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越徽走过來,看到玉婉柔对着陶染微笑,只是问玉婉柔:“爱妃,我已经出动不少人马找你。幸好你安然回來了。”
玉婉柔微笑回答道:“是这位东离的侍卫送我回來的,要不是他,我差点淹死。”语气中隐隐有钦慕的意思。
越徽哈哈大笑,又是掏出一张五百万两的银票递给陶染:“真是辛苦你啦。”这种语气很是亲昵,陶染心里有些不舒服。
“不用了,我身为侍卫,救人是应该的,越皇实在是太见外了。”陶染答道,语气里有些不卑不亢,也有些正气。
“那我们明天一起饮酒如何?”越徽哈哈大笑着,他喜欢这样重金面前不动容的人,这种人才能称得上有修养的名士,就算是有人试图收买他,他也不会背叛。这就是他的忠诚所在。越徽喜欢这样的侍卫,相貌端正,而且忠心耿耿。
陶染心想过于拒绝越徽实在是不礼貌至极,还是答应得好,然后他就赞同的点了点头:“多谢越皇。”
越徽的神色不免有些让人捉摸不透。但是陶染沒有多说些什么,从小严格的训练告诉他,要做一个谦恭的人,要处处收敛,不应该过于张扬。
于是他只是默默的鞠了一个躬:“卑职还有事,先走一步了。”
沒有人挽留陶染,陶染也就自顾自的回到了东离的地盘。
陶染回到自己的地盘的时候,离无渊正在忙得团团转。他无法找到苏洛漓,只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明眼人都能看的出,他的心中其实很是焦急。
陶染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毕竟自己心爱的女子居然会溺了水,那些爱她的人究竟是去了哪里?
离无道回到岸上,他心知苏洛漓不识水性,但是他作为弟弟,还是不能太过于亲近的去救援苏洛漓,还是要避嫌的好。
既然是要避嫌的,以离无恨水性只好,离无道也并不担心苏洛漓,便是自己回去了厢房。
影满月,影印楼水性都颇好,影满月从水中上來后也不住在水中救人,先后救起了好几个不识水性的人。她看到离无渊一直在水中漂浮着,还道他不识水性,只是说自己來帮他。
离无渊转过脸來,虽然沾湿了有些凌乱,但是还是美丽的,是一种特别的美丽,或者美丽这个词用在男性身上可能有些不大恰当,但是离无渊还是配得上这个词的。因为男性的美,也是可以很惊心动魄的。
“不用了,我会游泳的,我在找我的妃子。”他开了口,声音带着磁性。
影满月抱歉的笑了笑,虽然面前的男子很帅,但是她还是有些歉意的,毕竟打搅了别人的寻找,她好心的问道:“需要我帮忙找吗?”
“不用了,谢谢。”离无渊的声音从遥远的地方传來。有些分不清是真是幻的意味在里面,不过事情是真的还是幻觉又有什么区别?如果可以,谁不愿意在美妙的幻觉之中老死?谁想看什么真相?真相都是可耻的。我们摒弃幻觉是因为我们无法逃离真相。
影满月慢慢的游回了岸上,毕竟已经沒有什么人可以看到在挥舞着手了。
只要不呼吸,用一刻钟的时间,就足够让一个人的尸体冰凉。影满月想着。离无渊的王妃不就是那个弹类似琵琶的苏洛漓么?难道她出了什么事了?
李芸水性很差,仅仅足够她自己一人游到岸边,至于谢无双,她也无法放弃,只是一边拽着谢无双,一边奋力的划水,天色是这么的暗,却有一轮很大很明亮的月光皎洁的照耀着。
李芸一点都不想谢无双有半点的三长两短,只是不住的咬紧牙关,就算自己要死了,也要把谢无双带回水面上。
只是谢无双实在是不识水性,甚至入了水就已然昏迷了,两人在冰凉的水中不住的向前赶着,沒人知道以李芸三脚猫的水性是不是可以逃出生天。
影满月见到这么的情境,很快就跳入了水中,用娴熟的技巧带领两人回到岸上。
到了岸上,谢无双的溺水其实并不严重,使劲的压了压他的肚子,都沒有什么水流出來。但是他却陷入了深深地昏迷,虽说还有些气息,但是还是昏迷了。
几人七手八脚的将谢无双抬到了自己的房间,李芸亲自为他换下了湿淋淋的衣服,为他沐浴,就像他平时一样。
身体的跳动还是熟悉的,浸在热水里能忘却在海水中刺骨的寒意,海水就是这样,无论什么时候,都是凉的。
李芸一寸寸的帮谢无双仔细清洗,耳朵的后面,脚部的关节,整个身体在水里面泡久了,慢慢变回是温暖的。熟悉的身体在怀里是亲热的,只是无论李云怎么温柔的呼唤,他都不再睁开眼睛。
是在海水里面久了,导致了他昏迷的吧?好好休息休息就会好的?李云也不知道他会有什么样的结果,她对谢无双,实在是知道得太少太少了。
李芸试图回想着是什么时候看重谢无双的呢?不,是谢无双看中了自己。
她是一个喜欢争权夺利的女人,其实谢无双喜欢这样吗?为什么谢无双会陪着自己呢?
她第一次看到谢无双的时候,谢无双已经是这个样子了,他笑起來像一束阳光,在昏迷的时候,他静静的,一动不动。脸上习惯性的对她的笑容已经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些时常微笑给脸上留下的印记皱纹。
李芸突然觉得自己好不了解谢无双,他实在太少和李芸提起自己。他总是说,我们......我们......,自从和李芸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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