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媚儿已经在心里犯嘀咕了,怎么这个男人的眼神还是这么冷情,难道刚刚自己没有激起他的热情吗?还是自己做得还不够。
“刚刚酒都洒在了衣服上,衣服都湿了呢。”这媚儿说完,竟是在殷容疏的面前宽衣解带了起来,把本就是一层轻纱的外衣脱下,顿露出消瘦的肩头、雪白的藕臂,一双眼睛更是媚眼如丝地看着殷容疏。
但是殷容疏依旧不为所动,自从她来到这里的那一瞬间,便一直都是在自说自话,容疏一直都没有用正眼看她,这对于一个风情万种,让无数男人竞折腰的女子来说实在是一件大大的耻辱,再说了,她对殷容疏垂涎已经不是一两天了,今天好不容易让她逮住一个机会,当然不能错过,于是那媚儿再接再厉道:“公子尝尝媚儿带过来的酒吧,这可是难得一见的好久,媚儿想着公子一定会喜欢的。”不等殷容疏开口说话,当然殷容疏也不会开口跟她说话,那名叫媚儿的女子便是兀自倒了一杯酒递到殷容疏的面前,“公子请用。”声音真是让人受不住的柔媚较弱,媚意中带着些楚楚可怜的味道,这些都是男人所无法抵挡的。
殷容疏终于正眼看向她,语气却仍旧是冷冷清清的,“媚儿姑娘如此体贴蜜意,左使大人喜欢的正是媚儿姑娘这个样子吧?”
媚儿的眼睛里稍滞了一下,却又迅速恢复那熟悉的娇媚,声音酥软,“公子,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你提他做什么,反正也没有人会知道的。”
殷容疏接过媚儿手里递过来的酒杯,放在鼻间轻嗅了嗅,“的确是好酒。”
媚儿闻言,心中一喜,看来他也不是一点不为所动啊,难道刚刚是故意吊自己胃口,“那公子尝尝看,这酒究竟醉不醉人?”说着,那媚儿的身体便是又靠近了几分。
殷容疏却突然放下酒杯,轻笑道:“原来媚儿姑娘一直都是靠这个来诱惑男人的。”
那媚儿闻言轻笑,又是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不,只有你,因为别的男人根本用不上这些,只要我一个眼神就够了。”
“所以,媚儿姑娘才会因此对我倍加执着?我奉劝媚儿姑娘一句,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你以为你把这件事告诉左使,他会相信你?到时候我只需要在左使大人的枕边说上几句话,你就会死无葬身之地了。”尽管是在说这般阴狠的话,但是媚儿的语气依旧是柔柔的,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殷容疏看,她可还没有放弃这个快要到手的猎物。
“是吗?这殿主没跟媚儿姑娘上过床的男子恐怕已经没有几个了吧,媚儿姑娘还真是好本事,不过你以为他们为了保命不会出卖你吗?有时候恐惧会让一个愚蠢,当他愚蠢的时候就想不到什么后果了,媚儿姑娘相不相信,我能让他们在左使大人的面前说出实话?”殷容疏本是清朗的笑意,此时在媚儿看来竟是如此可怖。
媚儿眼睛里闪过慌乱,却又迅速镇定下来,语气恢复一如既往的娇嗔,“公子不要生气,媚儿也只是跟工资开个玩笑而已,既然公子不喜欢,那媚儿为公子舞上一曲吧,就当是媚儿给公子赔罪了。”说着便是站起身来。
还未等媚儿开始跳舞,殷容疏便是冷声道:“夜这么凉,媚儿姑娘穿这么少,难道不觉得冷吗?我看着舞不跳也罢,媚儿姑娘是左使大人宠爱着的女子,在下怎敢私下欣赏媚儿姑娘的舞技?”
那媚儿顿时一僵,泫然欲泣地看着殷容疏,看起来很是楚楚可怜,“媚儿不过是喜欢公子,想要跟公子说说话,公子就这般吓唬媚儿,好了,既然公子嫌弃媚儿,那媚儿也不会再此多留,不过还请公子跟媚儿喝一杯,再赶媚儿走吧。”
殷容疏拿起旁边干净的杯子,执起自己面前的酒壶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慢走不送。”
媚儿看着被放置在殷容疏手边,那杯她递给他的酒,眼神里满是不甘,不过既然都到了这个地步,什么兴致都没了,媚儿也没有再多做留,端起她带来的酒壶,转身就离开了。
殷容疏举起手里的酒杯一饮而尽,随即起身回房沐浴更衣,他讨厌那个女人身上媚俗的香气,他讨厌自己身上沾染上任何别的女子的味道。
殷容疏沐浴过之后,重新换了衣服才重新走了出来,恰好碰到刚进来的崔明远,崔明远看着殷容疏纳闷道:“头发是湿的,你刚沐浴过,既然沐浴过了,怎么还不睡觉?还在凉亭里摆上酒干什么?等着我回来一起喝啊?”
崔明远说着便是拿起那杯斟满了的酒杯,准备喝下肚,却被殷容疏淡淡的一句话给吓住。
“那里面下了药。”
崔明远已经到了嘴边的酒杯瞬间被扔去几丈远,看起来他的表情还有些惊魂未定,“什么药?!”
“就是让男女忍不住的那种药。”殷容疏淡淡道:“既然你已经回来了,就把那些收拾一下吧,我先回去睡了。”
“等一下,为什么你喝酒要我来收拾,还有,你没事干什么在酒里下这种药啊?”崔明远说着说着却是表情一变,伸手交叉护在自己的胸前,“你该不会是对我……欲行不轨吧?”
殷容疏顿时就哭笑不得了,“想什么呢你?你得了癫狂症啊?”
崔明远打了个响指,“开个玩笑嘛,干什么这么认真,你还没有告诉我,你为什么在酒里下这种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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