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酸了,他抬头看着席尔斯,发现席尔斯没有在用餐,而是露出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他。殿下一直在看着自己kǒu_jiāo吗?提米脸上一热,看了看席尔斯,又看了看餐点,发现完全没有减少——牛排还是好好的一块,席尔斯只能用叉子沾酱料嚐味道而已。
「对不起!」提米慌张的想替席尔斯把牛排切好,不过席尔斯往前一挺,要提米先让他射出来再说。自己又没做好了!提米一边自我谴责一边奋力的吸吮席尔斯的男根,席尔斯笑得更开心了:这家伙总是执着在一些很奇怪的地方啊!
口中传来熟悉的震动,提米知道席尔斯快射了,他加强手中撸的力道和舌头的蠕动,舌根也准备好拦截即将爆发的液体。
「咕……咳、咳!」虽然有准备,不过席尔斯每次的出精量都很多,提米还是呛到了。
「舔乾净。」席尔斯用眼神看了看自己的下体,提米像只小狗似的把没来得及咽下的jīng_yè一一舔了去,从这个角度往上看就是席尔斯结实的腹部和坚毅的下巴线条,不像自己的脸蛋和屁股都是圆圆的……像殿下这样才算是真正的男人吧?口中强烈的男性气息让提米红了脸,他舔了舔唇,默默的帮席尔斯拉好睡袍,喂他吃午餐。
怎麽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席尔斯张口吃掉提米喂给他的牛排。他忽然想到提米似乎没有主动找他做爱过?那次对他下药得知提米平常根本不会自慰,如果有需求都是冲冷水澡强压下去,那冬天的话怎麽办?
「提米。」席尔斯忍不住想问,提米慌张的停下动作,等待席尔斯吩咐。
「冬天勃起的话你怎麽处理?」
「……哎?」殿下怎麽问这麽尴尬的问题?提米原先就红着的脸更红了,因为冬天如果不小心梦遗了要洗的床单和被单比夏天还要厚重,提米都是自己偷偷的拿去洗,不敢麻烦洗衣处的女仆。
「忘了吗?」照提米这种清心寡慾的生活模式来看,说不定冬天他根本不会想到那里去?
「不、不是。」提米摇头,「就、就……出去洗把脸吧?很冷,等一下就消了。」
……果然!「你以後勃起的话就过来找我。」席尔斯在心里偷笑。
「……!」提米愣住,这麽尴尬的事怎麽可以……!席尔斯看他呆愣然後转为害羞的模样,补充道:「憋着对身体不好。」
原来殿下是在关心自己吗?「……谢谢殿下。」
「嗯。」提米真的很好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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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兰卡不擅长内伤的治疗,所以蕾格夫人每隔几天就会过来探望席尔斯。
「殿下,妾身斗胆说一句,希望您不要见怪。」
「……夫人说吧。」席尔斯隐约知道蕾格夫人会说什麽,不过再怎麽冒犯都不会有兰卡那种毫无顾忌的句子那样让人想打死他。
「殿下的身体目前非常虚弱,实在是不宜消耗过多的精气,固本培元才有助於调养。」
……就是叫他不要做爱的意思嘛!席尔斯叹气。不能拥抱提米,偶尔让他帮自己kǒu_jiāo也会被人发现!席尔斯觉得很郁闷。他懒洋洋的点头,表示很累想休息了,感谢蕾格夫人跑这麽一趟云云。
提米发现席尔斯又陷入情绪的低潮了,他讨好的用脸蹭了蹭席尔斯,不过席尔斯只是叹气,提米不敢问他怎麽了,他怕自己说错话反而让席尔斯不高兴。他所能做的就只有陪在席尔斯身边,将他照顾好。
兰卡那天在整理他的庭院时把那只巨大的熊布偶带了过来,说是没地方放,刚好看到席尔斯靠在提米肩上的情景,只是笑了笑,把布偶搁在席尔斯的房里;提米看到布偶就想到之前席尔斯生气的模样:殿下不喜欢那只布偶居然到了要把他放在兰卡那边的程度吗?提米有点难过。
他趁席尔斯某天睡午觉的时候写了封信给艾玛,要他如果开了十五年的酒就送个几瓶过来……酒窖里那麽多酒,拿一点点给殿下喝应该没关系?不知道他喜不喜欢红酒喔?提米问了阿萨奇和兰卡的意见,前者眯了眯眼,没有表示什麽,後者则是点头说这个礼物很好。
如果兰卡说很好那就应该可以了吧?提米捏着信封,寄了出去。
提米不懂席尔斯为什麽心情不好,不过他知道如果自己不在席尔斯的身边,席尔斯的情绪只能用暴躁来形容;另外,提米发现自己蹭着席尔斯就能够安抚他的情绪——虽然这举动让提米觉得很害羞——兰卡说有些病人生病太久就会讨厌自己、觉得自己没用,所以脾气不是很好,要提米多担待些。
洗澡吃饭都要别人帮忙,那麽能干的殿下肯定是不习惯的吧?提米问了葛瑞,有没有生意方面的事要殿下处理的?要葛瑞多跟殿下聊聊。说不定殿下有事情做情绪就会好一点了呢?葛瑞没想到提米会主动跟他提这个,尚恩那边也回报其实提米不太会经营庄园,或许提米本来就有意要出售庄园了吧?葛瑞点点头,不再遮掩他和尚恩擅自接管提米庄园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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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於到了要拆绷带这天,席尔斯非常心急。老是被自己的右手卡在两人之间,不能和提米完全紧密的贴合让他非常痛恨这该死的手!他一大早就拉着提米来到兰卡的庭院,兰卡还在烤他早餐的面包,见到席尔斯那麽早来不禁笑了笑:「这麽急?不先吃早餐?」
「快点帮我拆掉。」兰卡打结的手法很特殊,席尔斯好几次想自己偷偷拆绷带都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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