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再看他,不愿再碰他。说著冼王拿著折子起身坐到屋内的书桌前。
「不是,不是!青子怎麽会不喜欢!」青子听了,面容生涩,更是心急的想要伸手拦住冼王要离开的身子。怎奈何身子根本无法动弹,一个无力支撑,上身便险些跌下床。幸好冼王眼疾手快的揽下了盈弱的身体。
又嗅到男人身上熟悉的清香了,青子不自觉的整个身子和有些飘忽的情绪尽数交给了这个温热的怀抱。
「你……到底想要我怎样?」冼王抱著怀里微微冰冷且柔软的身体,低声的询问。
虽然人儿醒过来了,但中气还是不足,稍稍行动,苍白的颈子就渗出冷汗来。在冼王眼里,似是蒙上了层薄薄的雾气,近在咫尺,喉咙干渴,竟生出了想就此要了人儿的念头。
「王爷对青子很厌恶吗?」青子靠在冼王胸前,不抬头,只是费力的吐出词句,手自然的抓著男人的衣衫。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冼王并未正面回复,想给自己,给对方留下一点点余地。不会彻底沦落的余地。
「待青子身体好些,金牌之事,请王爷从常发落。」
「这事情,我已经发落给杨瑜了。你还想如何?」
还是会很担心弟弟的青子,听了担忧更甚了,虽说相信冼王之前的承诺,但弟弟的性子如此要强一定会和冼王发生正面的冲突。而冼王高傲的脾气又怎会容得别人这样对自己!
「偷得金牌的人是青子,欺骗王爷的人是青子,令王爷重伤的人还是青子,请王爷降罪给青子吧。放过杨瑜,他……」青子用尽了力气说著话,说到一半就已经因身体的疼痛而紧皱眉头。抓著冼王衣衫的手颤抖著握紧。
又是那个人!又是那个贼人!为何他的青子对那个人念念不忘!就算是兄弟,这种情分也远远超出了一般。冼王想著,脸上露出不悦的神情,「他怎麽了?为了他,你什麽都不管不顾了?」
「没,没有!杨瑜是青子的二弟,身为兄长离弃了他多年。我……是我亏欠他的!」想到历经磨难的弟弟更是心酸。
「你这般爱弟之心真是令人感动。但我呢?我这个可悲的王爷像痴人一般任你摆布,任你戏弄。」冼王终於忿忿的说出了苦闷的话,语中充满了气愤与怨恨。
此话直直的刺入人儿的心里,比身上的疼痛更令青子无法忍受,抬头望著冼王凌厉的双眼,「不是!从来都不是!青子是真的,真的对王爷……」
不等青子说完,冼王便情急的低身吻住了那双无色干涩的唇。只是轻点便撬开了冷冷的双唇,有股浓重的药草味,但口腔和软舌的香醇味道还是那般揪著男人的心。忘情的品著人儿,舌尖毫无遗漏的抚弄著人儿口中的每一寸柔软,用火热的舌不断的纠缠那只发著抖、不知所措的舌,温暖人儿的气血冰凉。吞咽著对方的津液,人儿已陷入了莫名的甜蜜之中。
「呜……哈啊……」发出浅浅呻吟的青子除了感受这般不知是何意的舌吻,还经受著伤口撕扯的疼痛,额头也淌著大颗的汗珠。
因太投入而忘记了人儿深受重伤,被怀里身子的颤抖和疼痛呻吟惊醒,急急的扼住对情欲的贪念,赶忙放开了被自己吸啄的双唇。
人儿已被疼痛侵袭的意识模糊。冼王在心中狠狠的骂著自己无法抑制的情欲,他知道青子对杨瑜的情义无法切断;青子对自己尽是畏惧,尽是躲避;他也知道自己容不下人儿心中有任何的他人,知道自己这桀骜的性子只会让人儿遍体鳞伤。
将青子仔细的放在床上,换了一次伤药後,冼王便吩咐了下人来照看,自己黯然的走出房间,走入了斑斓的阳光之中。
後来的三日,冼王时常会来照顾青子,渐渐已经不需要擦那种黑糊糊的药膏了,听说是杨瑜配制的方子,对刀伤愈合有奇效。
但冼王从未有过多於的动作,只是很合礼数的触碰自己。虽然才刚刚醒来几天,青子也会因为冼王不经意的肌肤接触而觉得全身发热。真是yín_luàn的身体!不要这样……或许会被讨厌的!
之後的日子,都是由府上的下人服侍青子的。若仙经常会来,苍怜也会偶尔来看看,只是每次他来的时候总是心不在焉。不过能看出就算有心事也该是不坏的心事吧。不然不会每次都美美的跑来,灰头土脸的回去後,又会再来。
青子能走动的时候,冼王特别来了,亲自抱他到长廊上。虽只有几十步的距离,青子也是很沈醉的靠在那个怀里。就这麽静静的沈醉吧,青子甚至会盼望自己的身子好的慢一点。
修养的这段时间,几乎见不到冼王。青子情绪因此会有点点低落,不过当他知道自己住在冼王的寝室时心里暖暖的。每天他都会仔细的看著,感受著这个房间,想要记住这里的一切。
睡房是在最里面,面前有两间套房,一间是书房,一间是厅房,听下人说冼王会见重要客人都是在这里的厅房。看过後才知道原来都是冼王的藏书。数量不算多,毕竟江南的别院,自然不会将所有的东西都放过来。小时候家中教育甚严格,幼年还曾经被誉为是京城神童,对诗书也曾颇有研究。
身体恢复的很快,可能和每天都服用的药有关系吧,是一种香甜的蜜汁,用水冲服。有几次他看棋谱忘记了服药,下人提醒的时候都会说,「公子啊,这药也是贵若黄金啊。不喝就太可惜了!」青子自当这是为了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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