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通知他们,可以行事了。”
“是,爷!祝爷马到成功,祝爷和小姐早日成双成对,还要早生贵子……”
两个小童一点也不规矩,笑着胡乱说了一通,见他开始不耐烦起来,这才忙收了话,转身各自去行动了。
“成双成对么?你愿意么?”他看向了大越的方向,低低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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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滴,毫无预警,淅淅沥沥地落下来,逐渐的噼哩叭啦地响成了一片,在屋外的天沟里汇成了小溪。
“你又不上早朝?”云雪裳坐起来,看着正站在窗口,负着手看着外面的安阳煜,惊讶地问道。
“司天监说,这场雨会下四天。”安阳煜却低声回道。
四天?云雪裳楞了一下,如果像这般下上四天,那运河就得停工,刚动工不久,还未夯实的土坡又会被雨水冲刷至平,前段日子的力气会白废了。
“司天监那群人的话你也信啊,他们又不是玉皇大帝,又不是东海龙王,下几天雨这怎么说得准,他们这些年若说准了有那么一两次的,朝廷还用得着每年花大力气去补东补西吗?民间都笑开了,这司天监的话能信,母猪能上树了……你用了早膳了么?”
云雪裳跳下榻来,跑过去,从背后抱住他的腰,笑着说道:
“快些去吃饭,然后去上朝,不许偷懒,我还指着你快些成为最有钱的人,还我白花花的银子,送我拳头大的宝石呢。”
安阳煜扳开了她的手,转过身来,皱眉,扫了她一眼,抬步往殿外走去,只低低地抛给她一句话:
“今儿不回来。”
呃!好冷淡啊!云雪裳意外地看着他,只道他是心里不爽快,耸了耸肩,走向了梳妆镜。大大的铜镜,镜中投出她娇俏的面庞来,拿起了梳子慢慢地梳着长发,身后是那些悬于空中富贵而寂寞的珠帘。
金珠都拆了换银子去了,现在悬的都是普通的琉璃珠儿,瞧,这没钱的皇帝,也用不起奢侈玩艺儿的。
她好笑起来,安阳煜这穷皇帝,银子全拿去贴补军饷,修凿运河去了,他可以算是史上最傻的皇帝了吧?
“娘娘,逍遥王来了。”
芝儿带着人,端着热水进来,柔声说道。
“这么早,他也不怕他三哥揭他的皮!”
云雪裳叹了一口气,这呆子也太不知避嫌这事了,不过,这也显得他的真性情,他只是把自己当成朋友,所以才不会在意别人的眼光,若是真的有了歪心思,他还不会这样一大早跳过来。
“嫂嫂,你快快梳洗,我有急事。”
轩辕辰风急吼吼的声音传了进来,云雪裳呶了呶嘴,对芝儿说道:
“芝儿,你去告诉他,再吵我的美梦,我定会把三公主请回来。”
芝儿抿嘴一笑,真的出去说了这话,外面的吼声倒是没了,可是他的脚步声却是又急又重,踱来踱去的,不安静一会儿。
“我说呆子,你成天里没正事儿么?只会喝酒和找我聊天?”
云雪裳梳洗完了,快步走出去,踮起脚来,一把拧住了他的胳膊责备道:
“下这么大的雨,你三哥正着急,你不去为他分忧,还胡乱跑什么?”
“哎呀,就是为这事嘛。”
轩辕辰风此时身上已经湿透了,他是从御书房赶来的,本是打了伞,太监又跑不过他,他自己又嫌举着伞碍事,便干脆丢了。他抹了把脸上的雨水,挠了挠脑袋,低声说道:
“运河那里塌方了,埋了好些劳力在泥里,三哥要自己去那里指挥着,我说不行,他也不肯听,已经带人过去了。”
“为什么他不能去,他是皇帝,去那里不是更好么?”
云雪裳惊讶地问道。
“这个……你不懂,你快把他叫回来,你装肚子疼也好,脑壳疼也好,你快快装。”
轩辕辰风说着,把她往殿内推去。
“喂!我装什么装?我也要去那里瞧瞧。”
云雪裳不满地推开了他,挥手说道:
“芝儿,快拿我的蓑衣和雨靴来。”
“是,娘娘。”
芝儿立刻着人去拿来了她的蓑衣和雨靴,伺侯她换好,穿上,又将一把油纸伞呈了上来。
“走吧,呆子。”
云雪裳推了推还在那里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的轩辕辰风,笑着说道:
“他功夫也不差,去了也能帮忙,你急什么啊?”
“嫂嫂,娘娘……哎,去看,去看了也好。”
轩辕辰风跺了跺脚,一咬牙,冲进了雨里,看着他这样的表情,云雪裳才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起来,莫非塌方那里不仅是埋了人,还出了别的事?
出了宫门,云雪裳立刻感觉到了气氛不对,禁卫军出动了!沿街看不到一个百姓的影子,戴着半边玄铁面具的右宫军正匆匆往运河的方向赶去。
云雪裳拦住了一名右宫军,要了他的马,跟着众人直奔了运河处。乌云越堆越厚,分明是白天,却在此刻黑得像夜一般。风大雨大,纵然她一身蓑衣,那雨水还是倔强地钻进了衣领,让里面的裙子冰凉的包裹在了身上。
忽然,一声雷在空中炸响,惊了她身下的马儿,那马儿嘶鸣着,猛地就扬起了前蹄,不停地抛着她的身子,一副势将她抛下去的劲头儿。
“嫂嫂小心。”
轩辕辰风大吼了一声,将手中长长的马鞭一甩,便落在那马儿的头上,紧紧地卷住了马脖子,一拉,那马便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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