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中不断地循环这些话,夏童的心跳得越来越快,手也越来越凉。被单下,颤抖的手摸向小腹。
本来平坦,现在却微凸的小腹。
碰触到突出的轮廓时,夏童的身体狠狠抖了一下。
不,不会的!
手死死握拳,夏童惨白着脸安慰自己,不会的,他虽然不是个完整的男人,但也绝对不是女人,这么荒唐的事情,怎么可能会发生在他身上……
绝对不可能的!
一遍一遍的给自己洗脑,可心却越来越凉。
下班后路过药店时夏童的脚步顿了顿,站了良久,才擦掉手心的湿汗走进,买了测孕纸。
出了药店后,因为魂不守舍与人撞了一下,夏童被撞得跌倒,朝对方胡乱道了个歉,抓起碰落在地的眼镜就往家走。
被撞的男人楞了一下,骂骂咧咧地走了几步,然后突然手忙脚乱地在背着的挎包内翻找,翻出一张照片后看了一分钟后,兴奋的放在嘴边狠狠亲了一下,怪叫一声,朝夏童离开的方向追去。
他还真没想到他的运气竟然会这么好,不过是因为被人排挤,所以被远派出差而已,竟然就这么好运。
看着夏童进了房间后,男人又在下面守了许久,确定他是住在这里后才兴奋地往回走。
“喂!今天开会你又跑到哪去了?你是不是不想在裴氏集团做了?!”回到宾馆,与他一起来的人怒目指责,原以为对方会一如往常的向他陪着笑脸,然后他就可以顺理成章的宰他一宰。却没想,男人只是轻蔑的撇了他一眼,然后转身拿起收拾好的行李就往外走。
临走,还眯着眼骂了声“傻逼。”
他马上就要有大把的钞票进账了,那干嘛还缩在这鬼地方受罪啊!
他小舅子是搞侦探的。虽然是那种专门捉奸的侦探,但却也在圈子里混了个名声。从他口中,他得知最近g市很多有钱人都在找一个少年,他这才央着小舅子找了一张那个少年的照片。
当时只是想着认认人,或许他也会走狗屎运见到那个少年,却没想到,这狗屎运还真让他碰上了!
钞票,现在已经可以肯定是要到手了。
就是要考虑该将这消息卖给谁了。
男人躺在火车卧铺上,小眼色迷迷的盯着临床年轻女孩高耸的胸脯。不由舔了舔嘴。以后,像这样的女人,他是要多少就有多少了!
……
视线被那两根刺眼的红杠占据,像是被火烧了般,夏童猛地将手中的测孕纸扔进厕所,倒了大桶水将它冲进下水道。
本来以为已经海阔天空了……
本来以为那些噩梦都已经远离他了。没想到,上天还是那么爱捉弄人。
夏童什么表情都做不出,只愣愣地看着已经空无一物的厕所,失声尖叫。
……
一整个晚上,他都梦到一个畸形的怪物追在他身后叫着他妈妈。
夏童浑身发抖地从噩梦中醒来,死死地抓着被子汲取那一点的温暖。
不能要!一定要打掉!
一定,不能要!
神经了般踉跄着跑到医院,走到挂号区,病历写到要挂的科室时夏童一直在颤抖的手死死抓着笔楞在那里。
他去挂什么号……以男人的身体,去做流产手术吗?
“先生,你到底要看什么科啊?”护士小姐有些不耐的摇了摇怔楞的夏童,夏童回过神来,猛地扔下病历跑出医院。
身后有人在说他神经病,也有被他撞了的人在骂街,夏童不管不顾,头也不回地冲出医院。
又一天过去,天色渐渐变黑,门被拍得震天响,老板娘的大嗓音在门外焦急地叫着他的名字,夏童躺在床上,挣扎了许久才起身开门。
老板娘关心的面孔让他凉得像是冰渣的心渐渐回暖。在她的注视下喝了点粥后,夏童这才觉得自己像是个人。
至于肚子里这块肉……
夏童打了个冷颤。像他这种身体,是绝对不能去小诊所的。可是如果去医院,先不说世人的反应,只要他一去医院,就是在主动将自己的下落告诉那些正在找他的人。
被他们抓回去,那他跟死又有什么区别。
可现在他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又该怎么活下去?
夏童突然大笑出声,笑得眼泪流出来,笑得上气接不过下气,都不愿停止。
杜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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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怎么样,日子还是要继续。
接过顾客递过来的一打灌装啤酒,打了单,夏童微哑着声音道,“你好,一共三十四元。”
对方又递过来一张百元大钞,夏童看了眼那只骨骼修长,修剪得当明显没做过粗活的手,伸手接过钞票,找了零后双手递上,边抬头边说道,“谢谢惠……”
最后一个‘顾’字在见到对方的脸后没吐得出来,手中的零钱从手中掉落,落在收银台。
夏童脸色白了一白,然后突然侧身,单手抚额自顾笑了起来。
对方脸上带着斯文得让人一看就生出好感的微笑,静静看着夏童。
“小夏,你怎么了?”老板娘听到声响,走了过来。看到这有些诡异的情况后,抱歉地朝男人笑了笑,利落的将啤酒装袋,边略带责备的问夏童。
“没事,就是突然觉得很好笑。”夏童停了笑,擦了擦笑出的眼泪,看向男人,“夏先生,好久不见。”
男人还没说话,老板娘先开口了,“原来你们认识啊?”
男人朝老板娘伸出手,微笑着道,“老板娘你好,这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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