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沉言这才向苏慕凡的身后看去,这一看竟是惊得说不出话来,目光所及之处是静静站在那里盯着自己打量的殷容疏,他竟然能站起来走路了!这才短短的一段时间,竟是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秦沉言觉得自己仿佛在做梦一般,有些不可思议,“容王……”
苏慕凡轻笑,“我知道你想问什么,等一会儿,我会跟你们一一解释的,现在还是看病要紧。”
秦沉言看着已经在自己床边坐下的仓逍,整个人仍是处在不可置信中,半晌之后,才轻声道:“其实我也没什么大碍,只是受风寒了而已,只是没想到会拖了这么久还没好。”说着便是咳嗽起来,样子看起来十分难受。
“看来苏小姐很关心这位公子啊。”杨琼月的表情柔和,说罢之后又是眼眸含情地看向殷容疏。
苏慕凡懒得搭理她,看都没看她一眼,秦沉言看着紧紧依在殷容疏身边的杨琼月则是有些疑惑,为什么看起来,那女子跟殷容疏的关系好像很不简单,这么多年以来,自己也算是识人无数,那站在殷容疏身边的女子看着殷容疏的眼睛里满是柔情蜜意,虽然殷容疏的表情淡淡的,可是为什么他却任由那女子站在他的身边,难道他不顾及苏慕凡的感受吗?还是他跟苏慕凡之间发生了什么不愉快?
正在秦沉言心中暗自猜测的时候,仓逍淡淡道:“不过是普通的风寒,也不知道这段时间你都吃了些什么药,你且把药方拿给我看看吧。”
“哦,我去拿。”秦斓蝶从房间里的书桌上拿出几张药方递到仓逍的面前,仓逍看过一眼之后微微皱眉,“这些药方都没有问题,你先试试药膳好了,照你这么再喝汤药下去,只怕整个人都变成苦的了。”随即走到书桌旁,执起笔在宣旨上写下药膳的材料,“就按这上面的配方做药膳吃吃看吧。”
“多谢仓神医了。”秦沉言的喉咙微带沙哑,想来是多日的咳嗽所致。
“这么客气干什么,若是治不好你,凡儿只怕是跟我没完。”仓逍笑着道。
秦沉言知道他是在开玩笑,也是会心一笑,“你们找到鸩宁的解药了吗?”看殷容疏现在的样子,应该是找到了吧。
苏慕凡摇头,不过表情倒没有那么沉重,“我们这次回来就是想要向归海承禹打听一味药的,这味药很可能就是鸩宁解药的关键。”不过她的确没想到秦沉言兄妹竟然还留在这里,可以说是意外之喜吧,毕竟是相熟之人。
秦沉言闻言,连忙让秦斓蝶找了归海承禹留这这里的属下过来,让他帮苏慕凡去给归海承禹传话。
“你们之间很熟吗?”站在后面几步的殷容疏语气有些凉凉的,眼神里有些捉摸不透。
秦沉言愣愣地看着殷容疏,他问自己这话是什么意思?而且他的语气好生奇怪,“容王何来此一问?”自己跟苏慕凡的关系,他不是都很清楚吗?
苏慕凡淡淡一句话解了秦沉言的所有疑惑,“他失忆了。”
秦沉言不可思议地看着殷容疏,又看了看他身旁的女子,那怪他一直觉得殷容疏有些怪怪的,原来竟然是这样。
“怎么会失忆了?”不是去治病的吗?怎么反而把记忆都给治没了?
苏慕凡正欲张口回答,站在殷容疏身边的杨琼月却是抢先出声,“苏小姐,既然仓神医也给你的朋友医治过了,我们就先回去吧,这一路赶来,大家也都是累了。”
苏慕凡背对着杨琼月暗暗皱眉,却仍旧是站起了身,“你好好休息吧,我先回去休息一下,若是归海承禹回了信,你就让人来隔壁通知我一声。”
“好。”秦沉言微笑颌首,目送苏慕凡离开。
在回去的路上,苏慕凡问仓逍道:“秦沉言他真的没事吗?看他的样子很是憔悴啊。”仓爷爷是不是有些话不好当着秦沉言的面儿说啊。
“你放心吧,真的没什么大碍,的确是得了伤寒,不过迟迟不见好转,也有心情郁结所致。”仓逍若有所思地看了苏慕凡一眼。
苏慕凡却是苦笑,这感情的债真是难以背负,而且她经过前些日子的相处,她是把秦沉言当做是朋友的。
苏慕凡刚迈进大门口几步,便听到身后有人摔倒的声音,回过头去看,殷容疏面色懊恼地摔在了地上,炎暝已经伸手把他搀扶起来,苏慕凡快步走到他身边,语气颇为关切,“怎么了?是不是腿怎么了?”
而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杨琼月那只被避开的手,杨琼月就那样保持着伸出手的姿势,愣愣地看着苏慕凡为他拍去身上沾染的尘土。
“没什么事,只是这双腿突然变得有些无力。”殷容疏微微皱着眉头,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苏慕凡看着他皱眉的样子,心里不由得揪心,该不是有出现了不好的征兆吧?还是他体内的鸩宁又开始发作了?
“仓爷爷,你先给容疏把把脉,看是不是鸩宁发作了,怎么腿会突然变得无力呢?”苏慕凡焦急地看向仓逍。
仓逍也是纳闷,按理说容疏的腿只会越来越有力,不会出现这样的状况啊,这几天他已经能走得很好了啊。仓逍疑惑地伸手探上殷容疏的脉象,然后又怀疑地抬头看了殷容疏片刻,只是淡淡道:“有可能是这几天太累了吧,帮他按一会儿腿就好了,帮他舒活一下经脉。”
殷容疏依旧皱着眉头,“没关系,一会儿就好了。”说着便是松开苏慕凡扶着他的手,才刚刚迈开一步,身子便是往下倒,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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