就被捏得粉碎。
回到空荡荡的韩家大宅,韩仪迳自走进最近的一间佣人卧室。
“你房间不是在二楼吗?”程弓问道。
韩仪手撑着床延慢慢坐下:“两个月前佣人都解雇了,睡哪里都一样了。”
程弓走到他面前:“把裤子脱了,趴在床上。”
“干什么?你不是宁可被人干也不愿意动我吗?”韩仪冷冷笑道。
“你后面伤了,清洗了再用药。”
韩仪抬头定定看了程弓半晌,一字一字道:“你不应该帮我。”
程弓在柜里找医药箱,漫不经心随口问了一句:“你想我袖手旁观?”
“我希望你落井下石。”韩仪趴下闭了眼,牙咬得太紧,嘴角不时抽动。
“哥,你已经回来了?”
韩彬推门进来,没有丝毫心理准备下看到这样的景象,程弓衣冠不整的坐在床侧,手放在浑身赤裸伤痕班驳的韩仪股间。
空气凝固,韩仪眼里的惊慌失措,跟程弓淡定的若无其事对比鲜明。
“明天早上还不退烧就去趟医院。”施施然拉过毛毯盖住韩仪躯体,程弓就像是没发觉韩彬的存在。
韩彬突兀爆发出的愤怒,像是他整个人被剖开胸口撕成两半,冲上去一把揪住程弓敞开的衣领,声音惨烈:
“你为什么--?你恨我可以冲着我来!为什么对我哥下手?我求过你只要不动我家里人要我怎么样都好!”
程弓脸上漠然得有些厌烦,扼住韩彬手腕拉开,冷冷道:“自以为是也要有个限度,搞不清状况不要乱发疯。”
韩彬退开两步,瞪着眼睛喘气,像只落入陷阱的幼兽不知所措。
韩仪焦虑思忖着该怎么解释一切:“事情其实是……”
“我没强迫他,他是自愿的”,程弓目光转到韩仪脸上,略带戏谑,“你不是喜欢我吗?”
韩仪喉咙一紧,身为律师能言善变的舌头像是被毒蛇咬住了。
“哥--”,韩彬突然转脸面对他,神色变得异样平静,“是不是真的?”
韩仪硬顶着发麻的头皮,点下了头。
韩彬又退后了两步,几乎已到门口,垂着脸动也不动,眼睛微眯像在竭力遏制一种情绪的失控决堤。
“韩彬,有件事你错的离谱”,程弓掏出烟点上,面孔在雾里虚实不定,“我对你没有憎恨,三年前的程弓站在我面前,我也会叫他‘废物’。”
“那为什么要插手我家的事?”韩彬低声问道。
程弓轻勾下嘴角:“商业利益,韩氏企业虽然已经衰败,但名下地产有潜在价值,我不可能便宜敌手抢到先机。”
“让我去公司任职呢?”韩彬声音更沉,仍挣扎着最后一丝冀望。
程弓淡淡舒了口气:“你有利用价值,安定旧员工,阻止客源流失。我忘了告诉你,一旦我决定申请韩氏的破产清算,你们家所有的财产都会被没收抵债,所以如果我是你,就放弃那些无聊臆想,抓住最后机会努力赚钱。”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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