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得在这吉利……咳,不吉利的十三天内把这些形成条件反射!不用想,不用思考,只要是一走,动作就必须分毫不差!”
于正把新兵们训完,出了门就苦了脸:“排长,有必要这样吗?”
“你被方江传染了笨蛋病毒啊?”
“不是。”于正道,“我们又不是仪仗或者警卫部队,野战部队,军事训练好就行了嘛。”
“我刚才说得还不够明白吗?”
“排长!”于正有些急,“不是都说,走不会的队列啊!我就是觉得,与其花这么多时间去做门面工夫,还不如多教他们一些别的,下连后他们也能拔尖子。”
败城斜了于正一眼:“你觉得,下连后他们能分在我们手下的机会有多少?”
于正犹豫了下,道:“不多。”
“不可能。”败城纠正道,“本来要进六连就不容易,还要全部分进一个班,还要在我们手下,这就是不可能。”
“为什么要分我们手下?”
败城一瞪眼:“以他们现在的军事素质从新兵连毕业绰绰有余,就算放十天假也没问题,我干嘛要再教他们别的,为其他排培养军事尖子啊!”
于正撇着嘴:“你这是狭隘思想……”
“反正新兵连的任务我已经完成了。”败城一派吊儿郎当的模样,“最后这点时间练练,给上面首长留个好印象,不也是为你好?”
于正不说话了,新兵露脸,作班长的确实会有更多机会提干,败城又不需要,肯定是便宜他。只不过,他对败城又多了一份狡猾的印象。
新兵们被败城的主意整惨了,同手同脚不算什么,俩人面对面走着,因为太在意绳子,结果撞在一起也是经常的。宿舍走廊上经常能看见哼哧哼哧走着,啪一声断了,哭丧着脸做俯卧撑的人,但是,郁闷归郁闷,谁也不愿意认输,特别班中已经有了一种氛围,谁也不愿意做那个“拖累战友”,人人都想做“被拖累的”。
这种气氛在败城手下另两个班搬进来后更激烈了。败城是排长,一排一班和三班都归他管,这次,他是打算把“好处”给这两个班一起“共享”了,况且,方阵人少了也不好看是不?
一班和三班被特别班的宿舍吓了一跳,原先对宿舍颇多抱怨的特别班们,现在倒是摆出一付“无所谓”的态度,看其他班新兵都是一付“温室花朵”的“慈祥”眼神,激得其他班新兵一肚子火。
败城对于排里的气氛心知肚明,却乐见其成。现在,他也不用教知乐识字了,兼的班长事务几乎全扔给于正,作为一个排长,他清闲得让其他新兵连排长眼里都快滴出血来了。
然而,败城也有他的烦恼。
知乐爱上了钻他的被窝,每天夜里,等其他人一睡,他就能感觉上铺悉悉索索的动静,不一会儿,一个温热的身体就钻了进来,像是八爪鱼般抱着他入睡。
第一次的纵容造成了以后的习惯,现在,无论他怎么驱赶知乐都没效果,半夜偷钻被窝一再发生,甚至被其他新兵发现也无所谓。
小白脸疑惑地问为什么,知乐小声道:“我怕醒了后排长就死了。”
这个理由是如此滑稽,但却没人再追问下去,班里反而展开“谁能吸引知乐一起睡觉的”活动。因为知乐的体温比较高,冬天一起睡就像抱了个小烫炉,舒服极了。
于正没好气的讲了几次,还是没有成效,最后就由他们去了。然而,无论知乐和谁一起睡,睡到半夜,还是会钻去败城的被窝。
新兵们理解,败城却一点也不想理解。被训练出来的高度警惕性,令他觉得大半夜被子里钻进来一个人非常惊悚,更何况,有时候还会碰上一些尴尬的情形。
这天,还没醒,败城就感觉一阵舒服的感觉飘进脑中,他正疑惑着,猛然惊醒了过来,伸出手一把抓住在胯间乱摸的手。
面对知乐天真无邪的大眼睛,败城只能强忍住快感,压低了声音问:“你干什么?”
知乐一脸迷惑:“小爹,你也会尿床?”
“什么尿床?”
“我每次尿床时,小鸟都会变长变硬。”知乐体贴的道,“我给你捂着,你赶紧上厕所去吧!”
“……”
败城僵着脸,动了动腰,想把命根子从知乐手中抽出来,没想到知乐还真“关心”,一见他退,手立时就跟进了,这样一来,反而引起了另一波快感。
在情爱方面,败城是很正常的。在特战大队时,出任务时是肯定顾不上的,平时在基地训练,累了就没心情,剩下那少少空闲的机会,偶尔用五姑娘解决一下也就算了。
此时,知乐正好捂着命根子前端,被粗糙的茧子一磨蹭,那股销魂的感觉立时令败城的呼吸快了几分。
42、正确“指引” ...
败城拿出十二万分的意志力忍住舒服的快感,严肃的对知乐说:“放手。”
知乐似乎也感受到了些异样的气氛,松开了手,却还是迟疑地补了句:“小爹,你真不要去上厕所吗?”
“要!”败城咬牙切齿的说,“我马上就去!”
说完,他就一溜烟的逃下床跑进了厕所。
宿舍楼的厕所是那种老式的一条蹲坑,外面有矮门,墙上有一排通窗,不过在这地方都是一水的雄性,谁也不在意,新兵们光着屁股跑来跑去是常有的。
知乐不放心,思来想去,还是蹑手蹑脚地跟了过去。还没看见人,他就听见一阵粗重的喘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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