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中午,室外阳光明媚,窗帘一拉开,整个卧室立刻明亮起来。季舒被陆潮生抵在玻璃上,简直羞愤欲死。虽然他们住在郊区,落地窗外就是自家的院子,不必担心会有人看见。但大白天这样疯狂,季舒即便再厚的脸皮,也觉得浑身都烧的厉害。
季舒的后背在玻璃上下摩擦,双手无法借助玻璃着力,只能紧紧抓着陆潮生肩膀,快感累积,季舒嗓子里压抑已久的呻吟全部叫了出来。
陆潮生还不满意,他就是想让季舒被自己干到彻底崩溃,让这具身体完全失控,让他完完整整,从里到外,毫无保留都展露在自己面前,宛如一个被拆的干干净净的精密仪器,再没有一点隐藏。
陆潮生使出所有手段逼季舒投降,让他以最羞耻最开放的姿态接纳自己,让他在自己的冲撞中崩溃而哭。季舒最终昏过去的时候,依稀间听到电子钟报时的声音,心里浮出一个念头:陆潮生果然是要干死他。
季舒三天后才到片场拍戏,众人都热心的过去慰问他的身体状况,纷纷赞他敬业,病还没好就来片场。季舒心虚地和大家寒暄,看到夏励时一切如常地向他点点头。
被陆潮生关在家里三天,季舒整个人都有点不适应外面的气温,秋日艳阳,照的人眼睛疼。季舒上午拍了一场戏,自我感觉状态不太好,放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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