麽感觉?”
什麽感觉?──想死的感觉!
年空翠冷著一张脸,怒道:“你不如杀了我!”
“杀了您?不,师父,颜儿怎麽舍得杀了您?”颜色摇摇头,面作惋惜状,“师父您已经是颜儿的人了,颜儿以後要好好伺候您……”又突然翻了脸,讥笑,“反正师父不让我捅後面就要忍著前面,颜儿也挺喜欢您憋著尿求颜儿的场面,况且……”
他慢慢走到桌前,拿过年空翠之前交予印原的那个匣子,几下把匣子打开:“颜儿跟了师父十几年,竟不知道师父喜欢这些玩意儿。”
匣子里尽是大小不一的玉势,满满装了一盒,玉皆是好玉,价值连城,可谓冬暖夏凉。
颜色拿出最细的那根,走到床前,与那根小棍拜访在一起:“师父想要哪个,可要好好思量思量。”
年空翠的嘴紧紧抿著,许久许久,慢慢的挪动身子,翻过身来,锁链叮叮当当,配合著暗红与月白衣裳的挪动,长发披落,掩住了年空翠俊美而充满屈辱表情的脸庞,却独有一番千呼万唤始出来的淫靡之感。
作家的话:
《甘身囚锁》完结了,接下来就全心全意更雨醉^^
刚才电脑突然显示“系统调用失败”,我的电脑、文件夹什麽的都打不开,吓死我了,还以为电脑坏了,还好它又正常了,急的我都快哭了……
四、玉势
年空翠做事一向认真,一丝不苟,除开作画,就连此时服从颜色的命令,都做得挑不出毛病。
他端正的跪在床上,用双手撑著,赤裸著胸膛的身体与床面保持平行,屁股面对著颜色,方便颜色的任何作弄。
身上顺滑的衣服低垂著,勾勒出他美好的曲线。
颜色慢慢走过去,掀起了暗红碎花的褙子,将褙子搭在腰间,又猛的将里面的裤子剥下,暴露出赤裸白皙的屁股与大腿根。
“嗯呜……”颜色很清楚的看见在下体暴露的一瞬间,年空翠的屁股下意识的紧缩了一下子。
他的手放在年空翠的屁股和大腿上不断抚弄,又去把玩前端美丽的玉茎与玉囊,可是不管怎麽把玩,年空翠都没有如他所愿般立起。
“看来师父的道行却是更深一些。”颜色淡淡道,说不出是赞美还是嘲弄。
他们这些画春宫的为了面对活景时能够冷静自持,自有一套景气凝神的法子,若是年空翠不愿,自然是不会给颜色想看的景象。
颜色也不甚在意,放开年空翠的前面,突然用力掰开了年空翠的臀瓣。
刹那间,那从未被人瞧过的私密之处终於暴露了出来,粉红的pì_yǎn因为紧张与拉伸不断的一张一合,引得颜色不断的向里吹著气。
“啊啊……别……”年空翠颤抖著声音,下意识的想要摆脱颜色的束缚。
颜色不悦,抬手啪啪给了两侧屁股数下,脆声呖呖,连打的年空翠羞耻不已,红著脸停住身子。
“再违抗我我就用竹尺把师父的白屁股打烂!”颜色恐吓。
年空翠不再动弹,如同一座白玉雕像一般任由颜色摆弄。
很快,沾满猪油的手指慢慢抚触到了那个羞耻的地方,红嫩的xiǎo_xué紧缩著,阻挡著手指的侵入。
“嗨……师父,你下面那张红色的小嘴闭的可真紧啊!”颜色调笑著,一面狠狠地向里一顶。
“呜!”紧绷的後庭被强力的进入,这种违背生理规则的感觉让年空翠很不好受,他用肘撑著身体,头低垂著,半眯半睁,紧紧咬著下唇,任由颜色亵玩。
……年空翠,你可曾想到会有今日?额头渐渐冒出细汗,年空翠自问:你养了颜色十年,可是……真的没有觉察到他的心意?
就如多年前两人沐浴时颜色的嫩芽萌动,就如同颜色自慰时看你的眼神,就如颜色的画……年空翠,你真的不知道?
不,你是知道的,但是你不愿意多想,说道肮脏,比之颜色,你更甚之,年空翠,你又有什麽资格谴责颜色?
年空翠看著胸前挂著的青yù_rǔ环,眼神慢慢的迷蒙起来,到底颜色还是个孩子啊……竟只想妄图通过囚禁他、给他带乳环来留他在身边,他可曾知,年空翠在他这个年龄,做过了多少惊涛骇浪的事。
不过,也不想逃了,既然颜色想留他,自己便留下吧,反正一切天注定,既然他也有过这样背德的想法,有这麽个下场,也算是对自己的报应好了。
既是这麽想,年空翠的身体更为放松了一些,竟然是接纳了颜色探入其中的几根手指,口中也隐隐约约有声音哼出。
身下的那张口已经被涂满了猪油,三根手指在其中chōu_chā著,被紧绷的穴肉箍著,竟有种戳在棉花上的舒爽感,猪油细腻,穿刺时竟隐隐有水声作响,颜色著重找著年空翠的敏感点,却一无所获。
难道自己的师父真是个性冷感?印原所说的阳痿?
颜色摇摇头,不,他不相信,前几日明明见到师父在沐浴时自慰,雾气氤氲,师父大半个身子沈在水里,但单从表情便可知晓师父在做什麽。师父白皙柔滑的面色像是轻染了胭脂,微微泛红,眼睛闭著,却微微的向上挑,很是魅惑。他的头高高仰起,露出那段纤长的脖子,口中低吟出声,竟是那般好听……对,就是那副场景,让隐忍多年的颜色终於没有忍住,这才用一杯下了药的水酒迷晕了自己多年的恩师,将他囚禁在屋内。
自己有多麽爱自己的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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