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几边围坐着三个玩纸牌的男人,臂弯里各自搂着一个身着暴露的女人。
唯独裴逸辰。
没有女伴陪伴,也不参与玩乐。
他手里托着一杯红酒,神色不耐的扫了一眼手表,已经是晚上九点。
刚才给别墅打了电话,小丫头居然还没回家。
他从来不来档次低的ktv,发小提出晚上一起聚一聚,他竟只想到了这里。
只因为那丫头在出门前,提了一句这里的地址。
闫鑫把牌一推,赢了,抬起的视线扫到了低气压的裴逸辰,调侃:“三哥这是在想谁呢,牌也不摸了。”
乔沐在桌子底下踢了他一脚:“还不是你办那点屁事,非得要把那模特带来,没看三哥一见到她,脸就垮下来了。”
蒋琛云洗牌,眯笑的眼楷了一眼裴逸辰:“三哥怎么会在意一个模特,他身边的女伴换得比你家保姆还勤。”
裴逸辰噙着浅笑:“要不要我陪你玩两把?”
“可别!”蒋琛云一副见鬼的表情:“上次打麻将,我输了一块地皮给你,再也不栽第二次了。”
他呵笑,抿了一口酒。
三个发小难得见他能安静的坐在一旁的情况,闫鑫铁了心要逗他,搂过女伴的脖子低声说了几句话。
女人被逗得咯咯笑,站起身,扭着细腰走到裴逸辰身旁坐下。
“三少,闫少让我来陪陪你。”
裴逸辰凉凉的看了她一眼。
那眼神,没有丝毫的起伏,平白只盛了寒霜般的冷然,仿佛刹那间让人坠入冰窖。
女人被他这么一吓,努着嘴,自觉的坐回了闫鑫身边。
闫鑫“嗤”了一声,在女人腰上掐了一把,“没用的东西。”
扭头,哀怨的垮下眼:“三哥,你这么不平易近人,跟在你身边的女人必须听话,可不能动你一根手指头,再这么下去,谁还敢靠近你。”
裴逸辰想到了白天和郝佳佳说话时,小东西站在楼梯边,怎么也不肯多靠近他一些。
莫非真的是他太严厉了。
..
☆、抱歉,肾不好
莫非真的是他太严厉了。
才会让她那么害怕。
甚至连风月场所的女人,也不肯过分的靠近他。
可偏偏,就是有人不信邪。
名叫娜娜的女人掐着腰,一在他身旁坐下,涂满红色丹蔻的指甲立时挑开了他的西装外套。
“三少,别这么严肃嘛。”
她见裴逸辰没有拒绝,不由动作大了起来,掌心抚上他胸口的位置。
下一瞬,手腕突然被扣住。
裴逸辰侧头,没有表情的黑眸擒着她,不咸不淡的说:“抱歉,肾不好。”
......
这时,包厢的门被推开。
郝佳佳的视线越过了红衣女人的肩头,第一眼看见的,不是裴逸辰,而是半个身子趴在他怀里的女人。
她没想过会在这里遇到裴逸辰。
更没想过会看见这样的场面。
她还小,从来没有进入过他的世界,这是第一次。
包厢里呛鼻的烟味扑面而来,屋子里的男人,有拥搂的,有接吻的。
不过两眼,她已双颊爆红。
侧过身,低头看着地面。
门一打开,红衣女人没了先前在洗手间里的嚣张,委屈的走到裴逸辰身边,强势的拉开了娜娜的身子,哭丧着脸告状:“三少,你看看,一个星期前你送我的裙子,就被一条狗给咬坏了。”
沙发上,裴逸辰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
刚才那一眼,郝佳佳确实看实了,他凑巧没推开挂在身上的女人。
还那么小,居然让她看见这样的画面!
真是该死!
此时所有人的视线都瞄向了门口。
有玩味的,有戏谑的。
不知哪个女人尖叫了一声,郝佳佳才发现,小白挣脱了绳子,跑了进去。
恰好跑到裴逸辰的脚边,蹭上他的裤腿嗅了嗅。
红衣女人马上后退了一步,指着狗嚷嚷:“就是这条狗,狗的主人说要赔我裙子的钱,可价格只有你知道。”
边说,边走到门口,拽住郝佳佳的手往里拖。
郝佳佳想躲都来不及,难堪得要命,不知道谁在她腿上拍了一把,她吓得原地跳起,眼眶里蓄起了泪。
裴逸辰寒了脸,黑眸里只有那一抹摇摇晃晃的小身子。
隐忍的指尖攥紧了杯身,突然一扬手,高脚杯里的酒系数泼到了红衣女人的鞋子上。
“三少......”那人也不闹了,咬着唇看他。
他一眼也没施舍过去,垂下的视线注意到郝佳佳手腕上的红印,冷硬的说了两个字:“放手。”
女人还不明白,睁着无辜的大眼。
裴逸辰皱着眉,“你鞋也脏了,需不需要我赔给你?”
刹时间,房间里的气氛冷到了极点。
..
☆、刚才,是你摸了她的腿?
刹那间,房间里的气氛冷到了极点。
三个发小纷纷丢了牌,隐约察觉到了空气里紧绷的气味。
谁也没有先开口打破沉默,却悄然的将视线瞥向郝佳佳,暗自揣测这个年纪小的女孩是从哪里来的,居然一出现,就让裴逸辰变了脸色。
郝佳佳谁也没看,是不敢看。
她蹲下身,去捡小白的狗链。
绳子突然被他单脚踩住。
几分钟后,郝佳佳仍然保持着蹲身的动作,抬头诺诺的叫了一声:“小舅舅......”
他淡淡的“嗯”了一声,依旧没挪开脚。
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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