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季老头管那么多的闲事干什么?宁拆十座庙,不毁一门亲,本姑娘也没看出来他有多不道德啊?”丝音恨恨的出声,筠儿过了燕绯然那一关已经很不容易,现在两人苦尽甘来,却没想到又不被长辈认可!这季舒玄虽是燕绯然的师傅,但也没必要如此吧?
“爷帮的了他一次,帮不了他第二次,季老头是个实心眼儿,如果爷去劝他的话,就连爷会被他连坐!”季舒玄以前救过娘亲,也算是自己的长辈,又如何与他作对?
“对了,问旋还有小泥鳅他们呢?”丝音好奇的问道!怎么不见他们?
“自从你上次和太子走后,那北闽的五公主就出现了,我们带她同行,却不想她和小泥鳅那孩子真是冤家,一路上就没个正行儿,到了东阮,我们都去了燕神医那里;不曾想,小泥鳅改不了晚上去‘活动活动’的习惯,一去就没有的正影,那五公主也成天和小泥鳅一起,给他‘当帮手’!”丝若一想到俩人在一起的相处模式,就觉得好笑,这五公主一心想报当日小泥鳅调戏之仇,整日破坏小泥鳅的作战大计,小泥鳅却拿他她没办法
“问旋倒是还留在燕煦山庄,她手上的伤虽然好的差不多了,但是我走的时候,筠儿还嘱咐她现在不能轻易动剑,否则以后会留病根,也不知阎煞和问旋是什么关系,倒是关心问旋的紧,成日盯着问旋,问旋性子冷,一不小心就对他起杀心,他也不放弃!”
“他们没事就好!这其中关系,自然会知晓!”看样子阎煞和问旋关系真的匪浅,丝音拖着下巴思考,什么时候一定要弄清楚!
“但是他们跪在这里也不是办法啊,这天这么冷,筠儿一个弱女子,又怎么撑的住?”
“是啊,谁说不是呢!爹爹哥哥先回去休息吧,这里的有丝音就好!”丝音转身对安诺翼父子说道,这三更半夜的,怎么都来她院子里了!
“为父不累……凌王爷也不知怎么样了,为父在这里,若是需要什么药,家里药房的药材也算齐全!”殿下都在这里,他们如何能回去?
“也好!”丝音一笑,也是,安诺翼是安诺家的一家之主,自然不能走的!
“安诺将军,凌王受伤之事,不可传扬出去!”慕晋琛突然冷冷的开口,若是丝音想要保住绝刹门,那么就必须将这件事情压下去,若是传扬出去,怕是就算是他也阻止不了了!
“微臣明白!”安诺翼自然明白,丝音的人伤了凌王,太子怎么会不为难?
“丝音,我们要不要去劝劝筠儿,让她先起来在说,也不知道季老先生要多久才出来,筠儿这样跪下去,怎么受得住?”丝若坐立不安的看着院中摇摇欲坠的筠儿,心中不心疼是假!
“吃的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他们的事情要得到季舒玄的祝福自然要付出点代价,这样才能感动他不是?”丝音看了一眼丝若,她自然能理解丝若的心,筠儿是她的好朋友,有怎么会忍心她受这种苦?
“只不过重要的是过程,我们先可以劝她先起来,等季老头要出来时在让他们跪下,不就好了?”丝音一转刚刚的一本正经,在屋子里面手舞足蹈,将自己真是的想法说出!
慕晋琛安诺翼等人整齐的拿起茶杯挡在自己的视线,纷纷朝里屋看去,在看到从里面出来的季舒玄时,大家不约而同的咽了一下口水……
“你说怎么样?”丝音再次问道!
“虽然这样显的没有诚意,但是也不是不可以,走,我们这就去扶筠儿进来休息!”丝若本来不赞同的脸突然笑容一绽
“是吗?还真是聪明,骗谁呢?”季舒玄铁青脸出现在丝音的后面,突如其来的声音让丝音心中一颤,怎么早不住来晚不住来,偏偏这个时候出来?这不是诚心和我作对吗?
“嘿嘿……哪能啊?我是骗你的!真的是骗你的!”丝音连忙自清,咋能呢?
“哼!跪在那里干什么?做出此等败坏门风,有违lún_lǐ之事,我的老脸都被你们丢光了;琛小子也是,不好好劝劝就罢了,还在那里推波助澜,唯恐天下不乱,真真的是气死我了……”季舒玄很铁不成钢的将在场之人全部骂过一遍似乎才想起正事,转身对脊背笔直的跪在院中的燕绯然说道,“还不进来帮忙,杵在那里就能让老头忘记你们的事情?”
“是,师傅!”燕绯然是季舒玄的关门小徒弟,也是慕晋琛的娘亲燕嘉欣的哥哥燕若轩的儿子,他的家人很早就离世,一直在季舒玄身边长大,自然听从季舒玄的话,不敢忤逆!
“师傅……”筠儿呢喃出声!
燕绯然踉仓这身子要起来,才发现筠儿的身子一直靠在自己的身上,现在自己不跪了,自然要扶筠儿起来!筠儿跪了这一歇,感觉头晕眼花,小腹处还隐隐坠痛!这让她皱起了眉头!
燕绯然一离开,筠儿没有了支撑,身子一晃,险些栽倒在地,燕绯然眼疾手快的将她扶住在避免了摔倒的悲剧!
只不过慌乱间,燕绯然无意间摸到了筠儿的脉门,手下的跳动的脉门浑然有力,如盘走珠……
这是——喜脉!
燕绯然骤然间双眸剧增,不敢相信自己的感觉,他不可置信的低头看着靠在自己怀里的女子,再一次摸上了筠儿的脉门,事实再一次证明自己的诊断是没错的!
意外,震惊,狂喜骤然占据了他的心间,他不敢相信不久的将来就会有一个和自己血脉相连的孩子出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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