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教主的手下心好累,不但要在教主面前挡刀子,还要c,ao心教主的终身大事,啧,她都想回峄山之后叫宁姨多给她点钱买新衣服了。
颜玑和季言倒是没有察觉到红凤的心思,准确的是他们两人眼里现在已经没有第三人了,专注的在讨论事情。
红凤抬眼看了一眼,又叹了口气,看了一旁装空气的闫七,红凤撇撇嘴——还挺机灵。
等菜上来之后,季言也差不多听颜玑说完了许从之和江然的事情,于是道:“所以江然原本是凌修派的人,是凌掌门的小儿子?”
凌掌门本姓江,名莫修,只不过因为他是凌修派的掌门,大家凌掌门凌掌门的叫惯了,有些人都忘了他本性江了。
颜玑点点头,又道:“许从之则是睿阳许家的独子。”
听了颜玑的话季言有些意外:“睿阳许家,就是那个第一商行?”
红凤听到这里忍不住开口答道:“是哦,咱们右护法家可有钱了。”
闫七捧着茶杯在一旁默默点头,右护法不但是家里有钱,自己脑筋也好,闫教内的生意几乎都是他和宁姨在复杂,可厉害了。
季言初入江湖不久,不过对于睿阳许家的大名却是知道,听人说许家是富可敌国的大家,经营的营生涉及到很多方面,连国库的银子可能都没他家的多。
可惜许从之志不在从商,而是选择了习武这条路。
想到这里,季言有些疑惑:“既然是这样,当年他和江然为什么还会落得那般?”
被凌修派的人追杀,险些丧命也不回睿阳。
红凤却是一耸肩:“还能为什么,不想向家里求助呗。”
就算是几年前大家也都是二十几的成年人了,决心去江湖闯荡,要是遇到什么事情都往家里躲,外人嘴里不好说是一回事,自己心里也过不去。
说到底,不过是自己的自尊心作祟罢了。
季言皱眉,不赞同:“就因为不想向家里低头,就把自己和江然置于那么危险的境地?”
颜玑听了,开口提醒季言:“江然也是凌掌门的亲儿子,但是凌掌门的态度是怎么样你还不清楚吗?许家的人或许会庇护自己的亲儿子,但是江然呢?他们对江然是什么态度呢?”
说到底世人眼里还好觉得这等事荒谬,眼里容不下罢了,不然凌掌门又怎么会对自己的亲生儿子下追杀令?
而许从之就是不想赌徐家的态度才不回睿阳的,他担心追杀他们的又添一股势力。
季言听了沉默了几秒,随后问道:“许从之的师门呢?”
颜玑叹口气道:“北洛门,在发现许从之和江然事情的时候就把他逐出师门断绝关系了。”
季言哑然,有些唏嘘:“这样也太不近人情了。”
红凤点头,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说以北洛门几年过去了现在也只是一个小门派,永远成不了大器。”
见季言和颜玑都看向自己,红凤又一摊手:
“不过也没什么可惜的,那样的师父师兄弟,不要也罢,而且当时他们没有来c-h-a一脚已经很好了,不然从之和小然哪里还有今天?早去黄泉喝孟婆汤走奈何桥了。”
季言听后仔细想了,随后点点头,自言自语:“那倒也是,这样看来师父还真不错。”
季言说得太小声,虽然在座都武高强,耐不住他声音真的太小,所以三人都没听清楚。
颜玑:“你说什么?”
季言回过神来,抬眼对上颜玑的来拿,随后摇摇头:“没事。”
颜玑狐疑看了季言一眼,不过他不说也不好再问,于是看红凤:“武林大会是今明两天,我们要趁这个时间赶紧把事情解决了。”
红凤点点头:“要是闫八那边顺利,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本来还担心到时候其他正派不相信他们说的话,不过有了教主的师父嵇山宗的宗主容叶今天在各路英雄面前弄的这一出,事情已经好半多了,再加上孙松这个人证,吴林想狡辩都没用。
想到这里,闫七忍不住看颜玑,眼里有些佩服:“不过话说回来,公子你师父真的好像是天神下凡。”
就好像是特意出现帮助他们的一样。真的是神仙一样的人啊,云淡风轻的就帮他们解决了他们好多事。
要知道容宗主口中的‘心术不正、难当大任’八个字在其他人心里是有多大的分量,且不说吴林真的做了坏事,就算是他没做什么,被容叶这么一评价,之后在其他人心里也免不得打上这个标签。
说道容叶,季言和颜玑对视了一眼,随后颜玑笑笑,脸上也有些恭敬:“师父一直都是这样的。”
说完之后,颜玑又想起来一个重要的事情:“许从之前几天说要来桃州,现在到哪里了?”
红凤摸|摸下巴:“依他们的脚程,最快今天,最晚明天吧。”
颜玑点点头:“行,记得叫人去接应他们。”
红凤:“明白。”
“不过还有一件事,今天在武林大会上怎么没有看到沈杰?”
第37章 心疼
颜玑和季言对视一眼, 随后摇摇头:“不知道,也许是有事耽搁了吧。”
红凤听后一抿嘴,自言自语的嘀咕:“这么不靠谱的吗?”
颜玑皱眉不赞成的看着红凤:“沈兄本就与此事无关, 不好这样说。”
红凤低头:“是。”
“公子。”闫七把佩剑放到坐着的长凳上, 随后问颜玑:“我们之后还回之前的宅子吗?”
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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