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与恐惧03
巨浪跟着眼镜男步行了很久对方都没有叫停,心里难免会嘀咕,他忍不住问道:『我们现在是去四城区吗?』
『不,我们约在三城区,他说他今天在那里搞什么墙绘,等会你得你跟着他去他家。』
『我……』
巨浪还没说完,眼镜男就已经接话道:『我知道你在二城区的地界里有房,但班刻思他现在的通行证最多只能到三城区,暂住许可证只支持四城区。所以你得迁就他,委屈你陪他到四城区了。』
“额,还没怎么样呢,我就……得到了一个队友?说实话我还没怎么跟搞艺术的人接触过,想想总有点小忐忑。”
[王羲之]:老是觉得他们辣种搞艺术的人跟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怎么说呢,有时候看到他们的东西,真的觉得挺厉害的,有些想法也是,脑洞能有那——————么大,不过有时候是真的看不懂他们在做什么,我一直动不明白,把马桶放在美术馆这种也能叫艺术品?
[柏拉图]:我想我有必要做个提醒,盆友们,你们可别忘记了,污浪浪选择的可是末世模式啊!所以说,艺术这个东西,在末世有什么用?这哪是队友,我看这种人在末世就是个拖油瓶吧?
[前面一串省略·毕加索]:前面的大哥你怎么不思考这都末世了,人还一直苟延馋喘地挣扎着活努力地活下有什么意义?反正世界总归是要灭亡,人总是会死的。退一步来说,你要说人类活着是本能地选择使然,不仅为了生存,还为了物种的延续而要活下去,可是资源如此短缺,过度增加的人口反而大大地压缩了可能的生存的空间,幼童们花上十几年去成长有劳作的能力的青年之前,以大兄弟的标准,他们在无能力且消耗资源的孩童时期,在这个随时都会消失的末世里,也是一种作为拖油瓶的存在?人类一直来的繁衍不仅变得没有意义,而且还反过来影响了现存人类的生活,自己的生存和繁衍产生了冲突,你觉得你会选择什么?当然,如果在你设想的末世里,吃人已经算是一种常态行为的话,请你当我之前都是在放屁。
“看你们讨论的还蛮激烈的,不过还是要注意保持理智讨论啊。关于你们说的问题,我之前倒是没怎么想过。对方有没有存在的意义,是不是拖油瓶,目前我还不好妄下判断,还是等我接触以后,看看再说吧。”
当步行至城区交界的地方时,巨浪开始还没反应过来,以为是自己太过敏感,没想到越往外走越是感触明显。
各种气味混合交杂混成一股奇异的味道直往巨浪的鼻子里冲,周围人喧扰熙攘的交谈都一声不落地穿进他的耳朵,巨浪被迫接受着这些信息,渐渐地也有些烦躁起来。
『我们还没到吗?』巨浪跟着眼镜男拐过一个街角,不耐烦地道,『他……』
他字后面跟着的话语全部湮没在喉咙深处。
巨浪再往前一百米左右,地面上排开倒落的着许多喷漆,有一个人带着头顶一盖黑色鸭舌帽,脸上带着和帽子同色的口罩,举着一瓶喷漆在来回移动,时蹲时站,但凡那人手上的喷漆所挥洒到的地方,都留下了一痕色彩。
『到了。』眼镜男加紧两步,走到了正在作画局长家的三公子身边一米之外停住站定,道:『班刻思,他来了。』
正在认真作画的人停下了手中的工作,扭过头来。
巨浪紧跟眼镜男其后,目光好奇地侧着审视着墙上的大作。然而越是走近,越是看不懂他画的是什么。
见巨浪没有说话,局长家的三公子——班刻思倒是先摘下了棉纱手套,拉下了遮着大半张脸的口罩,露出一口白牙,伸出手,微笑道:『你好!我叫班刻思。』
瞧见对面十分友好,巨浪便也伸手,握住了对方的手象征x_ing地晃了一晃,松开后自我介绍道:『你好,我叫年(雷)丰(锋)。』
巨浪想说的是雷锋,没想到系统自动矫正了最后发出来的声音。
班刻思脱下另一只手上的棉纱手套:『人寿年丰,挺好的名字。我看过你的资料,你应该也看过我的。』
巨浪嗯了一声:『以后还请多担待。』
班刻思应声道:『也请你多包涵。』
见两边客套完毕,眼镜男看自己引见的任务完成,顺嘴提议道:『你们,要不要让你们的精神体互相出来打个招呼?』
巨浪听眼睛男这么提议,就知道他估计是想借此机会看看班刻思的精神体leimadophis epinephelus究竟是什么东西。
『它睡了,下次吧。』班刻思不但拒绝了这项提议还赶起人来,『你还有什么事没?没事他留在这,你可以走了。我等会画完了会带他回去的。』
『好吧。』眼镜男目的没有达成,口气很是惋惜,他扭头对巨浪道,『那我先回去了,你这次可要注意。』
巨浪对着眼镜男点头表明自己知道,对方转身就走。
眼镜男离开后,班刻思指着旁边的小板凳说:『你先坐着等一会。』
巨浪正好不知道该干什么,听到指示,乖乖坐到板凳上。
班刻思递过来一只口罩,巨浪很上道地接过掩住鼻口,将口罩的绳子扣在耳朵上。
看巨浪坐好了,班刻思便拉上口罩,戴上手套,又按着喷漆画起了他的墙绘。
整个墙绘分成三个部分,中间的最大,有两米宽,旁边一左一右对称皆是一米左右,巨浪仰起头,中间最高的部分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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