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胯下胀得更大,抵着要命地那点狠狠地旋弄,两颗饱满的卵蛋恨不得也挤进去,塞爆这极品的mì_xué!
“唔…………不要…………松开…………啊…………前面…………松开…………”
小叔泪眼汪汪地求他,双手胡乱在空中扑腾,弟弟知道他快要被插射了,低头瞧了瞧那根被绑了好一会的肉物,已经胀得比原来大了一圈,顶端渗出了透明的液体,颜色甚至深得有点发紫了,便调笑说:
“小叔,侄子干得你舒不舒服啊?想不想一辈子被侄子干?说了才准射。”
“啊…………唔…………舒服…………舒服死了…………小叔一辈子被侄子干…………啊…………快点…………让我射…………”
“真是yín_dàng的小叔,大过年给侄子送ròu_tǐ红包。”
弟弟满意地笑了,解了他的束缚,小叔尖叫两声,jīng_yè一下喷了出来,还溅到了弟弟的脸上,ròu_gùn硬挺挺地射了好一会,意犹未尽地抖了几下,才软了下去。
弟弟感受着shè_jīng后剧烈收缩的洞穴,只觉得自己也快到了,伸手把人捞起来扶着后脑又堵上了嘴,胯下密集发力,也不顾小叔开始胡乱挣扎要他别射进去,抵着日思夜想的深处就猛烈发射!
“唔!!………………”
热流涌进体内,这种发梦都记得的感觉再次真实地出现,满得小叔眼前一片发白,只觉得连身体都被完全驯服了,从内而外都是这个人的气味,好羞耻,却觉得好舒服,好满足。
他靠着家世和自己在业界的威望,总是能得到一些听他话的床伴,从来没人敢像弟弟这样忤逆他,一而再再而三地欺负他,但是这种感觉该死的好,同为雄性,却被另一个雄性用力量征服,被羞耻的液体灌满了最隐秘的地方,打上了麝香的烙印。
“呼……小叔又被我灌满了,舒服吗?”
弟弟松开被吻肿的红唇,大掌摸着汗湿的后颈一下下顺着毛,抵着人额头就笑问。
“啊…………你…………唔…………”
小叔皱起了眉头,似乎对这个有很无力的认知,不满地捶打了弟弟几下,又换来更甜更深的吻,瘫软无力地任由他处置,被摆成最乖的模样抱在怀里,后穴依旧含着半软的肉物。
高潮后的两人气喘吁吁地抱了一会,体温相贴十分舒服,小叔有点犯困了,刚想开口说要休息的时候,又被翻过来,无缝接壤地开始第二轮。
“不要…………啊…………你…………慢点…………啊………………”
被按着肩背后入的小叔简直要跪在床上了,他体力没这么好,白天一直在路上加之刚才一轮激烈肉搏,早就不剩多少力气了,此时只能无力地趴着,被弟弟揽着腰挺起小肉臀,承受又一波猛烈的操干。
“乖啊,我们一起做到新年啊,还有半小时呢。”
弟弟舔舔唇,一想到可以和小叔共渡一夜就十分开心,脑里马上冒出好几个欺负人的念头,只不过玩可以等一等,先把人操够了再说。
“啊…………不行…………唔…………啊…………”
眼看小叔又要被顶到撞床头了,弟弟拉着他的细腰把人又拖了回来,这下趁势的深插,让小叔又尖叫一声,前面的肉物一跳一跳的射出汁液。
“小叔真敏感,又插射了。”
弟弟笑着掰开两片臀肉,看着红红的小口被自己紫黑色的ròu_gùn快速进出,带出泡沫一样的汁液和外翻的粉红肠肉,只觉得更加气血翻涌,恨不得就这么捅穿了他。
小叔二次高潮的身子极度敏感,哪里经得起这番狂操猛干,早就叫得断断续续,哭腔连连了,身子一抖一抖的,被汗浸润了的身体在黯淡的灯光下像上好的羊脂玉一样,弟弟忍不住伸手摸来摸去,从单薄的胸膛到性感的后背,从细窄的后臀到抖索的大腿,简直爱不释手,边操边摸,不亦乐乎。
“啊…………不要…………唔……………啊………………”
“小叔乖,再操一会就新年了,我们第一个跨年炮,值得纪念啊。”
“唔…………啊…………你…………快射…………”
小叔也顾不得套子不套子了,只知道这人持久力太可怕,都第二次了,还依然力度不减地捣弄他,一点儿射的意思都没有,而且什么跨年炮,简直把他羞死了,弄了他半晚,颠得他都有点头晕了,又累又饿,只能一边呜呜地哭着求他,一边缩紧后穴,只想把他早点夹出来。
弟弟对这番可怜兮兮的哀求很受用,放慢了点干人的速度,趴在小叔上头,像个被褥一样盖着他,兜着汗湿的小脸一下下温存地舔吻,半哄半逗:
“很快,零点的时候大家都放鞭炮,我也在小叔穴里放一炮好不好?小叔不用给我红包了,把自己打包送给我就行,保证一直操你到天亮。”
“唔…………不要………”
小叔的抗议自然不被接受,很快又被压住干得叫都叫不出来,弟弟没温柔多久,又恢复了狂暴的节奏,他似乎有用不完的精力,只要一遇到小叔,就想什么也不干把他欺负透,把他射得满满的,让他心里,眼里都是自己,让他身软腿软,再也不能逃。
零点的时候,弟弟和小叔的手机都热闹地响个不停,短信微信电话,然而两人都没时间去理,在远处的其他人都在热闹放鞭炮庆祝的时候,小叔被扣紧了在床上,抬着下颚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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