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睿的亲信,虽然知道这事做好了当有大用,但看着后辈的的宦官都了气候,自个儿却成天搁这么个角落里耗功夫也着实暗恨,收拾起洛离自是用心。什么“圣人之言”“君子六艺”都是他想出来折腾洛离的招数。
不过今天黄公公可是真的怒了,这贱人御前失仪,却害的咱家被皇上下旨斥责,说不得今天就要让你知道咱家的厉害。
“侯爷今日御前失仪,坏了侯府的规矩,也乱了皇家的体统,老奴虽是卑贱之人却身负圣意,有指乱拨正之责,唯有让侯爷自个琢磨琢磨这规矩和体统了。”
黄公公话毕自有内侍提了洛离下去。
他先被带到戒具司钉上一副重镣又挑出一副猿轡锁上,后面这物什也是下面人体谅,免得贵人稍后受刑不过,叫出声来伤了体面。
按照萧律,人犯受刑前须再三审核,以免草民冤屈,这倒也算萧睿的圣明。偏这黄太监东施效颦,也建个慎刑室,每次发作洛离前都要先锁进去半日。那慎刑室实则是个石牢,不甚宽敞,中间立着根青石打磨成的男型,进去之后先被褪下裤子,再把脖颈双手用一方木枷锁了,以马步的姿势被按坐到青石男型上,直到没入体内数寸方才罢休,最后将木枷四角垂着的锁链一一扣在地上,细细察看一番,认定洛离任是如何挣扎如也摆脱不了插入谷口的青石yáng_jù才关上石门离去。
虽然洛离不愿承认,但自从后庭的出口被纹上桃花后,异物的插入其实都能带给他绝顶的快活。冰冷的青石yáng_jù激的后穴自发地蠕动着,贪婪地想吞进更多更粗……
他试图抗拒身后的渐起的热浪,但天下第一的至淫之物又岂是浪得虚名,不消片刻,漆黑一片的慎刑室里就响起了模糊不清的淫声làng_jiào。
等到黄公公和其他几位教习商量好了刑罚后到慎刑室提人时,狭小的石室内已满是情欲的气味,洛离早就全身大汗淋漓,无力地跪坐在地上,那青石yáng_jù几乎齐根而入,永昌侯下体糊着半干的男精,看起来已经泄了数次身。
黄太监早前还暗自得意:“皇子龙孙又待如何,落到咱家手中还不是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知开门却闻到浓重的男精腥气,顿时被挑起心头伤口,又气又恨,说出来的话都带着齿音。
“你们这群小猴崽子,竟不知体恤侯爷的身子,这般放纵伤了元气如何是好?还不将那快活锁取来伺候侯爷带上!”
这快活锁本是去年洛离年满十六成人之时,萧睿令匠人打造出的一件束器,令他出入后宫必须带着。皇帝想来被锁住男根和宦官无异,倒也不算有违宫禁。
这淫器打造的精巧坚固,却是拆卸不便,久而久之倒是萧睿自己觉的麻烦,弃之不用。洛离下体毛发早就被剃去,还曾特意抹上一层药膏,此后再也生不出耻毛。吐了几次白浆,光秃秃的鸟儿似是累了,委靡地缩成一团,被人一把抓住套进环中锁死。那物铸的极巧,层层交叠,光是暗扣便有十余处,硬是费了不小工夫才全数套上。
细细一看,先是整个下阴被只钢环箍住,而后春袋上又扣着一枚略小的钢环。再往上,极细极韧的铁线环环相扣,就象给柱身穿上一件贴身的连环锁子甲,到了guī_tóu与柱身的交接处又陡然收紧,换了更粗的铁线交缠而上,将guī_tóu也裹个严严实实。这快活锁去年用时还略有余地,此刻却被填的满满当当,想必到他动情时,自是能欲仙欲死,快活无边。
三
黄太监下了狠要整治敌国质子,教习们自然不会阻挡,又因这燕国贱人的缘故害的众人被陛下斥责也甚是气恼,几人在一起合计给洛离定了五刑:绳刑、春刑、鱼刑、甲刑、虫刑。
先是三日绳刑。混着粗麻的棉绳用水煮过,上身之后难受异常却不伤筋骨,最是合适不过,再浸泡过春药,效力更是非凡。
侯府主管之下有五位教习,各有所长,其中胡七最擅捆缚,只见他取来绳子,将洛离剥去外衣,双手反剪向上提至肩胛处,饶颈而过,又从腋下穿回,往来交叉,几下工夫将把洛离上身捆个结实,挣扎不得,但细看关节之处却仍留有余地,果然是个中高手。
慎刑室中呆了半日,外面已是星月初升。几位教习提着洛离来到前院,行刑前褪下他最后遮羞的亵裤,露出被快活锁紧紧包住下体。
洛离习那“君子六艺”又或在皇宫中被当做贱嬖时也多裸身,但以前都是在秘室中,象这般赤身luǒ_tǐ被绑大庭广众之中还是初次,苦于身陷绳狱,难以挣扎,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把自己吊在树上,仅留脚尖勉强着地。胡七却仍是不满,又复取来一根绳子,捆了右脚腕后也向上吊起,直到右腿笔直贴在胸前方才罢手。此时洛离左脚指地,右脚指天,正应了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洛离下体和后穴再无遮挡,完完全全地展露在天地之间。黄太监甚是满意,招来内侍装备上第二道刑罚:春刑。
春刑非是朝廷律法中的明刑,多是妓院勾栏用些烈性春药收拾那些不服管教的妓女小倌,但陛下亲封的永昌侯何等尊贵,用到他身上的自然非同一般。
这春刑和绳刑相应,也是三日,只是每日所用药物不同,第一日的有个名目,唤作辗转难眠。洛离毫无防备的后穴被人塞入一截深色蜡烛模样的东西,那东西不粗,塞进去也容易,却在擦过肛口的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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