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树伊吹眉毛皱起来:“……那是我不舒服。”他倒是想踹他,可是屁股不允许啊。“你以后不许对我做过分的事情。”
“好。”佐助答应得很干脆。
水树伊吹这才舒展了眉头。
到了第二天,身体的酸痛感已经消散得差不多了。对于宇智波佐助,水树伊吹还很想打他,不过被对方这么精心照顾着,竟然有些不太忍心下狠手,最后只踢了他小腿一脚泄泄愤。
事后他不提和佐助一起修炼的事情,佐助也不敢在他闷气还有残余的时候提起来,只好顺着他,让他一个人去据点外面的小树林修炼。
说是修炼,水树伊吹拖着不适的身体也只能做些简单的凝聚查克拉的练习,否则动作大了,某个部位就会又要命的疼起来。
宇智波鼬在下午时分到的时候,只看到水树伊吹在树下干站着,不像往常一样进行高级忍术的练习。他微微惊讶地停在他身边,发现对方看向他的目光里竟然有点类似于委屈的意味。
“怎么了?”他想摸摸水树伊吹的头,余光扫到从领口隐约显现出来的红痕,心头一颤,眼底也暗了下来。“你……怎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有件事想和小天使们商量一下,以后能不能两天一更(哭唧唧)。
白天的课程太多,一周过去老师开始布置作业,十一月份还有一场重要的考试,时间有点紧张,码字的时间都是晚上睡前电脑码一半,熄灯断网后抱着手机码,所以大家的评论也不能像以前一样即时回复,更新完就赶紧睡觉了,天天晚睡早起有点吃不消。
如果是两天一更的话更新时间会固定下来,如果没有那场考试我一定会日更的,三大本书还没背完啊啊啊生无可恋_(:з」∠)_所以今天来和大家商量一下,请不要嫌弃我(哇的一声哭出来)。
☆、第八十三章
“怎么了?”宇智波鼬想摸摸水树伊吹的头,余光扫到从领口隐约显现出来的红痕,心头一颤,眼底也暗了下来。“你……怎么了。”
水树伊吹的脑子里一瞬间刷过了三句意思相同的话:“我被佐助强压了”、“我被你弟弟强压了”、“我被我二哥强压了”。当然,他只敢这么想想,就算宇智波鼬不计较,他也做不到没羞没臊地把这种事大大咧咧地说出来。
憋了半天只憋出一句:“没事。”
宇智波鼬眉梢微动,看向他的目光愈加凝重,唇线绷得笔直,却很久没有开口。
水树伊吹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勉强笑了笑:“你今天怎么过来了。”
“晓”在近几年的行动日渐频繁,宇智波鼬以前也只是间隔一个月才过来一次,现在距离上次离开的时间也不过才十天而已。
“我来看看你。”宇智波鼬语气平淡地回他。
水树伊吹还没来得及因为对方配合他转移话题感到轻松,火云袍黑色的宽松袖口在他眼前一闪,紧接着肩膀连着胸口一凉,套在身上的和服直接被扯开了领口,露出布在上半身的难堪痕迹。
有吮狠,也有齿痕,有的地方层层叠着层层,甚至已经泛出明显的紫来。
毫无防备地和比体温略低几度的空气接触,水树伊吹吓得原本就像是大病初愈似的脸色又白了几分,他下意识地想把衣服拉起来,可宇智波鼬完全没有松手的打算,他在这种状态下被对方注视着,心里简直窘迫至极。
宇智波鼬的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可眼神却让人很难有胆魄再去看上第二眼。
水树伊吹垂着眼睛,浑身的肌肉都本能地绷紧,肌理轮廓的弧度对着不安的呼吸没有规律地起伏。就在他被周围的静寂压得呼吸都觉得困难的时候,宇智波鼬又动作轻柔地帮他合上衣领,抚平褶皱,最后将有些松散的腰带重新系紧。
水树伊吹正要松口气,一道阴影罩到他的眼前,他心里一抖,下意识地闭上眼睛,那只手却只是覆上他的头顶,并没有像他以为的那样直接打过来。
“佐助?”宇智波鼬轻轻揉了揉他的头发,声音里透着不易察觉的低哑。“你愿意的?”
水树伊吹颤了颤眼睑,慢慢睁开眼睛,只把视线聚在宇智波鼬的衣摆上,不敢往对方脖子以上的地方看。听到这个问题,水树伊吹不由回想起那个晚上的情景,眉心微动,他张了张嘴,又实在说不出口。
宇智波鼬始终紧盯着他,观察入微,自然没有放过那个短暂的“不”的口型。掩在袖间的手使劲攥了攥,手指蜷在掌心之间,青筋从白皙的手背上凸显出来,骨节微微泛白。他看着水树伊吹难堪的样子,心里既有针对另一个人的恼怒,也有对于自己的悲哀。
宇智波鼬暗暗叹了一口气,忍不住向前一步,将垂眼沉默、脸色发白的水树伊吹环在怀里,双手搁在他的背上,不敢用出太大的力气,只怕加重那些淤青的痛感。
水树伊吹浑身僵硬地站在他身前,过了半晌才放松来,不知所措地侧目看着宇智波鼬低低束在脑后的头发。
“没事了。”他用下巴轻柔地蹭了蹭水树伊吹的肩膀,右手上移,抚上他的脑后。“别怕。”
要说怕,也只是那天晚上的时候会怕,现在的水树伊吹心里已经平静了不少。然而对方的声音温柔得过分,响在耳边无端让人有种想哭的冲动。
“对不起啊,哥。”水树伊吹拍拍他的后背。“……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宇智波鼬合上眼睛,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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