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还在想点子的时候,萧楚不知道怎麽就冲过来,还拉开了他身边的女人。
另一边,被萧楚拉开的男孩和女人都站著不知所措,不知这个萧大少爷又要玩什麽花样。正在他们踌躇间。萧楚冷冷地发话了,对著那三个人强压著怒气说道:“你们都出去。顺便和门外的两个人说,他们老大喝醉睡著了,让他们别进来打扰。”
名叫小纯的男孩不甘愿刚进来就被赶出去,他跨了一步还想说些什麽,却被身旁的两个在风月场所多年的女人拉住,其中一个女人边出去边对萧楚点头答应道:“萧少爷,放心,我们一定把话带到。”说著,三人已经消失在门口。
陆天行在三人消失後,才开始不解地问身後的萧楚:“喂,你乱说什麽呢,我根本就没喝醉,也没有要睡觉,你为什麽叫他们说谎?”
男人没有回答陆天行,只是瞬间转过他的头,然後在他的呆愣中,给了他一个火辣的吻。舌头先是在陆天行的唇上舔舐,等到陆天行的唇被他的口液湿润得闪闪发亮时,他在用舌头强势地入侵到陆天行没被外人尝过味道的嘴里。先是沿著对方的上颚、齿列、牙龈一遍,让对方的口腔瞬间盈满自己的气息,最後在勾著对方软软的吓呆的舌头又吸又咬。周围的空气都被这咸湿的吻给搅动地激动不已,两人接吻时不可避免的湿润声音,舌头搅拌的声音,以及不知是谁发出的轻微呻吟,都在大大刺激著彼此的神经。
就是法国式的舌吻都没有如此的激烈,舌头的反复搅动,唾液的溢流,还有清晰可闻的彼此的火热心跳,都让陆天行这个连牵手都没有过的家夥,一时间脑袋空空,只能浑身无力地任凭对方在他的口中肆虐。
好不容易一吻结束,陆天行只能满脸通红地坐在萧楚的腿上大口大口地喘气。太激烈了,如果不是萧楚自己主动地放开他,他还以为自己会被憋死呢。一想到明天的报纸写到“xxx黑道大佬因为接吻而缺氧猝死”,他就有一巴掌拍死自己和身边这个混蛋的冲动。不过,现在最重要的不是这个问题,而是他想知道萧楚这个家夥到底在搞什麽鬼。这可是他货真价实的初吻啊,他居然、居然给了一个男人,还是他的青梅竹马,同时也是他一直以来觉得最差劲的男人,这也太匪夷所思了。不问个清楚,他以後绝对睡著不著觉了。
陆天行一边调匀自己口中因为刚才接吻而不稳的气息,一边瞪大眼睛对著萧楚吼道:“你刚才干嘛?是脑袋秀逗了吗,干嘛无缘无故吻我啊,两个大男人恶不恶心!”
陆天行皱著眉头一边说,一边一脸嫌恶的擦著嘴角的口水。恶,真够恶心的,那家夥,舌头滑得跟个泥鳅似的,还有那麽多口水,妈呀,他什麽时候吃过男人的口水了。我们是好朋友啊,萧楚怎麽能够这麽对我。所以,简而言之,刚才的萧楚肯定是脑袋被驴踢了,否则怎麽可能做出这麽夸张的事。
就在陆天行为萧楚找各种借口时,萧楚又转过了陆天行的头,强势地吻了过去。就是陆天行再聪明,他也不会想到萧楚那家夥居然有胆量又吻了他一次。这一次难不成又是脑袋被什麽动物踢了?那之後的第三次,第四次,第n次又是怎麽回事?
不能怪陆天行没思考,没挣扎,没怒吼,是他根本就没那个时间和体力啊。想他一个洁身自好冰清玉洁的大好青年,碰上萧楚这个接吻经验好到不行的人,好比刚出生的婴儿和已经能自己做云霄飞车的成年人,这之间的区别该是多大啊。他也想反抗啊,可在对方凌厉的攻势下,根本就无反抗的余地,只能晕头晕脑的任凭对方一吻再吻,吻得三魂没了二魂,气魄少了六魄,谁叫对方的吻技惊人呢。等到好不容易萧楚心满意足地放开他时,他已经都不知道自己在什麽地方了,脑袋彻底地死机,只能柔若无骨地躺在萧楚的怀里。
萧楚看著怀著那个不知是被自己吻得羞惭还是气得羞惭的陆天行(香香大吼:是憋不过气啦),唇角不由自主地露出一丝宠溺的笑容,就连看到这家夥被人家吃豆腐时的郁闷,也一扫而光。心情大好下,萧楚在陆天行那被他唾液滋润得亮闪闪的唇上,快速地响亮地打了个啵,把还没从刚刚接二连三热情的接吻中反应过来的陆天行,又吓了一跳。本来被吻了就已羞惭不堪的陆天行,又被人这样亲近地打啵,一下子就不行了,不光闹了一个大红脸,而且这股红还不自由主地扩散到全身,直把萧楚看得狼血沸腾。
看著浑身上下泛著粉红色泡泡的陆天行,萧楚大大的咽了一下口水。妈的,受不了了,再忍下去小弟弟就要残了。
这边萧楚已经决定放倒那家夥霸王硬上弓时,那边陆天行却不知危险已经来临,不单不晓得逃跑,还火上浇油地皱著眉头在萧楚腿上扭动,边扭边不适地问道:“萧楚,我不舒服,底下有一个硬硬的东西抵著我。”说完,还回过头,用一种很无辜的眼神看著他。这一娇媚的眼光(?)刺激地萧楚全身上下所有的血液都奔到下身,那个地方涨得更加肿更加大,像一柄利剑似的,直直的顶著陆天行。陆天行似乎也感觉到了,只听他惊呼一声:“啊!它又变大了!”还没等他惊呼完,他就被萧楚翻了一个身,刚才狂暴激情的吻又落了下来。
狂躁地吻著那张吐著可爱语言的小嘴,萧楚霎时化为了一头要吃掉无知小羊的狼。陆天行在这头狼的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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