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手啊?您动了我们小祖宗,咱教主能乐意吗?您是他师父也不行啊?”
“哎呦呦,真是宝贝的紧。”狼达笑眯眯地看着宁致远,“我这徒儿的劣根性我是知道的,他日若要欺负你,你只管来告诉我,我替你管教他。”
宁致远莞尔,笑着点头说谢谢。
“左使家的那位呢?”狼达说着探头,“护的这般紧,让不让我看看?”
东云忘川默默地往前坐了坐,挡住了狼达的视线,答道:“卷卷今日身体不适,劳烦先生惦记了。”
“呵!”狼达撇了撇嘴,转头对宁致远道,“说到心性,这东云家的小子和他那个老子一模一样,小气得很!得了个好东西恨不得贴身藏起来!”
“啊呀,那您说!”鬼女被这对闪瞎了一路,正一肚子憋屈没出发呢!赶紧抓着这机会狠狠吐槽自家左使心眼小,护食,还不让别人说……
陆南咳离了两下,不着痕迹地将宁致远挡在身后:“师父,您若是也稍微顾忌下身子,我们也不必这般防着你。”
“都是些什么话!”狼达马上吹胡子瞪眼,“师父是爱玩,但还能惦记你们的不成?那师父不就为老不尊了?”
话一出口,众人凉凉的眼神扫射过来,就连鬼女也挑着眉斜瞪着这个老头。
狼达只好捏着胡子认输:“咳,为师会注意些的。”
宁致远一脸的黑线。
“罢了罢了。”狼达笑着对宁致远道,“听我这徒儿说,你很是聪明。”
宁致远一低头:“过奖。”
狼达高深莫测地一笑:“我年轻时常去中原,听过一些事情很是不解,不如你为我一解?”
宁致远一怔:“愿闻其详。”
(十)
“我年轻时行走中原,一日行至一个小城,借住在一个大户人家的府上,那府上有一个尚未出阁的小姐,貌美如花,身姿曼妙,当真是尤物。”狼达说着眯起眼睛。
鬼女听得直挑眉毛,反手给了狼达一巴掌:“老不正经的!”
狼达被小辈给了一巴掌也不生气,“嘿嘿”直笑:“那户人家十分宝贝小姐,平日里好吃好喝供着。然而那小姐呢,确是个极放荡的,私下里与家丁交好,丢了那户人家不少颜面,但因为爱护小姐,便也忍下了。
待到小姐出阁之日,那户人家替小姐寻摸了个门当户对的好人家,但那小姐却在出阁前一日突然反悔,与家中家丁私通,辱了自己名节,被家里人乱杖打死。”
“啊呀,我就想不通了,这小姐怎么好端端地,就没了呢?”
宁致远眼珠子一转,马上明白了,这老爷子哪里是不解,这是摆明白了在威胁自己。
你来之前,是什么人都不计较。但既然入了我归一教的门,若还有二心,休怪我们不客气!
宁致远叹了口气,他觉得这老爷子虽然看上去老谋深算,但有的时候也是直白,便静默不语,闭口不答。
“怎么,你也不知道?”狼达捋着花白的胡须,脸上依旧是笑眯眯的。
宁致远摇头:“说来惭愧,晚辈不知该如何作解。”
“此话怎讲?”
“先生这般通透,对这些事情必有自己的计较,晚辈如何说都只是晚辈自己的看法,未必能合了先生的心意。”
狼达对这番恭维话很是受用,满意地笑着:“但说无妨,我无非是想听听你的看法。”
宁致远稍微一顿:“于晚辈看来,那位女子无非是为情所困罢了。”
“之所以不要自己的名节,无非是困于与家丁的情,为情所困,为情所死。自然,如果那位女子若是痴情于与她订婚的公子,那么在外人眼里便是保足了贞节。”
狼达听到这个答案颇显意外,捏了捏胡子,哂笑:“这个答案倒是有趣,那于你看来,那位女子理应痴情与谁?”
宁致远摇头:“自古英雄难为情,又何况是个姑娘家?晚辈看来,此事没有‘理应’一说。用情至深,哪怕明知逆天而行,也要拼上一拼。用情至浅,总是水到渠成,也不过是强扭的瓜。”
“那位小姐想来,也知道这个理。”
狼达没有说话,闷闷地举起酒盏,一口喝干,眉头皱成了“川”字。
陆南离抓了抓宁致远的手,也没有说话。
东云忘川突然悠悠地接道:“如是我,真用情如此,宁愿被人背叛,也不忍他伤心落泪。”
坐在一边的莫炯炯一怔,疑惑地抬头看着东云忘川。
“呵,好个用情至深。”狼达摇摇头,看向宁致远,“你呢?用情至此,会如何?”
宁致远看了看狼达,咬了咬下唇:“会烦恼。”
“哦?”
“晚辈不懂情爱,所以若真用情至此,晚辈只会烦恼,然后竭尽所能,得到正确的答案。”
“那答案现在可得到吗?”
“晚辈愚钝,现在仍在苦苦追寻中。”
一问一答,看似流利,宁致远却每个字都说的极其困难。
他不想骗狼达,狼达对陆南离的意味如何,他再明白不过,所以宁致远不想骗他。纵是巧口如簧,在他面前也只能舌头打结。
狼达盯着宁致远,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摇着头笑着叹息:“到底还是年轻,这个世界上哪里有‘对错’之分!依我之见,随心最重要。”
“好了好了,赶快回席上去,莫在这里干站着了。”狼达将站在一边的几个人赶回席间坐着,端起一杯马奶酒,笑吟吟地看着宁致远,“我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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