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烛光晃了两下就灭了,曹季夏看不清他的轮廓,只能听见他的声音,他说:“曹季夏,我要你眼里只有我。”
“你不是问我喜欢什么样的吗我就喜欢你这样的。”
有什么东西贴了过来,曹季夏下意识得挣扎起来,两手却被并在一起举过头顶狠狠压住,下巴被牢牢地固定住,几乎要被捏碎似的疼起来,有什么湿滑的东西滑进嘴里,尝到的尽是血腥味。
事情向不可控制的地步发展了。
曹季夏瞪大了眼睛,桑鹤鸣在亲吻自己。
桑鹤鸣怎么可以亲吻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好,我是闹心的存稿箱君,作者托我给各位爷带个话:
如果明天没有更新,那一定是闹心的作者去拯救地球了。
番外之曹大人的烦恼(下)
曹季夏侧头避开他:“桑鹤鸣,你放开我,我就当今儿我喝高了没这回事儿。”
桑鹤鸣眯了眯眼,把曹季夏翻了个身,用他的腰带把他的手牢牢地绑在床头,接着开始脱他的衣服,裤子。
曹季夏挣了两下没挣开,眼睛都急红了:“你想干什么?你放开我。”
“干什么?干你。”
少年的声音还未完全变好,带着些粗粝,他伸手在曹季夏的脊背上摸过去,在肩胛骨上的个伤疤上停留了一会儿,低头在那处轻轻吮吻着:“季夏。”
他记得那是怎么来的,他记得那些年是怎样躲在这个人的怀里讨生活,这个人又是怎样护着他的,这些记忆像一张大网,将他罩在对里面挣脱不出。
但依赖是怎样变成yù_wàng的呢?
想要拥有他,独占他。
想让他完完全全属于自己。
曹季夏浑身控制不住地发起抖来:“桑鹤鸣,别这样,你起来。”
桑鹤鸣停不下来,他像着了魔似的顺着曹季夏的脊背吻下来,指尖掠过曹季夏的锁骨,从他胸膛滑下来,像是要数清他的肋骨似的,一根一根摸过去,抚至腰间:“你太瘦了。你冷吗,一直抖着?”
桑鹤鸣把曹季夏抱紧,一手顺着他的股缝往里摸。
“桑鹤鸣,你停下来,你要后悔的……啊”
曹季夏死死咬住牙,额头上青筋都露了出来,他把额头抵在床上,痛得大腿根都痉挛了起来,伏在他身上的少年体温很高,他却好像在冰窖里似的,浑身冒着冷汗,后颈一阵酸胀,像被打了一掌似的昏昏沉沉,胃里又泛着恶心,只想这受刑似的夜晚赶紧过去。
桑鹤鸣抱紧身下那具躯体满满地释放出来,他不断用嘴唇和鼻尖蹭吻着曹季夏的耳畔,他小声叫着他的名字,明明已经得到了,明明已经占有了,心里却依旧觉得空落落的。
“曹季夏。”他小声叫他的名字,“你不能丢下我,你要永远跟我在一起。”
第二天上朝的时候曹季夏没来。
皇帝桑广晌午用了膳,天气热,整个人懒洋洋地倚在软榻上,有一搭没一搭地看折子,外面的宫女突然来报曹季夏求见。
桑广略一抬手召他进来,一抬眼就看见面色苍白的曹季夏。
曹季夏走起路来很费劲,一步步挪过来流了一身冷汗,他咬着牙跪下身对当今皇上行了礼。
桑广撑着脑袋看他:“怎么回事?谁打你了吗曹大人?别跪着了,去边上挑个喜欢的椅子坐着吧。”
曹季夏试着动了动腿:“起不来了……臣就这么说吧。臣想辞官回家。”
桑广点了点头:“想法不错,不准。”
曹季夏:“皇上,臣真的想辞官。”
桑广沉默了一会儿:“这么着吧,朕同意你休息一段时间,你休息好了再继续上任,如何?”
曹季夏抿了抿嘴角:“这样也可以。”
“没事了起来出去吧,别跪着了,看得人心烦。”
“臣真的起不来……”
“……”
曹季夏走了没多会儿三皇子桑止就来了,他倒了杯茶递给桑广,自己往他腿上一趴,笑得狐狸似的:“你猜猜曹季夏怎么了?”
桑广一把推开他:“你盐吃多了太闲了是不是?起来给我批折子。”
桑止依旧往他腿上趴:“桑鹤鸣年纪不大,胃口倒不小。”
桑广嗯了一声,已经继续改他的折子。桑止抬手把那折子扯下来扔在一边:“给我点反应行不行?”
桑广有些无奈地看着他:“你要我有什么反应?又不是我儿子。”
桑止抬手摸他的下巴:“我们也生一个吧?”
桑广冷笑一声:“你生的出来吗?”
曹季夏在外面转了一圈,还是走到了卫府门口,他迟疑了一会儿,抬手叩了叩门环,那门吱呀一声开了,露出林甘棠半张脸来。
林甘棠瞅着他笑了一下:“有事儿?”
曹季夏还在犹豫,院子里又传来卫风恼火的声音:“林甘棠,你把我那一沓银票放哪去了?我看不懂你写的账簿,你给我过来讲清楚。”
曹季夏愣了一下,笑着摇摇头:“没什么事,就过来看看你。”他看林甘棠一脸噎住的表情,摆摆手转身走了。
曹季夏在宫里漫无目的的走,走到个小湖边上坐在那发呆,一直到太阳西落,月亮升上来,湖边的温度还是有些低,又蒸腾着一群蚊子,实在闹得人心烦。曹季夏抬手挥挥袖子,望着黑黢黢的水面心里有些迷茫,好像大家都过得不错,只有自己像是多出来的那一个。
他伸出脚尖点了点水面,看上面泛出一圈圈的涟漪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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