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他的体重有一半都压了下来,通过坚实的腿部和臀部的肌肉到赤|裸的皮肤,传达到孟子温的身上。孟子温无畏地看着他的爸爸,带着点懵懂,还有种充满期冀的诱惑。
孟平说:“男人的yù_wàng呢,并不一定代表了爱。”说着微微伏下了身,坚|挺粗大的□便抵在了孟子温的肚皮上。不知是不是错觉,那里炽热得像一根燃烧的铁块,将他灼得痛渴难耐。“就像女人看见一个漂亮的靴子,会兴奋尖叫,放在男人身上,就是勃|起。”
他将脸和孟子温的脸靠得十分的近,“可能只是一个很小的触因,也有人的偏好更是稀奇古怪,荷尔蒙就是这样。但你是个漂亮的男孩子,我的宝宝,你鲜嫩诱人,年轻单纯。所以我喜欢,我想要。也并不是非你不可,任何一个可爱的男孩,比你差上几分也好,tuō_guāng了站在我的面前,替我口|交,我都会兴奋。这种感情并不美妙,并不是你应该期待的。”
孟子温默默不语。
“还是说爸爸想要……无论什么,你就要都给我吗?”孟平问,紧接着他又自顾自摇了摇头,“傻孩子,你给不起。”
“我要给,有什么给不起的?”孟子温反问他,睫毛湿漉漉的,“我连生命都是你给的,你要是想要,就来拿啊?”
“首先,你还没成年,”孟平吻了吻他的鼻尖,“我这样对你,都是猥亵罪。”
“再有,你是个男孩,也并非生下来就喜欢男人,现在做出选择太早了。”孟平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嘴角,舌尖在嘴角处小小的凹陷处流连,孟子温刚微微张开嘴准备接纳,孟平便离开了。
“你太年轻,任何肮脏的、不堪的、龌龊的情|欲,都会在你的生命中留下阴影,深深地烙在骨子里,一辈子都洗不脱。”孟平舔过了他的喉结,“最后,你是我的儿子啊。难道我就是没心没肺,道德沦丧,畜生不如吗?”
孟平离开,又撑起了上半身,“子温,不是,我不是。”
“吻你的时候,像是在吻极寒的冰渣,牵血带肉的,心都被扯烂了。和你肌肤相亲的时候,你碰到哪里,哪里就有千根长针穿过。甚至只是看着你,你的每一寸皮肤都是蛊,钻眼的疼,酸得逼泪。”
“我也有血有肉,会痛会悔。你把我逼上绝路,让我煎熬,何苦呢?如果你想惩罚我,够了,我已经很痛苦了。我离开你都会找来,我淡忘一点,你就上前来提醒。现在好了,终于到了分别的时候。”
“放过我,好吗?子温,也放过你自己。”
孟子温使劲地摇头。
孟平一声叹息,从孟子温身上起来,退后,将他的双腿分开,“你这个年纪的孩子,只会跟着本能追求那些能让你快乐的东西。”孟平说着埋下了头,轻轻吻了向上昂扬着的阴|茎。很快离开,孟子温像是不舍一般又将身体凑了上去。
孟平用口腔将他包住,只有顶端的一点点。孟子温觉得急,只想把自己往他的嘴里送,而孟平又很快便离开了。“你还没发为你的行为负责,为你的未来负责。我是你的父亲,需要负责的人是我。”孟平说。“你撞见了我在侵犯别的男孩,对你来说是个过分大的冲击。然后你才开始幻想,开始渴望。可那都是假的,那是年轻的时候突发的一种假象,随着你长大,他便会过去,什么都不会留下。”
孟平一点一点地去吻他的大腿内侧,仔仔细细地,轻柔得像羽毛。
“总有一天,你会遇见一个喜欢的女孩子,你爱她,爱得难以自持。你会珍惜地吻她,迫不及待地进入她。那个时候的感觉,一定比现在甜美百倍。有了爱,性才美妙。你仔细想想啊,被一个老男人侵犯,会觉得快乐吗?但是现在,感受吧,快乐吧……这已经是最后一次了,我就自私地给你印一个标签,以后也许有哪天和心爱的人亲热过后会突然想起,然后嗤笑,那个时候觉得快乐,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嘛。”
孟子温的心已经凉了大半。正如孟平所说的,孟平不爱他,一切渴望不过是肮脏的yù_wàng。并且他还让父亲觉得那么痛苦,让他觉得厌,急着摆脱。他的身体也如爸爸所说的那样不争气,年轻、毫无理智可言,一味地追求着快乐。
然后他会离开,他会忘了他,找到他爱的人。这对爸爸来说,也是个解脱。
最后的最后了……
孟子温咽下口中积攒的口水,闭上了眼睛。
这个时候便感觉不到伏在他身上吞吐他的阴|茎的人是他的爸爸了,也许只是个让人无比快乐的机器,一个温暖柔软的容器。他觉得无比快乐,快感飞速累积飙升。
那可以是黄薇,可以是许辛,可以是宋巧,可以是技巧高超优,可以是一切人。他幻想着,身下的人理想的模样。他应当高大、英俊、机敏、有担当,像一座大山一样支撑着他,就像他的爸爸,爸爸,爸爸……
高|潮来得汹涌澎湃,他挺着腰,向着空中pēn_shè。
所有喷涌出的液体,都被收容、接纳了。
如果要用一种味道来形容现在的快乐的味道,那是咸的,带着点苦涩,像海水,整个世界的眼泪。
孟平从他的身上离开,擦了擦嘴角。“下午就不要上学了,好好休息休息,银行五点才关门。衣服我拿去干洗,一会儿叫人送来。”
孟子温小声问:“你又要走了?”
孟平已经穿好了衣服,笑着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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