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意明明已经漫进四肢百骸,可大脑却还在称职地运作着。
这种纠结矛盾的状态不知道维持了多久,宇智波佐助突然觉得后背贴上一具温热的身体。
紧接着一只手从后面伸过来,轻轻地环住他,自己没有被睡裤遮挡的小腿被另一双小腿轻柔地摩挲着,所贴之处霎时便激起一阵电流,透过五脏六腑,直接刺到心里。
一阵麻酥热痒过后,直接变成一种几近本能的冲动。
宇智波佐助顿时睁开眼睛,直接翻身过去,把身后的人反压在身下。
水树伊吹平躺在床上,笑意盈盈地看着他。墨色的长发凌乱地散在床面上,身体是触目惊心的通透白皙。
宇智波佐助的眼角都被那抹笑意灼得通红,他直接俯身覆上那张弯起的嘴唇。
起初只是嘴唇相贴,再然后这种亲密的触碰已经不能满足体内叫嚣愈甚的欲|望。
无师自通的,宇智波佐助加大了覆压的力道,重重地吮吻起来。再接着狠狠地撬开对方根本毫不防备的牙关,长驱直入,扫荡席卷。
两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连舌根都开始酸痛起来。明明是想把心里的燥热全部宣泄出来,可唇齿交缠间的啧啧水声却像是催化试剂一样,体内的躁火越烧越裂,烫得身体内外都隐隐有些发疼起来。
身上的衣服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尽数扯去,两人彻底坦诚地拥抱在一起,赤|裸的地方摩擦挤压,互相点火,
宇智波佐助松开水树伊吹的唇瓣,对方的眼睛因为长时间的缺氧而变得水雾蒙蒙,眉间轻蹙,透露出一种别样的风|情。
宇智波佐助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又继续将唇依次贴上对方的耳垂,颈间,锁骨。
水树伊吹用两条藕段一样的胳膊环住他,脖子难耐地后仰,整个人像是主动献祭一样向前微微弓起身子。
宇智波佐助一手扶着他的腰身,一手在他身上肆意地游走,光滑细腻的触感让人几欲发疯。
滚烫的吻逐渐落到胸口,当他直接咬住那点樱红时,一直都在压抑着喘息的水树伊吹难以抑制地轻哼出声。
这声轻哼几不可闻,却在佐助的耳边被无限地放大,直接把他的大脑砸得清醒过来。
几乎就在清醒过来的同时,宇智波佐助突然从床上弹起。
他坐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息,额角还挂着细密的汗珠。
摆在不远处的时钟还在称职地移动着秒针,现在已经是凌晨三点钟了。
月光将外面婆娑的树影投射到薄薄的窗帘上,又映在宇智波佐助惊愕的脸上。
热切的激吻和指尖的触感在他脑子里轮番划过。
宇智波佐助懊恼地一巴掌拍在脑门上,清脆的声响于夜间格外清晰。
在从梦境中彻底清醒过来之后,宇智波佐助察觉到身下一片濡湿的潮意。他掀开毯子,伸手探过去,耳根顿时有些发烫。
他突然想起在波之国时,水树伊吹晚间跟他谈起的有关于梦的话题,自己当时只是为了小小地报复伊吹吊自己胃口,于是随口胡诌了一句,没想到现在竟然真的……
而且对象还是……
宇智波佐助把视线移向一侧,眼底还有余温尚未消散。
身旁的水树伊吹还在沉沉地睡着,枕头被他紧紧地抱在怀里,原本侧躺的姿势已经变成了大字平躺,睡相简直就是一个大写的释放自我。
宇智波佐助静静地看着他,过了良久才翻身下床,轻手轻脚地从衣柜里找出换洗的衣服,走进洗手间把一切都清理干净。
再次回到床上时,时针已经隐隐指向四点钟了。
宇智波佐助坐在水树伊吹身边,抬起指尖,将覆盖在伊吹脸颊上的发丝拨开,轻轻摩挲了片刻对方的脸颊。
然后他小心翼翼地把枕头从水树伊吹的怀里抽出来,一边弯下身子,一边轻轻抬起他的脖子,把枕头塞到他的头下。
完成这一系列动作之后,宇智波佐助没有急着起身,他将两手撑在水树伊吹身侧,近距离地凝视着那张恬静的睡脸。
原本他是不打算作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只是想好好地看看他。可熟睡中的水树伊吹感受到怀里似乎少了什么东西,眉梢轻拧,双手尝试着往附近探寻了两下,触到佐助的身体后,直接向左翻身,同时把佐助往自己怀里使劲揽过来。
两人的身高相差不多,水树伊吹的脸颊就贴在他的脸侧,胳膊环住他的腰,光溜溜地双腿和自己的双腿交叠……
宇智波佐助僵硬地被对方紧紧抱住,一时间,脑子里似乎有数以千计的引爆符同时起爆。
水树伊吹温热的呼吸铺洒在他的唇间,梦境里的画面走马观花地在脑子里又过了一边。
宇智波佐助眼神幽暗地盯着他,过了很久才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伸手将对方反环进怀里。
窗外隐约有拍打翅膀的声音由远及近,然而宇智波佐助此时无暇顾及,只是微微向前,极轻地含住近在眼前的双唇……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大家好我是刚上岗的新司机,上车请自觉刷卡投币。
小科普:大部分男生梦·遗年龄在13-14岁,也有12-18不等,二助子现在还差一个月到13岁,所以做这种梦也不算早了,离可以开车的年纪又进了一步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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