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水明明是热的,可淋在他身上却成了凉的,他只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热的心里发慌,他躲不开,也不想躲,闭着眼睛任淳于生摆布。
淳于生壮,一把将唐脉抱起来拽去他的裤子,然后扯过一旁的沐浴乳就伸向了唐脉的后/面,还因为着急,把旁边的瓶瓶罐罐都打翻了。
“啊,疼……”唐脉皱眉,疼的他直发抖,毕竟八年没有碰过了,怎么能不疼?
淳于生耐着性子,直到唐脉的表情里有了享受,他才抱起唐脉进/去了。
“啊,唔啊……蠢鱼,蠢鱼……等下,先别动……”
淳于生等不了了,他抱着唐脉横冲直撞,把脸埋在唐脉的胸前,啃/咬着、吞/噬着,感受着唐脉的一切。
脱了少年的稚嫩,唐脉已经长成了一个真真正正的男人,清晰的骨架,不算软的身子,连胳膊和脖子都被晒出了一个衣服印子,可就这些,就让淳于生欲/火/焚/身,不能自控。
唐脉疼,他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弄/坏了,只能闭着眼睛紧紧抱着淳于生的头,他知道,这一刻,他连做梦都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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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第二天早上六点多的时候,唐脉就醒了,第一感觉就是头疼,第二感觉就是累。脖子酸,浑身上下跟重组了一样。
唐脉揉了揉太阳穴,勉强睁开眼睛,看到的是一个肌肉结实的胸膛,一瞬间,他是懵的,然后他马上闭上眼睛,以为这是梦,但是等了好久,却越等越清醒,连头下的胳膊都感觉得出来了。
记忆复苏,一刻不停的冲进他的大脑,让他不能逃避。
没错,他和淳于生睡了,不仅睡了,还睡的很疯狂。
从浴室到床上,一直折腾到后半夜两人才睡去,唐脉甚至还记得,他是怎么抱着淳于生的脖子、怎么盘着淳于生的腰、怎么用发腻的声音唤着淳于生的。
淳于生的疯狂和占有,淳于生手臂的力道和冲/撞在他身/子里的速度,每一寸灼人的温度、每一个掠走呼吸的吻,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现实就是这么残酷,唐脉做了第三者,非常不要脸的和有妇之夫睡了,这是明知故犯,就算被人骂也没什么可狡辩的了。
唐脉睁开眼睛,看着自己胸前的红痕,有些都发紫了,这就是证据,证明唐脉一切罪行的证据。
“醒了吗?”
声音是从头顶上传来的,很清晰,还有一点儿烟味儿,不像是刚睡醒的样子。
唐脉僵着身子,装不下去了,他抬头,对上了淳于生那双单眼,“……”
淳于生很淡定,他一手环着唐脉,一手枕在脑后,此时正一脸清爽的看着唐脉,没有一点儿违和感。
唐脉看着这样的淳于生,有一瞬间是走神儿的,他突然觉得,如果他和淳于生可以在一起,那这样甜蜜的早上是不是就跟家常便饭一样?而现在能享受这样温柔的淳于生的,却是另外一个女人,他唐脉,只是个小偷。
偷了别人丈夫的贼。
而他,连提起这个话题的勇气都没有了,就像刻意去逃避一样。
“想什么呢?”
淳于生淡笑,伸出脑后的手抚了抚唐脉的脸颊,滑过唐脉下巴的时候,唐脉腾地一下就坐起来了。
“我/草!”
唐脉这一坐,后面差点儿没裂开,他扶着腰,把头迈进了膝盖里。
淳于生坐起来,用被子把唐脉裹住,抱在怀里,“抱歉,弄疼你了。”
唐脉突然感觉凉凉的,他哆哆嗦嗦的把手伸向后面,以为是流血了,这一摸才发现不是血,他闻了闻手指上的膏体,“这是什么东西?”
“消肿的药。”
唐脉没说话,因为他发现自己的身上很清爽,后面凉凉的也应该是这药膏的作用,大概在他睡着的这段时间里,淳于生给他洗了身子,又出去买的药膏吧。
你看,淳于生就是这样,把关心和爱护都藏的深深的,他不期待被发现,也不会邀功,偏偏等你自己察觉到的时候,被感动的心都化了。
唐脉吃了好几次这样的亏,这一次也是,他早就知道,淳于生这个人,是多么的温柔。
可越是这样,唐脉的心,越疼。
“饿了吧?我去做点儿饭,今天是周日,你好好睡一天,一会儿我要去上班。”
淳于生说完在唐脉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然后就出去做饭了。
唐脉呆呆的坐在床上,听着厨房传来的切菜声和煮东西的声音,这样安静的早晨,应该是最美妙的才对,可他现在只想狠狠打自己一巴掌,然后告诉自己:醒醒吧,别做梦了。
淳于生煮了粥,还炒了小菜,他抱着唐脉坐到开放式厨房的餐桌前,一口一口的喂唐脉吃。
唐脉不说话,淳于生对他的好,他都接受着,淳于生喂一口他就吃一口,直到两碗粥喂没了,他也没说饱,就是开始怀念他们上学那会儿的甜蜜日子,那个时候淳于生也这样喂过他。
淳于生是七点半出门儿的,走的时候把家里的密码锁告诉了唐脉,然后让唐脉好好休息,说中午的时候他会回来给唐脉做饭吃。
唐脉没说再见,他就看着淳于生,看着淳于生走到门口又折回,捧着他的脸温柔的吻了几下。
淳于生低喃,“等我回来。”
唐脉垂着眼,不说话。
淳于生摸了摸唐脉细密的发就起身要走,可一走却又顿住了,他低头,才看见唐脉拽着他西装衣角的手。
淳于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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