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职位不对称的是忙碌程度,他们家的生意范围做得有点广泛,他爷爷罗建业为了锻炼他经常让他跟着一些前辈国内各地以及北欧中东南美地四处跑,开各种会,谈各种生意,强化训练他,有好几次他半夜来我这边,倒在床上就跟死猪一样睡过去了。
他跟我说家里冷冰冰的,我让他感觉暖和。真是奇闻,认识我的人大多都觉得我太冰冷,就这货说在我旁边觉得温暖。
半夜里莫名其妙醒来,和往常诸多次类似,发现他是从我身后抱着我的,这本来也没什么,我也习惯了,可是我屁股后面有东西顶着,虽然这也不是第一次,我可不能习惯。
我转身把他往远了推去。他被我推醒了,眯着眼睛责怪我干吗,说自己正做着好梦。
“好梦?我看是春梦吧。”我说。
“猜的真准。”他打了个呵欠,含混地说。
“准你妈,你那玩意儿都顶到我了,你当我死的啊。”我暴躁。
他打呵欠手还掩着嘴,愣了几秒,才拿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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