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就是那个变态gay哦?”
“嗯——”狼抱臂点头,“——那个变态gay呢。”
“我才不是gay啊!”不顾自己连环杀手的派头,七拔高嗓音喊起来:
“我只是看到比自己体格强壮那么多的人躺在身下凄惨地喘息就会感到兴奋而已!”
——“看吧果然是变态gay吧。”——“嗯果然是变态gay啊。”
……
“喂,你们俩——差不多得了。也该准备准备出去了吧——这个实验……”
所有真凶都被指证。实验接近尾声。
——久违了的扩音器里这样传来。
注意,实验接近尾声,在警备接管时结束。
“哈。”狼耸了耸肩。“之前幻想了无数次,真到了这个时刻却完全没实感呢。”
“——赞成。”虽然这么做从身高上十分劣势、猴还是把手搭到了狼肩膀上:“喂变态小哥,在那之前我还有一个问题要问。”
“啫喱的事吗。”
“对。也就是说,你所杀的那些人里有侵犯里啫喱的犯人——你为了帮啫喱报仇,所以杀了那家伙是吗?”
是还是不是呢——七斟酌着这个问题的答案。
那一天——
“你在什么?”
“滚开啊臭小鬼……”
“滚开?那可不行哦。喂——那边的你,和那个小孩已经腻了吧?换个口味陪我玩玩儿怎么样?”
就这样,最后看了一眼在角落里□□着身体簌簌发抖的少年,七把那个侵犯犯从他身边带走了。
当然,在这个实验场地、当啫喱精巧美丽如公主一般出现在七眼前的时候,他只是和周围人一样地咋着舌,丝毫没有意识到联系着两人的那细微的丝线。
——在看到牛打算逃后直接将钥匙反锁在房间跟了出去,那一刻、少年做出了“不打算再回到这里来”的选择。
“我只是中意那个人而已,并没特别在意他有没有侵犯谁。”——终于还是这样回答。
“啊。这样啊。”听完七的话,少年说。“那我就没有包袱了。”
和狼对视了一眼,他向前走了一步,微微捏响了指关节。
“啊?”七说,完全搞不清楚状况。
直到被狼从双侧的腋窝下锁住了双肘,整个身体被任人宰割地放倒在地上他才喊了出来:
“这样好吗——在警备接管之前实验还没结束哦?两位可都是‘侦探’哦?”
“我是‘杀手’。”狼言简意赅地说。
“啊?”一支利剑直直穿过七的心头。之前太小看狼了,以为他如果不是侦探只为了真相而不是减刑就决不会做出推理……果然、我脑子没那么好啊。
“喂——狼,杀了这家伙可以吗?”在他检讨自己的过错并懊恼自己的愚钝之时,猴和狼的讨论已经进行到下一阶段了。
“当然的吧。刑期反正也没减、我已经没法活着走出监狱了。”
“太好了——我也是同样想法。在机构来回收之前、我姑且还算是‘侦探’……就帮你打打下手吧。”猴用双手分开七的脚说。
“两位——”七惨笑着求情,“就稍微给我留一口气如何?”
“嗯——还是别了。不然之后让人知道有机会做掉你却没下手,我俩还不被唾沫星子淹死啊。”不顾之前一直过分安静、此时却突然叩击起来的如爆裂一般却毫无用处的撞门声,猴朝他挤了挤眼睛:“不过变态小哥我答应你,在断气之前——一定让你好好享受。”
半小时后。
猴已经没必要再抓着七的脚踝了。
“这就已经没什么可说的了吗?”他问。似乎显得很遗憾。
在狼如钢钳般的臂弯里、七阖着眼,冷汗顺着他一侧的额角滴答到地毯上。
“嗯,随便你啦。”——“接下来、拧断哪里好呢?”
……
如果不是此时响起的亢啷声,世界一定要就这样黑下来了。
没把最后一根稻草放到骆驼背上,把稻草掀到半空而且还把它扯得粉碎的男人站在门口,
手里拿着锁舌断成两半的房门。
?
☆、21
? “不好意思啊来晚了。不过——刚刚你在扯吧:那个鸟,是你杀的吧?”
哦——?居然知道了?
“傻逼。吃晚饭时你管我要的那个香蕉——晚饭中间你出去上厕所的那次就是赶在十一点前去放香蕉了吧?”
如狗所说。
杀死鸟的的确是窒息,不过不是被抽走了空气的审判室、而是被填入了氮气的审判室。——这一点,七看到屋中通气孔死虫等产生了怀疑之后已经用香蕉验证过一次了:氮气有保鲜的功效。和被七放在审判室的香蕉比起来、放在用餐室里的同一串香蕉明显变黄变黑了许多,这就是审判室整夜都浸在氮气里的最好举证。
“……不过这不能说我推理错误哦。那天,那女孩找我商量的目的的确是单纯地 ‘想离开这里’、然后怂恿她再等一等的也是我,但想要躲在审判室的以及最后做选择的都是她自己。”
“哼。扯。”
本来没想对那孩子下手的、但是除数不够了;如果狗一开始没有因为一点点小事杀死貂的话——七阖上了眼睛。
算了,已经都没所谓了——若有所思地望着在冲进就餐室的防暴警察枪口下顺从地将双手放到脑后跪在地上的狼那逐渐远去的身影——毕竟、在那个女孩命运□□上投下决定性的一注的,并不是我。
“不过狗,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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