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瞬间,林清平拉过他,“好了,好了,开个玩笑。还要去喝酒,走吧。”
应致治跟着走了,声音不大但是很具警告意味地说,“再有下次我就揍你。揍到你爹妈都不认识。”
“ok。你认识就行了。”他嘴上说着,心里想的是待会不灌死你这小子。
大学路的酒吧每一个林清平都熟稔的很。当年的客人和老板换了一批,但还是能见到不少熟面孔。他率先走近“寻常”,这里的老板是他的朋友。
有时候林清平觉得诧异,为什么人越长越大,对于生活,对于人生,依附力却越来越弱。‘世界是我们的’的感觉逐渐褪去,个人的形象变得愈发渺小起来。周围那些尚未零落的关系,像玉米的气根一样,竟成了我们存在的依恃。
拨开熙熙攘攘的人群,向酒吧二楼走去。走廊尽头的那扇门,他敲了两下,然后径直进去。应致治跟着,顺手关了门。房间隔音效果极好,与外面的沸反盈天不是一个世界。
“不错吧,请你喝酒,专门包厢。”
“为什么要把房间做的这么隔音,来酒吧不就是想像外面那样?难道有人专门来酒吧找清净吗?”
“这是老板的专用房。”林清平笑着解释道,然后拨通了内线,让侍者送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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