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只畸形的胚胎。他看了看那些形状怪异的死胎,用手臂擦了擦怎么也流不尽的眼泪,颤颤巍巍的继续向山上走去。
在丛林的深处,他看到了一处空地,草坪的中间有一条小溪流过,南国温暖的阳光和碧绿的青草刺激着他的眼睛。这里的场面是如此美丽祥和,而他失去了一切,下`身和双腿干涸的大量血痂被飞虫围绕着。一瞬间他有一种自己是一副腐朽的尸首,误入了生的领地。但是战运不允许自己多想,他走入溪水,洗尽自己身上的血污,汗水和泪水,挑了一块暖和的地方坐下。过去的几日他都被迫以怪兽的精`液为食,逃脱到现在已经是第二天,他饿的浑身乏力,却没有在林中找到能够充饥的野果,而赤手空拳甚至是赤身裸`体的他,不要说打猎,没有被野兽捕食都已经是一个奇迹了。又累又饿,担惊受怕的他此时只想休息一下,神经无法再保持紧绷,他躺在草地上睡着了。晴天在洞穴里已经生活了好几年,自从他和前辈相认之后,便渐渐被允许走出洞外游荡,但是由于他不需要动植物充饥,也不再想回到人类社会,因此大部分时间还是在洞内度过。更何况虽然身体被改造,和巨大触手的性`事仍然令他筋疲力尽,比起在少有的清醒时刻到处闲逛,他更喜欢黏在安非身边和他聊天。虽然前辈不会开口说话让他有些无聊,但是和他住的久了,安非也变的更像以前那个人类,表情也丰富起来,有时还会捉弄他玩儿。
晴天对自己这样不正常的生活异常的满意着。
只是最近不知道为什么,触手怪对他的性趣似乎减弱了,不再像以前那么频繁的和他交`媾。就算他主动诱惑,也常常在一开始就不耐的用藤条将他弹开。安非似乎有些躁动不安,常常皱眉沉思,也鼓励青年频繁离开洞穴,这让晴天怀疑前辈是否厌倦了自己,但如果他真的离开的事件稍长,回来的时候男人又像思念他已久一般紧紧的抱住他,撑开他的身体,往他的里面灌注自己的爱`液,有时甚至连续做两,三次,让已经习惯和他做`爱的晴天也会像一开始那样不支晕倒。
比起白天,青年更喜欢在夜晚出洞,因为他被改造后的眼睛对光线非常敏感,在灼热的阳光下反而几乎不能见物,在月光下则能将所有细节看的清清楚楚。这日安非格外烦躁,所有藤条都不停扭动着,他甚至对着洞外的方向发出了犹如狼犬看到敌人时般低低的嗥叫声,但似乎迟疑了一下之后,往洞穴的深处退走了。晴天十分好奇,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让安非如此在意?他趁安非不注意的时候往洞口溜去,毕竟在夜里,没有照明的人类不可能看到在洞中隐藏着的他,而野兽 – 这是晴天离开洞穴几次后发现的 – 根本不敢接近这个巨大的洞窟白米以内。
走到洞口也没发觉任何异常,却闻到了一股奇特的味道,一股令他讨厌的味道和一股令人难耐的香味混合在一起,就从洞外不远的地方传来。晴天终于忍不住走出洞口,外面的东西令他惊奇 – 一个赤身裸`体的少年躺在草地上睡觉。在月光的照耀下, 他的皮肤像牛奶一样洁白,虽然细看下,身上有多处新旧伤疤,但是完全不影响少年的美貌。他的身体纤细但不孱弱,有着像长跑运动员一样的肌肉。似乎梦到了什么伤心的事情一样,他的眼角流出了泪水,侧躺的姿势让晴天可以清楚的看到少年圆润的双臀,和从臀瓣中流出的几条血丝。
诱人的香气就是从这美丽的少年身上传来的,而那股恶臭则像附在他的身体某处一样,让晴天急切的想要洗掉而覆盖上自己的气味。
自己的气味…… 从什么时候连他的嗅觉都已经被改变了呢?一直只和前辈在一起的青年到现在才发现自己的这项新变化,这变化所带来的是一种他之前未曾察觉的兽`性。
他蹑手蹑脚的爬到少年的身上,添走他的泪水,一只手抚摸起自己已经立起的性`器,让粘稠的营养液流满阴`茎,然后掰开少年挺翘的臀瓣,一挺而入。少年似乎睡的很沉,只是发出了一声痛呼,但没有醒来。晴天并不知道战运不久前才拍出了另一只怪兽的婴孩,被扩张的菊`穴还没能完全恢复,因此他的进入没有受到太大的阻碍,但是此时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他只知道自己无法控制在柔软的甬道里抽`插的欲`望。无法从前面高`潮的晴天,学着安非的样子将缓缓流出的营养液灌入战运的体内,用手挑`逗少年的乳首,让他们从柔软变成坚硬的挺立。
在睡梦中的战运没有停止哭泣,但是身体不由自主的起了反应,他的性`器也挺立起来,不一会儿便缴械投降,射出了绿色的粘液 – 那是他数日来以飞行魔兽的营养液为生的证明。晴天皱起了鼻子,弯腰嗅了嗅少年的肉茎,觉得粘在他身上的怪味似乎少了些。既然无法射`精,他只能尽情的动作了一会儿便拔出自己的肉`棒。此时他鬼使神差的想,若是前辈不想和自己交配,也许会喜欢这个美丽的少年,竟将战运拦腰抱起,驼入了岩洞之中。战运醒来的时候身处一片黑暗之中,他隐约看到自己身旁躺着一个人,那人身上围绕着数十条藤条,大大张开的双腿中,一根令人恐惧的粗大触手在意犹未尽的蠕动着。原来就算逃离到荒无人烟的山中,也最终被变异种捕获了吗?触手从那个人的菊`穴中抽出,发出淫靡湿润的声音,随即像战运伸来。明知道无法逃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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