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你每次都要抢我的好东西。我要告诉姨娘!」
「每次都搬出朕的母後,烦不烦呐?」抢过莲儿手中的皮袋,好像在那里见过啊!这个不是中原的风格,绘著长了触手的大花。难,难道是……
「这东西你哪里弄的?」朱传尹忽然变得有些严肃的问。
「啊?什麽?」忽然变化的气氛有点点突兀,莲儿一时还没适应。
「快说,这东西你从哪里弄的?」
「从辰哥那偷偷拿来玩的啊。」
「张辰从哪里弄的?这不是你们府上的东西吧?」一下子天子的气质就表现的淋漓尽致了。
「你做什麽嘛?尹哥哥。」莲儿玩起了老套的招术,耍赖。
「放肆,朕要知道这东西从哪里来的,从谁身上弄来的?传张辰晋见,朕有话要问!」门外的太监领了旨,立即传张辰上前回话。
正用於审讯犯人的书房,门被轻轻叩响,太监进来传了话便离开了。
「皇上要见你,去吧。」冼王疲惫的揉了揉双肩,向身边的张辰发话。
「王爷,这边?」
「不用了,你去吧,问皇上这次是明?还是暗的?若是暗的,我明天再去见他。」
「是,王爷。」张辰就此退下。
「你这条走狗真是忠诚啊!」已经被审讯了三天的人,随口啐了口血水,发难的说著。
白发男人全身赤裸的被绑在木凳上,全身上下无一片完好的肌肤。这就是他和冼王对峙的结果。
「你这个妖人,真是固执!」
「只能说明你能力有限,问不出什麽来!」
「你觉得这样固执有用吗?三百里加紧函再有五天就到了,到时候谁是谁非一目了然。」对这个妖人再多的伤害都不及青儿承受的万分之一!
「给我哥换的什麽药?」
「不需要你知道!」
「这个天下闻名的冼王什麽时候昏庸到这个地步了!还没有认识到吗?能带走他的只有我!」
啪,啪。两声清脆的抽打声打断了对话。
「你对我所作的一切都只是让杨瑾更加远离你!难道还不明白吗?」
冼王愤恨的扯起了白色头发,怒视。他知道,他知道!当青儿奋不顾身的挡在飞鸣剑前的那个瞬间,自己就已经失去了他。
「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哈哈。冼王,你又能得到什麽呢?可怜的自我安慰罢了!我不会让你再碰他了!他是堂堂正正的男人,不是你玩物!他不过是因为你的身份、地位和财富才委身於你。利用这样的关系,从你身上偷得金牌!」
「你会後悔你所说的每句话的!」王爷被如此的戳痛著伤口,他恨的不是这个男人,而是自己的一时疏忽,竟然让青儿从自己身边逃开。
门再次被叩响,若仙只是在门外传了消息,「王爷,青子醒了。」
听到这个消息,屋内的两个人都又惊又喜的看向掩住的房门。冼王简单的套上了外衣夺门而出。
「太医说青子能不能好转要看他自己的造化,也是多亏了杨公子的救治才能让青子有了气息。」若仙坐在床边,擦拭著床上人儿不断冒著虚汗的身体。他对身後这个显赫的王爷也失了敬意和好感。
当大家听到呼喊和尖叫,冲入房内,一片狼藉中青子靠在白发男人的怀里,二人被血泊浸染著。飞鸣剑赫然的刺入青子柔软的身体!为什麽啊!青子做错了什麽,只是一时失心偷拿了一块金牌,或许是天大的罪过,但为什麽要受这样的痛哭,被自己心爱的男人一剑刺胸。
听老鸨回忆,白发男人姓杨,云南来的医师。是他在血泊中为青子奋力的止血,飞鸣剑一直插在青子身上,若拔剑必失血而亡。那个男人不眠不休的医救著青子,开方,寻药,煎药,敷药。当飞鸣剑拔出的时候,所有人都以为青子就此逝去了,只有他不放弃,不断的敷药,止血,喂药,运功为青子疗伤。
而这个王爷,当晚竟然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再回来的时候却又将杨公子抓去施以酷刑。
若仙真的不明白了,青子这条性命和全心的情感到底为何付出!奈何奈何,王爷毕竟是王爷。
「你出去吧。」王爷轻声吩咐著。
「王爷,不行!青子还……」若仙不敢离开,杨公子好不容易救回来的性命万一又……他不敢想。
「我让你出去,听到没?」这次换做了怒吼。
「不可以,青子他……」
「你以为我还会伤了他?」王爷凛凛的注视著,质问若仙。
「不,不是……这是药膏,每隔半个时辰就要帮青子换一次药。这是药剂,下个时辰该服药了,一定要让他吃下这药。」若仙咬著嘴唇,交代了杨公子和太医留下的医救方法,不舍的离开了房间。
「嗯……呜……」青子不停的发出无意识的呻吟声音,身上不断的冒出汗水。这时才仔细看护青子的冼王心里一阵阵的绞痛。真是痛恨自己,为什麽没能收回那一剑,若是平时他可以在近如毫发之时收回招式!为什麽面对那样的景象却丧失了心智?
他向来步步为营,所有的事情都胸有成竹,他特别吩咐张辰寸步不离的保护青子 ,而张辰推开青子也是为了阻止他被误伤。只是撞倒床边根本不会有什麽大问题,张辰这样做的目的更是为了分散那巫医的注意力,尽早擒获犯人。
偏偏他看不得那样的场面,一剑飞去未能收回飞鸣剑。这一剑,对於不习武、身子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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