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办好签证,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打开门走出去的时候,谢锐扫视了一下外面的办公区,林乔团队所有的姑娘们赶紧转过身去,像什么也没发生过那样,注视着自己的电脑。
正了正领带,他走到秘书小姐桌边,“林律师要跟我去法国出差,你记得帮他办签证,办好后跟wendy说一下,她会去买机票。”
秘书小姐惶恐的点头。
……
谢锐离开后,林乔的办公室里一直静的可怕。
不管着急的,不着急的,没有任何一个人敢去找林乔说事。
熬到下班前,秘书小姐没有办法,只好硬着头皮走过去。
从谢锐走后,办公室的门就一直虚掩着。这会儿,透过门缝,可以看到林乔正在面无表情的敲打着键盘。
秘书小姐战战兢兢的敲了门,林乔头也没回,冷冷的说了声“进来”。
门被推开的时候,正好擦到了躺在地上的笔筒,发出一下轻微的碰撞声。而办公室的地上,碎纸屑、圆珠笔、水笔、拆信刀、固体胶,再加上仍在地上滚动不休的笔筒,一片狼藉。
踩着高跟鞋,秘书小姐小心翼翼的跨过地上的各种障碍,“林,林律师,谢先生要我帮你办法国签证,要,要办吗?”
林乔仍是盯着电脑,像是没听见她说话。
就在秘书小姐实在受不了这压力,准备悄悄躲出去的时候,她听到了拉开抽屉的声音。
“啪”的一声,一本枣红色的护照扔到了她的面前。
作者有话要说: 写的好纠结的一章,写完躺倒,任调戏~~~
☆、地主之谊
两周后,三万英尺的高空,飞往巴黎的法航头等舱。
林乔穿着亚麻质地的长裤,恤,脸上架了一副大大的墨镜,坐在靠窗的位子上,看着外面的风景。而他旁边的座位上,一副同样休闲打扮的谢锐,正在慢吞吞的读着手里的中文。
和头等舱里其他的客人相比,这两人的装扮实在不像是去法国公干的。
“行程怎么安排?”
谢锐从里抬起头,颇感意外的看看他——这还是上次在办公室吵完架到现在,林乔跟他说的第一句话。
“先到巴黎,休整两天,然后去勃艮第呆两天,最后一天回巴黎。”
冷淡的点了点头,林乔除下墨镜,按了几下按钮把自己的座椅调平,又拉过身边的羊毛毯,准备睡觉。
见他睡下,谢锐帮他拉下窗口的遮阳板,又调整了一下自己座位上灯的角度,以免照到他。
飞机已经飞行了4个多小时,机舱里不少客人都调整了座椅开始躺下休息,随着大多数遮阳板被拉下,客舱里的光线开始昏暗起来。可能因为之前喝了杯酒,不一会儿,林乔就安静的睡着了。
眼角的余光扫过侧躺在旁边的人,见他睡着,谢锐关掉了自己的灯,再把轻手轻脚的塞进储物格。
昏暗朦胧的光线下,他侧过身去,专心致志的看着旁边熟睡的人。
长长的睫毛、挺直的鼻梁、消瘦的下巴,而那双眼睛,就算是暴怒的时候,也很漂亮。
小心翼翼的俯下身去,谢锐在他的眼角印下一吻。
就在他悄然起身的时候,耳边响起林乔的声音。
“你不会真的去投诉jer的,对吗?”闭着眼睛,林乔问道。
“嗯,不会。”既然被发现了,谢锐干脆又俯下身去亲了一下他的额头,“那天我被你逼急了乱说的。”
林乔睁开眼睛,“我跟你去法国,不是因为你威胁我,而是因为……”
顿了一顿,他翻了个身,背对着谢锐。
“很多次你亲我的时候,我没睡着。”
……
下午五点,飞机准时降落在戴高乐机场。
酒店的礼宾车直接把他们接到位于旺多姆广场的丽兹酒店——巴黎最为著名、最具传奇色彩的饭店,没有之一。
从外观看上去,酒店只是一幢巴黎随处可见的普通巴洛克式建筑。然而,进到里面才发现,大厅、走道、房间,几乎处处画梁雕栋。所有的走廊里都铺着几可没足的土耳其地毯,客人和侍者踩上去几乎全无声息。大厅里带有东方古韵的熏香购自埃及,专为丽兹酒店所调配。而各处装饰着的油画均为真迹,据说整个饭店所挂的油画,加起来足可媲美一个中型博物馆。最为奢华的一个套房,更是直接照搬了凡尔赛宫里,皇后玛丽安东尼特的寝宫。
谢锐定了两个相邻的套房,制服笔挺的服务生把他们的行李送进房间就离开了。半小时后,他敲响了林乔房间的门。
“来叫你吃晚饭,”上下打量了一下已经洗过澡,换了衣服的林乔,谢锐朝他微笑,“就在饭店的餐厅里定了位子。”
“不用了,我约了人。”林乔还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你来的正好,告诉我之后出发的时间,这几天如果没有工作安排,我会和朋友呆在一起。”
“你有朋友在巴黎?”
“对。”
站在一步开外的年轻男人,身上散发着沐浴后的清新气味,十分好闻。
只是,这态度实在倨傲的让人讨厌。
谢锐看了他好一会儿,开口说:“后天上午我们乘火车去博讷,我会让酒店叫醒你。这两天没有工作安排,你玩的开心点。”
朝他点了点头,林乔关上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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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乔!”
“喵喵!”
丽兹饭店门口,一个中国女人朝林乔飞奔而来,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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