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副官当得似乎非常糟糕,军人的天职本是服从,哪儿有总是说‘不’的道理?可是……可是也不能全怪他啊,都怪江越的命令太奇怪了!
江越仍旧饶有兴趣地欣赏着他的反应,笑了笑。“你是男人,我也是男人,我看一看你的身体,是什么了不起的事吗?你这种反应,倒真像是把自己当成了娘们儿一样。”
“……是。”洛启明又忽然觉得这句话也很有道理。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心已经完全被江越牵着鼻子走了。这样想着,他便乖乖地脱完了上身,可对裤子却怎么也脱不下手。
江越这次倒是也没有勉强他。“好,现在趴在床上。”
“……………………”面对这愈发暧昧的要求,洛启明那个“是”字怎么也说不出口了。“呃……不是去洗澡吗?”
“哼,谁让你老是对我说‘不’?我要先教训你一顿再说!”
洛启明倒反而松了口气,便往床上一趴——对他来说,挨打总比失身要好多了。
可趴了好一会儿不见动静,他侧过头偷看了一眼,只见江越在翻箱倒柜地找什么东西,心中却又开始渐渐紧张起来。本来以为他最多只是用皮带抽自己一顿,可是他刚刚解下的皮带就在旁边。难道,江越是去拿那根可怕的军棍了吗?还是说,他在找什么更恐怖的刑具?!想到这里,洛启明的背脊开始不自觉地微微颤抖,干脆回过头闭上眼睛等待着自己的命运。
“……呵……”过了好半天,洛启明却只是听到江越轻轻一笑,然后感到他伸手摸了摸自己背上那道早上被军棍打出来的伤痕,“痛吗?”
“……不……不痛……”岂止是不痛,被江越这么个摸发,洛启明只觉得痒得浑身一阵战栗。更要命的是,那其实还不仅仅是痒……
江越看着那道高高红肿在白皙肌肤上的痕迹,不由得生出几分爱怜之情,从手中的药瓶中倒出一些药液来给他轻轻敷上。“真是个娇生惯养的,轻轻打一下,就肿得那么高。好了好了,今天就放过你,要是真的打你五十军棍,只怕你的屁股就肿得像馒头一样了。”
“………………”这会儿洛启明的屁股没有肿得像馒头,脸倒是红得像馒头了。幸好他这会儿是趴着的,江越也看不见。
“这伤口从背上都连到下面去了……我看,你还是把裤子也脱了吧。”江越说着,就去抓扯洛启明的裤子。
洛启明现在终于知道江越刚才是在给他找药,叫他脱衣服也多半是为了上药,心中一感动,也不好再反抗,便任由他三下两下地扒下了自己的裤子。
江越本来确实也只是想擦药,但乍一看到洛启明两瓣圆圆的翘臀,却狠狠心动了一把,忍不住伸出手指探向了那个未被任何人开发过的领悟。
洛启明大惊,猛的一翻身,一把推开了江越。“你要干什么?!”难道,他这次又猜错了?!
江越被他推得向后连退了好几步,背重重地撞在了柜子角上,顿时留下了一块青紫。
洛启明知道自己这次只怕是彻底得罪了江越,不由得脸色发白,全身的皮肉都绷紧了。
谁知,江越却只是淡淡一笑。“我只是看看伤到那里没有,何必那么紧张?快翻回去吧。”
“……………………”洛启明已经完全搞不懂江越的心了,他那个理由实在太蹩脚了,但他又有什么必要向自己撒谎?僵持了半晌,洛启明才终于不得不重新换回了趴着的姿势。
这次,江越倒真的只是给他擦药了。“你放心,这药的效果很好,我受伤了也总是用,不仅很快就不痛了,多擦一阵子就连痕迹也没了。”
“是,谢谢长官。”洛启明这声道谢倒真是由衷的。很多年来,他受伤的时候,都没有一个人会给自己上药。再加上江越今天的种种关怀举动,他就是再铁石心肠,心中也不禁感到了几分暖意。
江越给那道长长的伤痕温柔地擦完了药,又开始抹别的地方。“这药对于去除旧疤也是有效的,我看你还有几道淡淡的伤疤,是以前留下的旧伤吧。”
“是。小时候被爸打的。”
“呵,听说你爸也和我一样,是个很凶的人。”
洛启明忍不住脱口而出:“我爸比你凶多了。”
“是吗?”江越笑了笑,“那是因为你还没见识过我真正凶起来的时候——当然,我并不希望你见到,想来你自己也不希望。所以,你要乖乖听我的话,知道了吗?”
“是,知道了。”洛启明乖乖地回答。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心里今天一直七上八下的,搞不懂我在想什么。我就干脆就实话告诉你吧。就凭你对我的那种态度,要换了别人,早就被我打得断手断脚了,你之所以还好好地在这里,全是因为我对你另眼相看的缘故。我上午说的话,并不全是假的,聪明如你,刚才也应该知道我想干什么。但是,我现在暂时不打算用强迫的方式得到你,我会好好对你,希望有一天你能自愿把自己的身体交给我。”
“………………”洛启明听了这番话,总算是对江越的心明白了几分。他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也说不出到底是高兴,还是烦恼。被一个男人看上,而且还是个以不讲理为名的霸道男人,按理说他应该觉得很头痛;可是,现在这个男人似乎对自己是真心的,还破天荒地对自己那么温柔。他长那么大,从来没人对自己真心相待过。他不得不承认,这种被人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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