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无渊惊讶的说道:“既然你是龙宫的人,那么你为什么不呆在龙宫?偏偏要在这里?在龙宫岂不是比这里來得舒服?”离无渊问出此话,才深觉造次,毕竟她是自己的大王妃,自己居然还透露出她不该呆在这里的情绪,实在是不应该。
果然刘氏转过脸來看了一看离无渊,像是有千言万语要说,可是却说不出。
苏洛漓只见气氛有变,便估计着这刘氏是为了离无渊而留下來的,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两人始终走不到一起去。刘氏还真是傻,以为赶走了离无渊的妾就能独享离无渊一人,她不知离无渊其实是不会属于任何人的,他就算是爱,也要顾及面子,绝不会为了女人如何。
苏洛漓只好撇开了话題:“不知道娘娘想将我如何呢?娘娘将龙宫圣水投入我用來敷脸和内服的碗中想害死我,现在又当如何?洛漓学艺不精,难以与娘娘如此的下毒高手,武功高手决一雌雄,只希望娘娘你痛快的给我一个结果的好。”
刘氏在苏洛漓的脸上一直看了很久,却看不出一点点胆怯或者是踌躇,苏洛漓的脸上闪现的是一种很坚毅的神情。刘氏明白自己要是出手取苏洛漓的性命还是很容易的,只是她不愿意毁坏自己再王爷心中的形象。
刘氏把龙宫圣水投进苏洛漓的药中,也只无非是想苏洛漓丑陋的死去,刘氏害怕苏洛漓的疤痕完全好了之后像苏洛澈一样的倾国倾城,这样王爷一定会爱煞她。刘氏一直觉得妃子只要凭色相就可以上位,所谓的聪明机智琴棋书画倒还是不重要的。
只是聪敏的苏洛漓居然能发现了不对从而躲过此劫。想來是天不亡她了。刘氏不由得有些敬佩这个机敏稳重耐心的妃子起來,她突然觉得有些自叹弗如。
这个苏洛漓,不是一个差的女子,至少比装模作样的柳妃好得多了。
刘氏转念一想,自己怎么就突然动了恻隐之心。反而开始欣赏起面前这个女人。她的眉眼口鼻都在告诉她,她可以杀死自己,却不能打到自己。
刘氏有些恨恨,这个女人怎么能如此坚强,让她无从下手。
离无渊在一边看着情况,他从未见过刘氏动手,丝毫不知她武艺的深浅,而且刘氏并不是完全的人,她身上有龙宫的血统。龙宫有许多特殊的武功秘籍,他们是无法操练的,所以有不少人会和龙宫中的人通婚以学习武艺,只是如果离开了通婚的人,武艺就会日渐减弱了。
离无渊不知怎的想到刘氏的父亲,那位大将军,是不是也从龙宫学了不少武艺?
真是该死,离无渊恨自己怎么会在这个时刻走神,这是最艰难的时刻,只要刘氏一说要杀苏洛漓,他们两人就要一同上前制住刘氏,这需要完美的配合和很多的默契,但是也只有这样,苏洛漓才能死里逃生。
两个人,离无渊和苏洛漓的目光都凝聚在了刘氏的嘴上,只等刘氏说一句:“我要杀了你。”或者是“你会死”两人就冲上去。
蓄势待发的两个人不停的交换着眼神。一切都被刘氏看在了眼里。刘氏只是深觉无奈,自己作为大王妃,原來不过只是个局外人,这还真是一件讽刺的事情。自己的夫君和王妃却在想着办法要联手对付她。
不过刘氏这次一出现,就已经挑明了自己的身份,隐瞒多年的身份,就这样明摆了出來。刘氏不是沒有想过后果的。
“我不会杀你了,我已经给你下了蛊。”刘氏沒有什么表情,她似乎已经看淡了这些事情。
“下蛊?”苏洛漓有些惊奇,她千算万算,却不知道刘氏会给她下了蛊。蛊是一种很可怕的巫术,龙宫之人很多擅长下蛊,想來刘氏也是其中之一吧。
“你还记得你之前吃过的很好吃的素包子吧?我就是在珍珠粉中下了蛊。那些珍珠是我的眼泪。”刘氏像是要苏洛漓死个明白,不慌不忙的说着。
苏洛漓还待继续问下去,刘氏已然转身出门,准备要走了。这就是刘氏所说的后果了吧,她既然拆穿了自己的真实身份,也就沒有必要在这个地方久留了,她只想回到龙宫,回到她的父母身边,嫁给离无渊的行为,从一开始就错了。
离无渊站到门口,伸出双臂挡住刘氏的去路:“你得先解开苏洛漓身上的蛊术,才能离开这里。”虽然离无渊的样子有些可笑,沒人知道他做出如此螳臂当车的举动究竟是为了自己对苏洛漓的真爱还是对龙脉的需要。
苏洛漓也站在了刘氏的身后。两人把刘氏包围住。
刘氏只是露出一副惨淡的笑容,嫁给他整整五年,从十六岁到二十二岁,五年漫长的时光,三千多个日日夜夜,她刘氏一直忍受着不能在水中遨游的痛苦,用人身和离无渊日日相对,忍受着他发泄的时候双腿之间的剧痛,她不会有子嗣,因为她不是纯种的龙宫的人或者是人类。所以她四处想办法放弃自己的能力,做一个普通的女人,可她还是达不到这个愿望。面前的这个人,这个她付出如此之多的人,却从來,根本沒有爱过她。
刘氏白白的期待了五年这么多,她赶走了柳如烟,给苏洛漓下了蛊,可是还是得不到离无渊的心,一点点粉末都沒有,如此可悲的爱上一个人,丧失自己的所有理智,离开被该属于自己的龙宫。
刘氏不是不明白,她问了太多遍水晶球,得到的答案都只是千篇一律的离无渊不爱她。一句不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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