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这样至少有两个好处,其一,可以掩人耳目,不会有人联想到梁帆有个同性情人;其二,如果找到个志同道合的,也可以陪梁帆解解闷,好过他每次陪自己看电影都睡着。陈迹不介意他相亲,因为他一直相信,无论怎么相亲,梁帆心中最重要的人还是自己。但如果这一个前提哪天变了,那么,又另当别论了。
“所以,你拒绝人家了?”陈迹笑着问。
“姑妈都快要炸毛了,这个媒婆真不好当啊。”梁帆也笑了:“对了,我们也很久没出去走走了,下周我们去国外旅游吧,就我们俩。”他心血来潮的说。
陈迹吃了一惊:“下周?那么突然?我怕酒店走不开。”
他的回答立即招来梁帆一个大大的白眼:“什么走不开?你又不是客房部经理,不过是人事部,怎么,人事部少了你几天,酒店就要关门大吉了?”
陈迹咯咯的笑了起来,心想这个人怎么总像个长不大的孩子,总是想到做一件事就必须要依着他。陈迹伸手抚摸着他的头发,宠溺的说:“那我明天去请假,行了吧?”
梁帆咧嘴一笑,满意的说:“这才是我的小迹。”说完,吻上了陈迹的唇。
“唔。”陈迹没想到梁帆会在这个时候吻上来,完全被动的接受着这个吻。梁帆的时间控制的相当好,在陈迹就快感觉窒息的时候,停了下来。
“那么,你想去哪儿?”梁帆看着红透了脸的陈迹问。
“日本。”陈迹回答。
假期当场就被王勤批准了,陈迹也不奇怪,本来这个工作就是梁帆托人安排的,王勤必然会卖他这个人情,更何况,事实也确实如梁帆所说,人事部不是少了他几天就运转不下去。于是,和梁帆出国的事情就这样定了下来。
梁帆说两个人直接去日本玩,陈迹觉得人生地不熟的,还是跟个团比较靠谱,结果提议被梁帆直接驳回,理由是,不喜欢和一团人一起旅游,他要好好享受和陈迹的二人世界。这样一来,陈迹也只有随着他了。
两人在箱根下了飞机,一路玩到大阪、京都、直到东京。陈迹很喜欢京都的风格,处处保留着古时的气息,路上的日本姑娘们也都是身穿和服、木屐,一种异国情调油然而生。陈迹想在京都多住几天,好好感觉这风土人情,但梁帆又拒绝了他的提议,因为梁帆喜欢热闹富有都市感的东京。陈迹一向是顺着梁帆的,于是两人只在京都逗留了两天就启程去了东京。东京的银座车水马龙,人来人往,梁帆拉着陈迹往高楼大厦里走,一下子拿件衬衫在陈迹身上比一下,一下子拿件西装问陈迹喜不喜欢,陈迹笑着说不用,酒店都有统一制服,平时也不太会穿西装。梁帆完全没有采纳他的意见,拿了手里的西装直奔收银台。陈迹只能由着他。两人对于日式料理都是非常喜欢,什么三文鱼、天妇罗的,统统在日本吃了一遍,梁帆更是连章鱼小丸子都不放过。两人像是牵手郊游的小学生,开怀的笑,尽心的玩,
陈迹后来回想起来,和梁帆在日本的这几天,是他最开心的日子。他以为回国后,他们的关系会像现在这样维持下去,却没想到,就在之后不久,梁帆心里有了别人。这是连当时的梁帆自己都没有预料到的,当然,这是后话了。
☆、贴心服务
陈迹回来酒店上班是一周後的事了,那天早上他比平时稍微迟了一点到酒店,一进大堂就看到客房部经理邱文军和他的属下张飞在和人解释这着什麽,好奇心上来,就走上前去,问了句:“怎麽了?”
张飞回过头来,一见是陈迹,马上笑逐颜开:“陈经理!你回来啦?”
陈迹“嗯”了一声,又问了一遍:“遇上什麽问题了麽?”
张飞说:“是这样的,这位客人。”他边说边指了指对面站着的男人:“说我们的客房家具摆设都和往年的不一样了,想要我们根据以前的摆放法重新放,好让他妈妈重温往年的感觉。可是我们今年酒店统一每间客房都更换了家具摆放的位置,不可能为了一位客人把整间房的摆设调换啊。”
陈迹转眼看向张飞刚才指的那个男人,那人身材挺拔,眉宇间透露着一股成熟的英气,下巴下方留了些胡渣,年纪应该不大,三十多一点。在陈迹看他的时候,他也看向陈迹,问:“不好意思,请问,这位是?”
“这位是我们人事部陈经理。”张飞回答。
“陈迹。”陈迹自报家门,然後说:“我代表我们酒店欢迎先生你的入住,我能了解下详细情况麽?请问为什麽那麽在意我们客房的布置?”
“陈经理你好,我叫叶汉文。”男人也很客气的回应了陈迹。
“叶先生,你好。”陈迹说。
“是这样的,我爸妈当年就是在这个酒店认识的,此後每年的周年纪念日,他们都会到这里来住一周,作为纪念。但是去年,我爸去世了,我妈接受不了打击,精神出现了一些问题,这几天她吵着要来这里看看当年住的地方,但刚才上去後才知道,你们酒店今年统一更换了家具摆放。我妈一直说这里不是当年他们认识和的地方了,情绪很不稳定,所以我想冒昧的请你们酒店,能不能把我妈住的那间客房布置成往年的样子,只要两天就好,两天後我就带我妈回去。”
陈迹是一个比较感性的人,他这一生最向往的就是: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听到叶汉文父母相爱却已无法相守的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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