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
“不要……”哀求般。
罗塞特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这可不是求人的姿态呀。”
威尔早已泪流满面,他大口的呼吸,“求……求求你……”发出哀鸣。
自己的身体里已经不知道接受了多少夏延的人,在这个曾经被自己视为神圣之地的城堡中。如果真的被看到正脸,恐怕崩溃的不会只是自己。
“如果你早点遵从自己的yù_wàng,就不用受这么多苦了,将军。”罗塞特叹息道。
但是唯独这个威尔不可能会妥协,不管受到怎样的凌辱,威尔最后都会恢复成原来的模样,如果要捏碎他顽固的信念,大概只能把库里克的人头放在他的面前才能达成了吧。不过看着这样的人挣扎哭泣的场景,确实又相当让人欲罢不能。
在罗塞特腻掉之前,这种趣味一直持续下去似乎也不错。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来夏延吗?”罗塞特摸着指甲,“最近夏延的残喘势力到处惹麻烦,虽然一点也不难解决,就像是被人打到小指,不是很疼,但是一直一直重复的话就非常讨厌了。”
这句话中所提取出的内容让威尔恍然。
“你的王子大概在试图进行反击呢。”罗塞特捧起威尔满是泪水的脸,“我都在他的城堡里打个洞把人放到这里卖屁股了,你说那些只敢在边界啃咬的地鼠们会不会一气之下冲过来?”
周围都是菲拉的伏兵。
“他不是鲁莽的人……”只有在提起库里克的时候,威尔的火焰才会燃烧的更加剧烈,“罗塞特,你会输的……”
“我可真是拭目以待。”一如既往的漫不经心。
触手(体内钓鱼,可见是雷)
菲拉偏远临海的地区有关于水神的传闻。
每年那里的村民都会选择犯有淫行的男子和女子去祭奠水神,那些祭品会被放在靠近海边的洞口里,然后等待水神的享用,以祈求来年的平静。
听闻这件事的罗塞特觉得自己有个不错的人选。黑发的医师对此也罕见的表示出有兴趣。
“应该是章鱼之类的生物,但或多或少有些不同。”梅洛翻着关于菲拉民俗的书籍,“而且会在祭品的体内产下东西,能带回来观察的话真是再好不过。”
“是件蠢事,但是试试也无妨。”
顺便杀掉那个怪物,破除一下陈旧的愚昧好了。
于是威尔被丢进了黑漆漆而且湿滑的山洞里面,脚上的锁链是为了以防万一把人拉回来。
“不能亲眼观察真是遗憾。”梅洛发出咳嗽声。
“毕竟不能渎神嘛。”罗塞特讽刺地重复着村民所说的话,这么想来,他可是要弑神了呢。
而在洞内的威尔正在摸索寻找着是否有尖锐的石头好作为武器,然而里面都是被水冲击过变得没有菱角的细小石块。
“该死!”好不容易能有手足自由的时刻,却找不到可用的器械。
听着海浪拍击石壁的声音,胸膛似乎也跟随着鼓胀起来。不知道过了多久,石洞内散发出深海的味道。
黏糊的啪嗒声愈来愈靠近,但是在黑暗中却不能准确定位。
“不只一支。”威尔冷汗直流。声音竟然是从四面八方传来,被围堵的彻底。回过神的时候,手脚已经被奇怪的触手所缠住。
威尔两臂用力试图挣脱出,但是甩开一支后就会有更多的触手缠上来,想要去啃咬,张开口的时候却被一支触手趁虚而入,把舌头缠住拉扯出口中。
“呜!”
咕唧咕唧。
冰冷的触手滑过大腿之间,黏稠的触感让威尔打了个哆嗦,怪异的麻痹感从被触手滑过的地方散开,渗入到体内。
有什么渐渐热起来了。
不行,这样想着,但是很快被这种热感浑浊了思维。
“呼啊……”从内脏里面涌起灼烧感,触手成为了降温的好物,反而不自觉的靠近了。触手绕着ròu_gùn,在花穴处抽动拍打,花唇被湿腻的触手抽打着,拍击出的yín_shuǐ混杂着黏液滴答滴答地落在地面上,羞耻的痛爽填满了威尔的脑海。
然后触手就直挺挺的冲入了穴内,要被击穿的错觉让威尔瞳孔收缩发出惊叫。毕竟不是人类,不会给予多余的爱抚。pì_yǎn也伸进了触手,在肠壁里挤动着类似排泄一般。
滋噜滋噜。
触手很软,几乎填满了内里没有留下一丝缝隙。有种莫名的满足感。
子宫也被扒开了,“呜呜呜!”舌头被扯出的威尔发出呻吟。
要被章鱼留下种子在体内了。这怎么可以。但是身体却兴奋的不行,花穴像是开关失灵的水龙头。
伸进子宫的触手酝酿好了之后,喷出热液冲击着子宫壁。
“咿啊啊啊啊!”子宫被射得激爽,威尔浑身颤栗,花汁射得又多又远。
在昏迷前,他脚上的锁链开始拉扯他,之后,他听到了弓箭的声音。
被拖出洞口的威尔依然神志不清,腹部如同一个怀孕五月的孕妇。
而所谓的水神已经被罗塞特的人马所杀。
“如果要把留在体内的东西排出体外——”梅洛翻着民俗书籍,“用钓竿,钓上食物,悬在穴口处就行了。一般情况只有一只。”
他命人搬了个椅子过来,然后让士兵把威尔放躺在地上,扒开腿。
之后的作为就像在河边悠闲钓鱼的人。
罗塞特开始觉得梅洛是在开玩笑,直到意识模糊的威尔发出痛苦的闷哼,腹部不自然的抖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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