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业?”
“锁匠。”
指挥棒指向左边。青年两三步走了过去。
后面的人是个老者。同样的问题,只是回答里夹杂了许多不和谐的咳嗽声。
指挥棒向右一挥,老人颤颤巍巍地走开了。
这样的程序大概持续到所有人都被分好左右。
左边的基本都是中青年,看上去身体状况不算糟糕;而右边的既有老人,也有不满十岁岁的孩子(还有一些更小的则跟随母亲离开了)。
左边的人被命令前进,党卫军依旧用枪指着他们,喊着口令。他们在跑向烟囱,焚尸炉的火沟还在pēn_shè着火焰,那些人眼里倒映着火光,除此之外,空无一物。他们在走向死亡。突然一声左转的命令,队伍在一排简陋的棚屋前停下了。
我舒了口气。
右边的队伍还没有动。我有点担忧。但很快,一道熟悉的声音就打断了我的思绪,拿着指挥棒的人在叫贝海姆。
“走吧,别害怕,你很健康。”贝海姆伏在我耳边说,而我居然开始相信自己是个十分健康的人,除了背后的伤还在隐隐作痛。
“年龄?”指挥棒停在我胸口,他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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