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桌上的暗格中颤抖着取出来一瓶拇指大小的陶瓷瓶,用力握着才能压抑着自己不会冲出去。
还没到时机,他安慰自己。
就这么死了,太便宜他了。
屋中多了一个人,白棹雨径自坐下来,苍白的手指把玩着一枚白瓷杯,他露出两分讥笑,“陈公子,你让先生和我太失望了,这就忍不住了吗”
白棹雨缓缓走过去,取出他手中的瓶子,目光如冰冷的毒蛇,盯着他,他用一根手指抬起陈桓洛的下巴,用一种不屑讽刺的语气说道,“瞧这张脸,你笑起来的时候很像他。血缘,真是很奇妙,对吗。”他用指尖滑过他的脸庞,低声危险的说,“你最好不要笑,否则想想你那位丞相大人会发现什么趣事。”
陈桓洛打掉他的手,阖眼,再睁开时,只剩下淡漠静寂,“你不用威胁我,杨先生让你来并不是让你做这些,你没有资格对我说失望”
白棹雨挑眉,变成那副友好的,商人友人的模样,“你上次送上去的药很有效,我需要你加大份量”
陈桓洛皱眉,冷声说,“这种香药会对人产生副作用,可能导致有孕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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