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毯的尽头,是那个满面春风的男人。
灯光暗下,音乐响起,全场屏息凝视。
苏乐晚从没想过那短短的一段距离,会走的如此艰涩,好像脚下铺满的血色的玫瑰花瓣不是浪漫,而是……让她无力负担的沉重。
此刻,看着聚光灯下,苏乐晚脸上那由始至终不达眼底的笑,何耀光忽然想起了那天第一次看见这丫头时,她脸上的那股稚嫩,眼神中的流光,不禁开始怀疑自己答应何子勋的选择到底是对是错。
对面那头的何子勋静静看着自己的新娘,从未有过如此强烈而疯狂的情绪,想要把一个人狠狠的抱在怀里,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他的眼神里闪过疯狂,却很快平静下来。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苏乐晚只觉得何子勋刚刚的眼神有一瞬间的冰冷,可是等她再看,发现他望向她的眸子依旧那般深情。
她的手指紧了紧,无故打了个冷颤。
再抬头的时候,看见顾凡不顾礼仪快步走到何子勋面前,面色难看到极致,他低语在何子勋耳边说了几句话,就看见何子勋整张脸沉了下来,他每说一句何子勋脸上的冰霜便加重一层,几乎能够将人冰冻。
抬眼,鹰隼般的双眼狠狠地盯着苏乐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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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73.婚礼上的意外,乐晚生死未卜(10000+求首订)
抬眼,鹰隼般的双眼狠狠地盯着苏乐晚——
苏乐晚的心“咯噔”一下,那一瞬间他的眼神好可怕,好像——想把她整个人活活剖开!
这种意识把苏乐晚吓了一大跳,不寒而栗,走在红毯上都隐约觉得双腿发颤。
何子勋低声对着顾凡交代几句,就见顾凡铁青着脸出了皇廷。
这一场变故没有引起太大的变故,婚礼在一片赞叹声中继续进行。
直到他牵住她的手,看她的眼神和平时已经没有什么差别,可是苏乐晚的心脏仍然因后怕而猛跳加速跫。
刚刚她确定自己没有看错,可是——他为什么要用那种眼神看她?那是什么意思?
……
仪式在苏乐晚的“我愿意”中结束。随后她换了一身轻便的礼服随着何子勋一桌一桌的敬酒。
整个过程,苏乐晚一直心不在焉,有几次都敬错了酒,好在身边有何子勋帮她圆场。
唯一让她情绪有过波澜的,是那个长相狐媚的男人,那张脸说不出哪里好看,但是却娇艳得惊人,只见他坐在那里美玉在怀,手指间把玩着一杯红酒,满脸魅惑众生的笑容。
她注意到他挽起衣袖的手腕上有一圈咬痕,微微蹙眉,莫名的熟悉感。
那人一直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她,不,应该是盯着她,如鬼魅一般,看的她浑身不自在,可脑子里搜索了半天,却想不起丁点儿关于那个男人的印象。
……
角落里,女人的手暧昧的在男人的胸口画圈,“琪少,你刚刚看新娘子的眼神不对哦。”
欧阳琪轻佻的挑起女人的下颔,“吃醋了?”
女人娇羞一笑,“人家才不会。只是……刚刚看新娘子的模样,恐怕琪少你没有机会了哦。”
欧阳琪邪气的一笑,不答反问,“太容易到手的猎物,你觉得有意思吗?”
“这么说来,琪少是志在必得啊?”女人银铃般的笑着,将自己手中印着红唇的酒杯递给他,“不过我们的新娘子看起来很柔弱啊,不知道能不能承受得了你和三少两个人呢?”
欧阳琪一听微微挑了挑眉,刹那风华毕现万种风情,好像极为愉悦,轻酌了一口手中的红酒,薄唇滑过女人敏‖感的耳蜗,“今晚,你该担心的人是你自己。”
“你好讨厌……”女人娇笑,整个身子却已经窝进了男人怀里。
欧阳琪嘴角勾起一丝优雅的笑,手指轻轻的抚摸着怀中女人的头发,像抚摸宠物一般。温柔的神色一瞬间又闪过一丝锐利,对着不远处的苏乐晚举杯,眉眼间绽放出绝对的嚣张和志在必得。
敬完酒的苏乐晚,莫名打了个冷颤。
何子勋收紧了放在她腰间的手,低声问:“没事吧?”
苏乐晚摇头,与他保持距离,“刚刚顾凡找你有事吧?没关系,想走就走吧,剩下的我一个人可以应付。”
婚礼进行到现在,只剩下晚上的朋友聚会,老爷子和记者都已经前前后后的离开,她和他也就不必要再演戏了。
她眸中的清冷刺痛了他,何子勋微微蹙了蹙眉,“你就这么希望我离开,好让你独守空房?”莫名心头堵了一口气。
她笑意寒凉,嫣红透明的唇瓣吐出两个字,“随你。”
转身从他身旁绕过的时候,她一字一顿的提醒道,“别忘了我们两个的约定,除非我自愿,否则……你不能碰我。”
何子勋将她拉回,双手按住她的肩,从面无表情到无奈失笑,“想不到你平时这么笨,关键时刻小脑袋瓜里算得倒挺清。”
苏乐晚翻了翻白眼,送给他一个字,“滚。”
真是难搞的女人。
何子勋失笑,随即收回微杨的嘴角,“公司出了点急事,我处理完后就回来。”
苏乐晚沉默了会儿,“随你。”
公司出了事儿?鬼才相信是公司出了什么事儿!
那……又是什么事竟然会让一个一向镇定自若的男人露出那般急切的神情?
坐在顶层pub吧台旁喝着闷酒的苏乐晚,有些头昏脑涨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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