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垂,往耳朵里面吹气。还伸出舌头舔他的耳廓,用舌尖撩他耳朵后面那处软软的肉。
林洲站着没动,奚南一只胳膊环着他脖子,另外一只从衣领处伸进去,揪他胸口的凸起。
“林洲我想要。”奚南喘着粗气说。
他这么在林洲耳朵旁边又亲又喘的,不管是谁都受不了。林洲反手兜住他的屁股,粗声道:“下来。”
奚南抱着他脖子问:“下来之后呢?你要怎么我?”
林洲就那么背上挂着个人往沙发处走,到了沙发直接把奚南甩进沙发里,居高临下看着他,扔出两个字:“干你。”
奚南被林洲这个动作和现在这种姿态给迷住了,觉得此刻的林洲苏得他心脏麻酥酥的。他站起来踩在沙发上,几下tuō_guāng自己上身的外套和毛衣,迫不及待想把自己扒光了扑林洲身上。
奚南刚一解开腰带扣子,就被林洲一把抽出了腰带。奚南还没反应过来,腰带已经在他两只手腕上缠了两圈了。
“林洲你把我绑上干啥啊?”奚南挣着胳膊,有点要躲。
“老实着别动。”林洲冷着声音说。
奚南咽了下口水,一边控制不住心里有点发毛,但是又觉得这样的林洲有种让人把控不住的吸引力。
奚南两只手被捆在身前,就着他踩在沙发上的高度,林洲单手揽住他的腿,半扛着人扔在了卧室的床上。
“操你磕疼我了!”奚南摔在床上之后瞪着林洲,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
林洲不看他的脸,当着奚南的面沉默着把自己tuō_guāng,奚南随着他脱裤子的动作,下半身高高立起,在牛仔裤里面支起个小帐篷。
“老流氓!”奚南骂了一句。
林洲tuō_guāng了自己之后抓着奚南的两只裤脚,就那么倒提起来,裤扣都没解,硬生生把裤子就那么扯了下来,正精神着的小小少爷被勒了一下,疼得奚南“嗷”地喊了一声。
“你傻逼啊林洲?!”奚南抬脚去踢林洲的脸,被林洲躲开之后扯开嗓子开始骂起来:“你抽什么邪风呢你!你他妈不知道我硬着呢吗?爷爷让你这么一撸你把我皮儿都快蹭破了!”
他两只手被捆着不能动,但不代表他腿也动不了,奚南两条腿在床上动得跟章鱼须子似的,逮着林洲就踢。
林洲掐着他一只脚腕,问:“腿也想被捆上?”
“你他妈试试!”奚南另外一只脚往林洲胳膊弯上踢,“爷爷作不死你的!”
林洲没理他,从抽屉里拿出安全套和润滑液,一把扯掉奚南仅剩的一条小裤衩。小小少爷得着自由了扑棱一下立起来,直指天花板。
奚南下身光溜溜的,之前有一回林洲把他下面的毛全给剃了,奚南当时一边哈哈笑着一边喊痒。这会儿光不出溜的小东西尤其显眼。
奚南以为照林洲今晚的状态估计是不会给自己做前戏了,估摸着往他后面涂点油就直接上了,没想到林洲还是分开他两腿给他做了扩张。
奚南不太好意思,并着腿要躲。
小少爷爱干净,每次上床之前必须把自己洗干净了才行。他眼角泛红,问:“林洲我能先洗洗澡吗?”
林洲没吭声,在他身体里的手指直接按在他奚南最受不了的那处,奚南浑身一抖。
奚南扭了扭屁股,不太自在地躲。林洲抬眼看他,哑声说:“别动,听话。”
奚南一听林洲这么跟他说话,鼻子突然就酸了。林洲冷着他一晚上,其实小少爷心里也委屈着呢。
开始的时候奚南还挺乐呵的,本来就没觉得有什么,后来又觉得林洲吃醋这事儿挺逗。但回来之后没看见林洲,在酒吧等的这一晚上心情已经越来越沉下去了。
说到底奚南最缺的就是安全感,他每天咋咋呼呼的刷存在感,就是因为他缺那东西。但凡林洲对他有一丁点冷淡,奚南都会觉得有点无措,每次都是这样。
所以后来林洲回来之后他会有点不自觉的讨好,连他自己都没发现。
林洲提枪进来的时候,奚南眼泪一下子就掉下来了。林洲已经习惯了,反正奚南在床上常哭,疼着了哭,爽着了也得哭。
他被林洲掰着两条腿,分得开开的。林洲亲了亲他的嘴,奚南吸溜着鼻涕亲回去,眼泪还不停地从眼角淌下去。
“这样舒服。”奚南话里带着浓重的鼻音,被捆着的两只手向上伸着,林洲撞下来的时候他会摸摸林洲绷紧的肌肉。
“我我我喘不上气了,”奚南一边哭一边说,“但是很爽。”
林洲看着他的眼神很深,能把奚南生生吸进去。
奚南在林洲的大力冲撞下射了一次,浑身都一颤一颤地哆嗦。他缩成一团,闭着眼睛缓不过神来。
射出来的东西喷在林洲小腹上,星星点点的看着有些淫靡。林洲还在他身体里,奚南哼唧着说:“林洲你抱我一下。”
林洲抱住他,沉默地亲了亲他的脸。
奚南缓了一会儿,林洲再次动起来的时候奚南眼泪流得更凶了。也不全是爽的,也有心里那点憋屈,借着做爱的由子全都哭出来。
林洲伸手给他抹了把眼泪,奚南说:“你能不能抽张纸给擦擦鼻涕,我鼻子里都装不下了,吸都吸不住了。”
说这话的时候他还吸了一下。
林洲笑了,伸手抽了张纸,奚南就着他的手擤了擤鼻子。
那晚奚南射了三次,最后的时候他已经完全没力气了。整个人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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