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堰眼底流转疼惜,英气勃发的眉眼坦露痛苦和酸楚,“我知道他会没事,却心疼他疼痛难忍。”
陈焕为陈桓洛把了脉,又拉过邵堰切脉,“药蛊已经入了心脉,此物能让你二人同生皆死,这也算是种福分吧。”
邵堰苦笑摇头,“可我却不能为他分担痛楚。”邵堰将手掌贴在陈桓洛已经微微凸起的腹部,哑声道,“我总让他陷入这种地步,连孩儿都照顾不好。”
“这是他命中劫数,如今叛贼已灭,洛洛和孩子都平安已经是万幸了。”若不是毛团机灵找到了药蛊不离虫,或许他腹中的孩子早已保不住了吧。
任谁都不忍心让还未出生的孩子牵连纷飞战火沾染枯骨鲜血,没想到洛洛孕育在两王叛乱中,而他腹中的孩儿也是如此。陈焕忍不住叹道,果真是世有因果。
毛团胖成了球,努力的跳了几下,最后被邵堰捞起来放在床上了。
毛团本想扭头表达一下谢意,一看是邵堰,立刻瞪圆了小眼睛嫌弃的吐了下粉嫩的小舌头,顺着被子的小口钻进了被窝,把小脑袋挤进陈桓洛的手掌之下。
和麻麻睡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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