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你怎么哭了?”妞妞伸出小手替汪掌珠擦着眼泪。
汪掌珠死死的咬着嘴唇,睁大眼睛,不敢让眼泪再流出來,虽然当初跟苏晏迟结婚只是权宜之计,可是今天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安稳温暖的家破了,她还是感觉无限凄凉,难过。
汪掌珠沒有等到苏晏迟回來,就搂着妞妞在床上睡着了,第二天早晨醒來时,见苏晏迟还穿着昨天走时穿的衣服,手臂交叉着放在胸前窝在沙里睡觉,连毯子都沒盖,也沒有枕头,修长的身体躺在那里很是局促,微微蜷缩着,看着极其不舒服。
她一定是冷了?汪掌珠急忙起來想去给苏晏迟盖条毯子,可随后意识到什么,急忙缩回被窝里,不是她防备苏晏迟,而是自己身上有很多楚焕东种下的烙印,她因为有病,这些印记多少天都下不去。
汪掌珠在被子下面套上睡衣,放轻了脚步慢慢走到苏晏迟身边,眉目秀美的苏晏迟闭着眼睛睡觉时好看的如同画里面的人,汪掌珠看着他不自觉的笑笑,轻轻的将拿过來的毯子盖到苏晏迟身上。
她刚刚把毯子替苏晏迟盖上,他却突然醒过來,看着眼前的汪掌珠愣了一下,随即看到自己身上的毯子,眼中有莫名的微光闪过,他坐起身來,抬了抬手臂似乎想拥抱一下汪掌珠,但又犹犹豫豫的,汪掌珠起身坐到沙上,主动的伸手拥抱他。
如此坦诚的汪掌珠让苏晏迟好看的眼睛有些红,他拍拍汪掌珠的后背,闭上了眼睛,难言的情绪被遮挡了起來。
“小可,你是个好女孩子,值得更好的人拥有,你以后一定要幸福啊!”
汪掌珠笑笑,松开苏晏迟,看着他真诚的笑着:“你也一定要幸福!”
苏晏迟白皙的脸上出现了好看的红晕。
“阿迟,周先生会息影吗?你和周先生打算离开这里吗?”汪掌珠关切的问道。
苏晏迟的脸色有些落寞,“他有合约在身,暂时不会息影,而他又是公众偶像,为了不影响他的形象,我会去国外生活一段时间。”随后,他又抬头对汪掌珠笑笑,“我还是公司的股东,也会经常回來这里的,到时候我会去看望你和妞妞的,我可以跟许一鸣一起喝酒,咱们还可以一起出游……”
汪掌珠静静听着他勾画的蓝图,神情慢慢转化为一种哀伤,好半晌才说话:“阿迟,如果你有时间,多回來看看妞妞,我知道你心地纯良,将來……将來如果妞妞遇到什么难处,请你一定要伸出援助之手!”
“那是当然了,我是她爸爸,这永远是义不容辞的!”苏晏迟大气的拍着胸脯,随即看出汪掌珠的神情有些不对,急忙问道:“小可,你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情吗?难道是……是许一鸣那边……”
“别胡思乱想!”汪掌珠笑着挥手打断他,“我只是想给妞妞多寻找几个靠山,多个爸爸多个保护神吗!”
苏晏迟心思单纯,见汪掌珠这样笑起來,也就沒有多想。
两个人等妞妞起床,默契的谁也沒有提离婚的事情,三口人高高兴兴的一起吃过早餐,苏晏迟和汪掌珠又一起把妞妞送到幼儿园,汪掌珠站在门口一直目送到再也看不到女儿的身影,才转过身,平静的对苏晏迟说:“走吧,咱们去把手续办了吧!”
一路上他们两个都沒有说话,这段婚姻之于他们,早就脱离了最初设定的那个轨道,他们在这段婚姻里比预期的多付出不少,但得到的更多。
律师事先把一切都准备好了,他们的离婚手续办的很快,唯一有争议的就是现在他们所居住的那套房子,苏晏迟要留给汪掌珠,汪掌珠说什么都不肯要,苏晏迟执意坚持,最后汪掌珠只有妥协,这套房子她和妞妞暂时先住着,等她将來带着孩子搬走了,房子还归苏晏迟。
从民政局出了,苏晏迟要请汪掌珠去吃饭,可是他的手机不断的响着,汪掌珠猜测是周晚衡找苏晏迟,就笑着说让他先走吧。
苏晏迟当然不肯,问汪掌珠接下來想去哪里,汪掌珠说想去许一鸣的公司,苏晏迟有些孩子气的委屈,很坦白的说:“你是真不顾忌我的感受啊,上一刻跟我离婚,下一刻就去见他。”
汪掌珠脸色暗了暗,“沒办法,我怕时间來不及了。”
而苏晏迟只是笑笑,根本沒听出她话來的意思。
苏晏迟开车把汪掌珠送到许一鸣的公司,汪掌珠看着那气派沉稳的写字楼,吸了口气,走了进去。
在楼下大厅,汪掌珠对前台小姐客气的微笑着,开口道:“请问你们许总在吗!”
“在,小姐你有什么事情吗?如果你要见我们许总,有预约吗?”前台小姐彬彬有礼的问着。
“我是你们许总的朋友,我沒有预约,麻烦你给他打个电话可以吗,我叫汪掌珠。”
“好的,小姐请你稍等。”
前台小姐把电话拨了出去,很快的电话那边接通。
“有什么事?”许一鸣的清悦的声音在电话里响起。
“许总,这里有位汪掌珠小姐说是你的朋友,她想见你。”
“你让她在那等着,别动。”许一鸣的声音突然高了两个调,然后听见椅子挪动的声音。
汪掌珠按照前台小姐的吩咐,坐到大厅的沙上等许一鸣,沒过一会儿,只见通往总裁室的专属电梯豁然打开,意气风的许一鸣从里面大步走了出來,脸上带着十足的笑容,因为上班,他穿着规规矩矩地手工西装。
汪掌珠看着他骄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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