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白倒是没觉出什么,眼底转着温情,很淡,不,很浓,眼神里百转千回的感情遏制不住地溢出,他回答说:“是爱人。”
是否只有分别之后,爱才显得那么浓烈,却又那么苍白。只有离开你,我才发觉,我除了爱你,竟然什么都做不了。
……
而另一边,在陈韬的办公室里,气氛却压抑得让人呼吸困难。
陈韬眉头就没舒展过,陈骁靠在沙发上抽着烟,脸色平静,事实上他从北平回来之后,就一直是这个表情,没变过。也就是这个表情,让陈韬觉得,他弟疯魔了。
辗转得知了秦思白的“死讯”,其实陈韬心里是有一些怀疑的,毕竟没人能证明那具尸体的身份,但于小满也说了,他亲眼所见,那哪还能有假呢。
理解万岁,陈韬尽量理解陈骁的一腔子痛楚,任他要求,答应他一切需要,给他打点好关系,疏通了门路,一进军队就是官儿,他想带谁就带谁,简直没这么惯着的。结果陈骁该要的不该要的都要到了手,他说他不回家,直接走。
其实也算不上什么大事,不回家而已,陈二少就是个纯种混蛋,什么浑事儿安他身上都不算太过分。只是这参军不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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