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帮我们吗?」莱恩可不想让自己船上的食物都被兰卡加入不会伤害身体,可是味道非常恶心的药剂。
「不然怎麽办?」看着在床上呼呼大睡的提米,一群在执行任务时总是勇往直前的骑士们竟然没了主意。「直接把他扒光好了?」加格提议。
「那送剪刀干嘛啊!」比起兰卡的恶整,席尔斯的秋後算帐更恐怖,大家都不想被席尔斯用镊子一根一根的把胡须拔掉,或是天寒地冻的赤脚在雪地里跳舞……不知道谁率先跑了出去:「我去找兰卡!」
「…………」在场的人抹脸,决定先把提米的衣服tuō_guāng了再说!
要从宴会厅带走一个提米就有难度了,再多带一个兰卡又不被席尔斯起疑的话……
「唉呀!」跳舞的女人不小心撞到了送餐的侍女,那碗汤就这麽好巧不巧的洒在兰卡跟路过的阿萨奇身上。
「你们在干什麽!」伊努哈里大怒,斥责着犯了错的侍女和舞者,然後不断地跟兰卡道歉:「抱歉抱歉,崔密特先生,训练不周,请别在意啊!」
「……没关系。」除了他,阿萨奇会那麽刚好经过自己身边然後也被泼得一身汤?兰卡眯起眼来瞪着阿萨奇,阿萨奇逃避似的向席尔斯行礼:「殿下,请容许属下暂离更衣。」
「去吧。」席尔斯隐隐觉得不对,不过看伊努哈里这麽大声斥责侍女的模样,或许只是巧合?然後……「提米呢?」瑞德听到这句猛地一抖:「属下刚才见到他去厕所了。」
「去看看。」
「是。」
完了完了完了!殿下起疑了!瑞德在前方带路,阿萨奇像是抓到猎物那样扛起兰卡就跑,兰卡无奈的被他们带到提米所在的房间。
一看到拿着缎带不知如何下手的众人以及光溜溜的提米,他瞬间懂了:「……你们这群变态!」
「咳,兰卡,这也是孝敬殿下啊!」阿萨奇讨好的替兰卡脱掉沾到汤的外衣,一边要加格先去拿他跟兰卡的替换衣物,好让他们可以尽速回到会场!
「哼。」兰卡冷笑,所有人都是一抖,乖乖的站在一旁不敢吭声,「缎带!」兰卡伸手,像是拿起手术刀那般不容质疑的气势,莱恩「喔!」了声,将缎带头递给他,兰卡用两手丈量着长度,然後从提米的颈子开始绕,「让他坐着!」莱恩将提米扶起,阿萨奇协助,兰卡快速又精确的抓了几个点,繁复的将缎带缠绕在提米身上,先是胸口,然後是腿,接着绕到後方去,将提米的双手反绑。
反绑犯人这骑士们都会,可是能绑的那麽qíng_sè的还真是……
「你们真的是变态!」兰卡将花俏的结打在提米手腕上,替他盖上毯子後鄙夷的接过阿萨奇手中的替换衣物,让众人一阵无言:兰卡为什麽会绑得那麽熟练?
「殿下要来了!」外头的瑞德警告,众人手忙脚乱收走散落一地的衣服,准备离开。「慢着!薰香!」莱恩想起乌乌丽给他的东西,连忙点上,接着像是丢炸弹那样投进薰香炉里,「好,撤退!」
「喔!」衣服换到一半的兰卡又被阿萨奇扛在肩上,在莱恩等人的掩护之下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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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慌张张的……到底在干什麽啊?席尔斯微微皱眉。在瑞德的带领之下来到伊努哈里给他的房间。
「…………」房门才开启一个缝隙席尔斯就知道不对了:这不是他平常用的薰香!他皱着眉进入房间,发现整个房间充斥着过於甜腻的香味,而床上……有个东西在扭动着,还发出呜咽声。
不会吧……席尔斯心脏猛地一跳,好像明白了什麽。他既期待又怕受伤害的揭开毯子,发现底下是个被红色缎带缠绕的提米,正泪眼汪汪的看着他,床单还被他已经兴奋起来的地方弄湿了一片……这不是在做梦吧?席尔斯遮着脸,不敢多看这个煽情的画面一眼。
太多情绪一下涌上,他脑袋一片混乱:难道自己一直期待着的惊喜竟然是这个吗?不是在宴会上给他?这要联合多少人布这个局?连伊努哈里都找上了?席尔斯觉得有点头晕,他甩了甩头,决定先把薰香弄熄——薰香的成份绝对有问题!因为席尔斯什麽事都还没做,已经有点兴奋了。
「呜……好难过……」提米身上的缎带在他的挣扎之下松开了点,但反而比绑得紧紧的看起来更加诱人,尤其是缎带下那若隐若现的两个突起,席尔斯几乎可以想像底下变成诱人的挺立,等人撷取,重点部位虽然缠绕了很多缎带,可是提米不断的蹭着床单自慰,让那个地方湿了一块,让人好想……
「啾!」席尔斯忍不住了,他无法拒绝这样的诱惑,他低头吻上提米的小腹,提米敏感的一抖,席尔斯不替他松绑,只是隔着缎带一点一点的往他的胸口咬去。
「嗯、呜……席德……」身体好热、好难过,不知道要怎麽做才能解除那到处流窜的搔痒?是长疹子吗?可是里面、里面也痒痒的……好希望有东西进去戳一戳,最好还有那一直烫到心底去的温度填满他,这样才能够射出来!
提米虽然喝醉睡着了,但又因为薰香的药效而难受的醒了过来,他被兰卡反绑双手,虽然摸得到缎带尾端,但是怎麽扯都扯不开;身体除了扭动之外什麽也不能做,前端涨得发痛,他本能的蹭着床单希望能得到纾解,只是越蹭身体越痒;滑溜溜的缎带阻隔了他和床单直接接触,有一下没一下的刺激让提米非常暴躁,想shè_j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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