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男公关。”我耐心纠正道,“第二,我有健康证,但是我看陈先生您这么热爱运动,怕是跟好多人胡搞过,我有点儿不放心安全问题。第三呢,我们是晚班,白天不上班,您要是不理解姑且解释为现在是打烊时间,恕不接客。”
陈旭一张脸顿时涨的通红,跳脚道:“谁、谁làn_jiāo。”
“您不是个处吧?”
“你才是处!”他愤怒的冲我大吼,掏出电话来打,“喂!二少,唐坤,你介绍的什么人啊……”说着已经开门出去,还恶狠狠的挖了我一眼,“啪”的甩上门。
我忍不住得意的挑了一下眉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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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二个男人(2) ...
过两天去了会所,晚上跟人喝酒的时候谈到唐坤。竟然人人都认识。跟几个男公关还有客人聊起来,他们听说唐坤竟然给了我前都十分惊讶:“你能从唐坤手里掏到钱,你行。”
“我一直不明白啊。”我在更衣室里换着衣服问他们,“唐坤那就是个骗子,你们怎么还不让他滚蛋?”
“小厉你是真不知道他背景是吧?”小徐问我。“他可不是一般人。”
“骗子可不是非一般人吗?”我没正经的笑。
“小厉,唐坤连我都得给三分面子。”有个客人说。“他爷爷,不一般啊。上上届人大常委会的,虽然现在退了但是学生可不少。他爸现在都是副部级了。唐坤手里的资源多,一个不高兴就要人命。要好好在北京做生意,怎么能惹着他?”
“合着他就是个官三代?”
“你可别小看官三代。”
我在内心嗤之以鼻。
送走了那几个客人,周经理说有人找我,还特地点名要我。我有些奇怪,我个半老孤男竟然也能享受“头牌”待遇?推门进去,就发现陈旭坐在那里皱着眉头,粗声粗气道:“怎么这么慢?”
“陈先生您点我?”我问他。
“对啊。”说着拿出了皮夹,似乎是个古奇的——至于是否跟唐坤那样弄个假货充数那就不知道了——他掏出了一沓钱扔在茶几上,轻蔑问我,“够包你几天了吧?”
“够了。”我点头。
跟陈旭在房间里坐了一会儿,我想尽了办法找话题,他每句都给我呛回来。后来我想想自己是拿钱卖的又不是拿钱受气的,何必呢。于是我也不找话题。
外面音乐在响,他坐在对面一言不发。
我闭目养神。
钢琴曲突然结束了,换了激烈的迪斯科,震得连杯子都撞着桌面在响。
他突然就扑了上来,在我还没有反应的时候,已经将我压在了宽大的茶几上,推倒了桌子上的两杯酒。接着裤子已经被他粗鲁的扯到下面,然后就毫无征兆的捅了进来。没有任何技巧,甚至非常慌乱,进入还是抽出都僵硬紧张。
其实我痛得很厉害,却忍不住哈哈笑了。
“干的你这么爽?”他气喘吁吁的问我,“嗯?”
我摇头,依然在笑。无法克制,因为事情实在很滑稽——唐坤之前问我是不是处,我还说男人没有处。
可是在我背后做活塞运动的这个二十五岁的男人,不就是个“处”?至少他在上男人这一点上毫无经验。
他这么毫无技巧的胡搞瞎搞,竟然最后还能到了,高|潮的一瞬间他手足无措不知道是该拔出来还是就在我身体里出来。他只退出了一般,就设在我的里面。
我感觉到这一瞬间他浑身绷紧,到了极乐的顶峰。
待他靠在沙发上喘气的时候,我就从被推到地上的纸巾盒里拿出纸来,慢慢把他的东西从后面抠出来,不冷不热的跟他说:“陈先生记得下次要带套子。”
我可以感觉到他的脸顿时红了。
他恼羞成怒道:“老子很干净的,你以为都他妈跟你们卖屁股的那么脏?”
抛开他说的脏话,其他反应倒也算可爱。
晚上他走的时候,我顺口问起来:“陈先生,您跟唐坤什么关系啊?”
陈旭说:“我爸爸是他爷爷的秘书。”
陈旭走的时候我心想,原来他爹就是个秘书。
照我们这种小老百姓看来,一个破秘书能怎么样?放在旧社会,陈家就是唐家的仆家。想到这里,我也能微微明白,唐坤为什么不乐意帮陈旭给钱的原因了。
后来陈旭又来找了我两次,都是在会所里解决,根本不带出去。技术倒是娴熟了不少,就是别扭的脾气还是没有变。
“小厉,我们这儿又不是那种夜总会。你搞一次两次可以,天天在会所里解决,这也太不好了吧。我们可是高级会所。”
“经理,这事儿也不是我能管得了的,是不是?人家给了钱,又不乐意出去,我怎么哄客人?”我辩解道。
“这我不管。还有,你自己也收敛点,不要总是跟陈旭腻歪在一起,陈旭他爸爸什么人你不知道?你自己玩上火了可以,不要把会所也拖到火坑里。”
周经理这话我就听不明白了。陈旭的爸爸不就是个秘书吗?而且还是个退休的高干的秘书。能干什么事儿?
我想来想去没想明白。
“陈旭的爸爸叫陈时。二十几岁就是我爷爷的秘书。现在我爷爷退休了,他就在我爷爷身边给爷爷做传。”我问起唐坤,他解答道,“你别小看当秘书的,尤其是男秘书。”
“怎么了?”我笑问。
唐坤喝了口酒,做了一个苦恼的表情:“那简直要人命。”
“有多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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