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你这套虚伪的礼节吧。”海森堡冷着脸站起来:“你是一个狡诈又聪明的人,不过你应该还不知道,你在和谁打交道。”
安澜的确是没有调查过海森堡的家世,难不成也是某位董事或者股东的公子。不管是什么,反正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安澜伏低做小地说:“莱克特,我们之间大概有什么误会。”
“把s也是误会喽!”海森堡咬着牙说。
这种事情明明也是你不细心造成的,要是你审查合同严一些,这种错误怎么会发现不了?还轮得到我陷害你吗?安澜心里这样想,嘴上却不敢这样说,他装作困惑地样子看着海森堡,然后做恍然大悟状:“你是说那次沉船的货物吗?我记起来了,小灰好像问过我一些合同上的细节,不过我对他明确说过我已经不插手风控部门的事情了。你知道,年轻人嘛,做这种事情肯定没有经验,出了祸事,也不敢承担,只好把责任推卸给别人了。”
海森堡眼神森冷地看了他一会儿,半晌才咬牙说:“很可惜,我不是小灰,也不会被你的花言巧语所骗了。”他拍拍手掌。
房门打开,两个打手模样的高壮男人冲进来,其中一个手里还拿着针管。
“本来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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