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螣蛇天生就是会飞的,他已经逃离了楼飘雪先发制人的小针,回头看看楼飘雪,声音清晰的说:“常龙会回來找你报仇的。”
苏洛漓感觉这一场真是十分的闹剧,楼飘雪淡淡的离开了现场。
场地里面的火苗很高,热浪像是要扑过來一样。周围的人们开始了惊慌。女人们开始了尖叫,苏洛漓甚至可以听见苏洛澈的声音。
苏洛澈只是一个孩子,她沒有经历过可怕的事情。苏洛漓多么想一辈子都能像她一样的幸福。
不过也是,苏洛漓其实并不知道苏洛澈是否幸福,这个世界上,谁都不知道谁是否幸福。人就是这样沒有办法认识自己也沒有办法认识别人的动物。
苏洛漓奔了回去想拉起苏洛澈的手,离无恨已经很自然的把她抱在怀里,苏洛漓突然感觉到自己的无助,这种无助其实她早就该习惯了。这个世界上,她只是一个孤儿,沒有什么爱是可以是无缘无故的。
苏洛漓觉得自己枉做了好人,其实沒有人需要她庇护,就像沒有人会來庇护她一样。
那种孤立无援的感觉,就像自己只是单独的一个,却要对抗外面的风霜雪雨,浪花卷卷。苏洛漓从來都是孤独的,别人从來不必为她担心,她内心足够强大。
所以这样苏洛漓反而是可怜的。
第九十章 离开夜雨城
一个总被人觉得是很有本事的女人,本來就是可悲的。作为一个女人,多少心里都需要有人能欣赏她的倔强。能够让她不再奔波劳累。
苏洛漓其实是需要一种永恒的归属感,像离无恨对苏洛澈的怜惜,她是多么的需要。有一个人沒有理由,沒有询问的爱她,就像爱自己一样的多。
苏洛漓回想起以前追求她的男孩子,他虔诚的每天为她送來一捧新鲜的玫瑰。苏洛漓悄悄地去查了他的资料,她多么想一个转身就可以和他终老。
但是这个世界是这么的弄人,那个男孩子叫做钟晨,而苏洛漓第一个杀死的人,叫做钟越。钟越是钟晨的父亲,这个故事就可以到这里结束了。沒有办法不结束,因为他们沒有办法在一起了。有些事情就是这么的无能为力的。
苏洛漓闭上眼睛想着,这个世界上终究还是不能说什么冤冤相报何时了,自己只是受君之命,忠君之托。这本來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苏洛漓不愿意为自己的身份辩解。
她当着钟晨的面扔掉了那束还沾染着露水的玫瑰。并且用自己的高跟鞋恨恨的在上面踩了几脚。苏洛漓扔出去的时候就像扔掉了自己的爱情,和自己的梦。她是沒有办法和他在一起的。这会是一笔良心的债务。
她沒有办法想象,那个肥胖的,淫邪的钟越,会有钟晨这样的孩子。他们像是截然不同的两种生物,无法想象钟晨的身上会留着他的血。
钟越被苏洛漓杀死后,钟家从此跌落谷底。钟晨的母亲,只能苦苦的帮扶钟晨长大。所有的钱,用來填补莫须有的亏空。
钟越这样的人,却会有钟晨这样忠诚的孩子,这也是钟越九泉之下可以觉得骄傲的事情了。苏洛漓深深知道,沒有纸可以包住火,能包住的是石棉罢了。他们要是相处,终究有一天会撕下互相的面具,解开彼此内心的真相。
他们是沒有以后的,所以苏洛漓只能先断掉钟晨的一份情,也是自己的一份情。这就是苏洛漓的命,命运就是这么的阴差阳错,而且无情。
苏洛漓就是这么的想着。她不必参加救火的活动,只是跟着急躁的众人慢慢的撤退出去。其实这场火灾沒有什么,她心里很明白,这估计是一种术法,全部的目的只是为了拦住楼飘雪罢了。
被人群推着前走的苏洛漓突然觉得生活真是让人失望,总是被推着前行。她轻轻的再度摸了一下自己的肚皮,依旧是平坦的,谁也不知道里面会有这么的一个小生命。苏洛漓觉得这个孩子是她生活的意义。
她现在不用杀人,不用怎样,只为了自己的孩子,那个娇嫩的脆弱的孩子。苏洛漓其实早就习惯了忙碌的生活,这让她会觉得安心。足够忙碌,就不会露出马脚。
忙是多么好的状态,连伤春悲秋的时间都不会有。苏洛漓知道自己实在是太无聊了,生活失去了目标,导致自己是这么的空虚。
苏洛漓明白自己的症结在哪里,只是她沒有办法改正。
楼飘雪不知道从哪里走了出來,硬生生的挤进了人群里。苏洛漓不喜欢她,她总是带着侵略性的。
苏洛漓自己,一直都是一个比较温柔的人,她不会太计较自己觉得无谓的事情。但是她不喜欢楼飘雪,楼飘雪本來就不该是属于这里的人。虽然她自己也是不属于这里的,她早就该死去了。
苏洛漓要为了肚子里的孩子活下去,不知道这么说算不算有着苟且偷生的意味。她也要好好的活着。
离无渊不知道在哪里,苏洛漓看不到他。苏洛漓想着,其实自己也是很爱离无渊的,但是她的性格,本來就不会投别人的所好。她就是一个孤独的人。
也是故事里面要注定了孤独终老的那种人。
苏洛漓慢慢地走了出去,做到自己该坐的轿子上面,轿子是香的,那种上等的沉香木同样是即使有钱也买不到的好东西。苏洛漓懂得。
她享受这种味道,深深的吸了一口。其实她一样的喜欢燃烧的味道,那种浓稠的烟味,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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