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只剩下败城还在和一堆老兵缠斗,但被一根枪管指着脑袋后,他也只能束手就擒。
团长这才笑眯眯的踱过来,道:“怎么样?服不服?”
“服。”败城一屁股坐到地上,“输了就是输。”
“好,有志气……”
败城又笑:“不过,我承认的是我输了,可是,你们却输了。”
团长一怔:“嗯?”
“你是敌方最高将领,但你已经死了。”败城露出八颗森森白牙,“我们的狙击手已经把你干掉了。”
败城吹了声口哨,众人的头顶传来一声回哨,团长一抬头,就见知乐正稳稳地用腿盘着纤细的树顶,倒挂着,拉起一张简陋的弹弓对准他。
“哪怕我们没武器,他也可以用一颗小石子打中你的眼睛。”败城笑得很和蔼,“就算你不死也会暂时失去战斗力,怎么样,团长,谁赢了?”
现场寂静了几秒,突然,所有的新兵都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特别班的更是趴在地上拼命捶地,似乎不这样不足以表达心中激烈的情绪!
54、我害怕,团长! ...
作者有话要说:我才发现这一章设错时间了,设到今天了,起床一看就囧了。
昨天把每章的留言整理了下,y、fifi、削梨费刀、谢葵葵、香烤鸡腿、n每章都看到,很亲切,希望能够陪伴大家到结局。
还有,基友告诉我,原来那些地雷不是说我写得雷啊,_(:з」∠)_
妹牛、fate370zero、38bn,我辜负了你们的好心,很羞愧orz
感谢你们的地雷,以后我会努力多更的~
团长笑得很开心,点了点败城:“你这个小子,把你那一套搬到新兵连来了!”
败城心知肚明是什么,笑嘻嘻的道:“把我调过来不就是为了这个吗?”
团长点了点头,又对知乐招了招:“小同志,下来。”
知乐已经很清楚什么是演戏什么是来真的,只是用片树叶代替石子,怕绷不住一个手滑射出去了。他像是猴子般三蹦两跳爬下来,看得团长眼睛一亮,刚要问话,又皱起眉头打量起来。
特别班此时不仅个个带伤,还都湿了一身,脸色惨白,几乎站不起来。唯一情况最好的知乐,双手掌心也是鲜血淋漓,跳下来时还有点跛,他的鞋子不合脚,崴了。他们的军靴都是于正向连里相熟的老兵借的,也幸亏如此,不然的话,作训鞋爬山路,够他们喝一壶的。
“这是怎么回事?”团长板起了脸,“你们是从哪里过来的?”
败城无视于正拼命打的眼色,站直了大声回答:“报告,有新兵落水!”
“落水?”团长脸色刹时变得很难看,“全班都落了?”
败城把事情大概说了下,却没提小鸭子的自作主张,而是把责任全揽到了他头上。
团长越听脸色越黑,到最后已经是电闪雷鸣了:“你脑子怎么想的?你知道这有多危险吗?部队一再强调不能有训练事故,你是不是觉得你了不起,可以随心所欲!?像你这样的兵,无组织无纪律,再好也没部队要!”
一般来说,军官都不会当着小兵的面训中层干部,丢了脸面,不好带兵,但团长这是气坏了,就是要当着所有人的面紧紧败城的弦,让他们知道,这种出格事不能做!
骂音刚落,刚才还“垂死挣扎”的小鸭子们猛然爬了起来,站得歪歪斜斜的喊报告。
“你们不用给他说好话!”团长喝道。
“报告!”
“报什么告!”
“报告!”这一次,特别班新兵们齐声喊了出来。
团长沉默了几秒,开了口:“一个一个说,我倒要看看你们有什么理!”
“报告团长,不是排长带我们走的,是我们自作主张要走的。”一个老实的农村籍兵很快竹筒倒豆子般把事情说了出来。
团长听完,阴着脸看向了知乐:“这么说,是你主动跳下来的?”
“告状”的农村兵并没有意识到问题所在,见团长问知乐,一愣,又想张嘴,却被团长骂了回来。知乐见所有人都盯着他,刚准备开口,败城抢白了:“他是不小心。”
团长怒了:“我问他,你插什么嘴?那么宽的路不小心,这么细的树枝怎么没不小心了?”
知乐张了张嘴,最终还是只吐出了三个字:“我错了。”
团长一付恨铁不成钢的神色:“为什么跳下去?”
知乐低下头,不吱声,团长问了两句没回答,更加气急败坏:“都反了天是不是?当这里是什么地方?幼儿园?”
“报告!”司马山一看知乐那模样,急眼了。
“说!”
“我们不觉得排长和陆启做错了!”
团长勃然大怒:“怎么?难道还是我错了?”
要不怎么说“不会说话比吃屎还难呢”,司马山急得一脑门汗,却不知该怎么表达。他见知乐那付沮丧的样子,脑袋一热,大喊出来:“那难道我们就能抛下战友吗?不管他是因为什么掉下去的,我们都不会把他扔下!”
团长气得脸红脖子粗:“那你们就不能原地等待救援?”
“报告!”这次是方江了。
“说!”
“不能!”方江直白的回答把团长气得头顶冒烟,“我们不会抛下战友,但我们也不会放弃任务!”
团长急躁的踱了两步,手指点着人憋了好几分钟,一跺脚,骂道:“你们这些新兵蛋子,怎么胆就这么大!你们怎么就不知道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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