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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郝也是奇怪,怎么只他自己这两天过得浑浑噩噩,别人都云淡风轻好时光。他怪自己是个心眼小的,一点小事心中就不清净,遇上大事还了得?他对自己那根深蒂固的性格无药可救,只好学者别人一般装着轻轻松松。
路郝在酒吧里,是再也没见过孙志智的影儿了。那小子就跟人间蒸发一样,消失得干净彻底。路郝心道也好,单说小孙那个人,绝对没问题,是个好孩子,也是块当好弟弟的料儿。就是那身份,实在招路郝膈应。
路郝的腿脚好的差不多了,用起来却还有点不利索,倒是也能将就开车了,只是他自己不愿意开。自打他翻身做了酒吧老板,他那辆破出租多少有点难入他的眼,他也不是想要换什么新坐骑,就是单纯想要完全过一种新的生活。
比如说,完全摆脱出租车司机那样的生活。睹物思情,难免如此。
路郝叫文寒帮着,在同城网站二手区里开了个帖子,出售旧车一辆。
不管是从牌子还是型号,碍着年份的原因,路郝的车都跟卖破烂似的,没什么人愿意要。所以那帖子一直无人问津。
这天路郝接了个陌生号码的电话,原来是咨询旧车的。路郝心中甚是欢喜,心中破罐子破摔的想,即使给个八千一万的他也就便宜处理了。
路郝和想买车的那头儿,在电话里谈了个大概,对方听着语气虽然有些急,但是总体来说是个比较好说话的主儿,要求不多,问题也不多,实在不像叽歪的主儿。
双方就价格上一致决定见面详谈,路郝也觉得甚是妥当。
就是对方约定时间是晚上九点,路郝不免存疑,晚上看车,能看的清楚吗?不过他转念又一想,反正车有什么毛病,他也一概没隐瞒,该说的全都说了。他自己胸怀坦荡,大不了对方要是划价,他就大方同意,赶紧了却这桩心事也好。
他打定主意,晚上和胡锐、李泽雨还有文寒一起吃饭的时候,在饭桌上宣布了这个好消息。
胡锐是早就看那车不顺眼了,听闻于此拍手叫好。
李泽雨倒是没什么感觉。
只是小文听说是晚上九点,他多少有些不放心路郝,约定地点在近郊,离路郝家相当有段距离。
路郝心宽的很,他嘴上嘱咐着文寒没事。文寒也不知怎么,平日都是顺着路郝的,今天非要跟路郝去凑一凑热闹。
文寒说这几日他右眼总是跳,心中不安生。
路郝还笑他迷信,想着明天也不是周末,文寒还得去学校,实在不想带着他。
没想到李、胡二人助攻,文寒遂了心愿。
路郝掐着时间,约莫提早一个小时前出发,到目的地时间可能刚好,于是带着小文出发了,出发之前小文还不放心他的腿脚,让路郝心中一阵温暖。
文寒坐在副驾驶,看着车窗外外快闪过的霓虹,心中十分不安,总是隐约充斥着不好的预感,可他这么个凡人,又是绝对参不透要发生什么的。他不敢转过头去看路郝的侧脸,他就是不敢看。
☆、最终章
交车那天夜里,天气异常闷热,黑漆似的夜幕连颗星星也看不到,有常识的人都知道,那是大暴雨的前兆。
坏天气一点也无法干扰路郝的好心情,然而坐他身旁的文寒却心事重重。这么多年他第一次相信预感这东西,尽管这些年他的预感都不怎么样。考前押题,他一次都没押中过。都说女人有第六感,而且奇准,可惜他不是女人。这预感的强烈却是像大风大浪一样要拍死他在岸上,慌的他无以复加,不知所措。
到了交车地点,见到了约定见面的买主,买卖双方废话不多,一手交钱一手交货,顺利的路郝都有些吃惊。二手买卖这档子活计,有时候真是麻烦的要死。就算事情这样顺利,文寒依旧神经紧绷,腰身直的都能当旗杆了。
告别了老爷车,说路郝心中一点不舍都没有绝无可能,但是留着那点舍不得又有什么用呢?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他不是那流水,只是个凡人。所以最后那点不舍就着自己心里的宽解,在潮湿黏腻的晚风中被一点点的吹散了。
近郊附近有个机场,刚好在交车地点附近。甭管白天黑夜,附近总不乏有出租车。即使天色已晚,回家倒算不得什么难事。
两人一左一右,搭伴前行。路郝摸着腰间黑色的小包,里面是沉甸甸的三万块。尽管一条腿脚不甚利索,但脚步却是前所未有的轻快。
文寒走在他旁边,心中兀自升腾出的那股不好的预感仍未消散,他不禁开始怀疑起自己来,心想盼什么不好,怎么不盼点儿好呢。
两人还没走到机场,一辆出租车经过他们身边摇下车窗问坐车吗?路郝歪头示意文寒,两人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路郝盼着回家洗个澡,然后开着空调呼呼睡上一大觉,想想就惬意。他看了看身侧的文寒,把鼻子凑到文寒勃颈处使劲儿一吸鼻子,然后夸张的说了句“哎呀”!
文寒不明所以,忙抻起t恤前襟闻了闻,好像除了些许汗味也再无其他了,不知道路郝是闻见什么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气味了?
“怎……怎么了?”文寒一紧张,总容易小结巴一下。
“我说你啊,别紧张兮兮的了。你不知道人一紧张,就容易发出一些么奇怪的味道吗?”路郝一本正经说道。
文寒瞬时睁大眼睛,成功被路骗子诱拐了思想的河流,轻言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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