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焚绝对绰绰有余。”
陆景浩面无表情站了起来,走到厨房,不顾他的阻拦,系上围腰,拿起锅铲,清点了下台上的作料,颇有大厨风范地炒了个,呃,蛋炒饭。
“你尝尝。”
薛平光不明所以,拿起筷子尝了尝,顿时两眼放光,一口气把整盘子的饭都扫荡完了。
“哇,怎么弄得这么好吃?你居然会做饭!哈哈,想不到。”
“我母亲病重的时候,我守在她的身旁,唯恐饭菜弄得不好,拼命地提高厨艺。我希望在她走之前,能够吃到可口的饭菜,所以换着花样弄。怀云也是最需要补充营养的时候,那段时间,他一下冲得老高。”陆景浩淡淡说着往事,手没有停下,又炒个鱼香肉丝。
“还可以吧?”
“可以可以!”那家伙嘴里塞满了,依然咽个不停,面对爱人亲手弄的美食,激动得眼泪花花,恨不得把盘子都吃下去。
陆景浩深深地看着他,突然微微笑了:“数数床上的钱,看能不能开个馆子。我来掌厨。”
薛平光冲他举起大拇指,下一秒又猛拍了下头:“不行,你的身体受不住劳累的。”
“我知道,”陆景浩眼中闪过倔强和傲气,不由自主地扬高了声音,“但是我可以教你。”
青年立刻跪在了他的面前,双手作揖,嘴里动情地叫着:“老师~~~~~”
“……”
中餐厅虽然简陋,但物美价廉,很多华人慕名而来,饱食而归,都非常满意。
生意越来越好,赚的钱越来越多,无疑提升了两人的生活品质。薛平光大把数着钱的样子也让他感到自己做了件有意义的事。
“哇,数钱数到手软啊。”虽然全是零钱,也算靠自己的能力过了一把土豪的瘾。
每逢这个时刻,陆景浩就倚在旁边,仿若有什么心事。
这几天孕吐越来越厉害,有时严重到要去医院打点滴。可看见青年心痛的表情,就很难把积攒在心头的事说出口去。
“我想出去走走。”
低头一看,脚踝上正缠着某人的三寸之舌:“多卧床休息,满大街除了鸟人就是鸟语,没啥好看的。”
遭到否决的陆景浩难得和颜悦色:“我倒想见识下鸟人是什么样子,据说下面有两根生殖器,在床上可以秒杀你这样的黄种人千百次。”
“咳,”青年抖了抖肩膀站起来,涎着脸,陪着笑:“亲爱的,我陪你出去还不行吗?别红杏出墙啊。墙外有苍蝇拍子。”
这小子话本就多,潜移默化,陆景浩有时也会和他贫几句。刚出门,就遇到隔壁邻居,两个男人正搂在一起亲吻,看见他们,毫不害臊地伸出手,打招呼比亲嘴时还热情。
门口春光好,外面春光更好。“寒冬总会过去,春天总会到来。”薛平光一语双关地感叹着,走了一截,又说,“以前我忙着工作,从来没注意过周围的风光,瞧,街道竟然那么长,走过一条又一条,不全都走过,又怎么知道这个鸟国真正的风景?”
听到他说的话,陆景浩会心地,默默一笑。
第80章 几胞胎啊?
这天,陆景浩去医院照了片。
薛平光不敢问,谁知道这是为了生产做工作,还是为打胎做准备。
黑人护士朝他招了招手:“嘿,你过来。”
他屁颠屁颠地跑了过去,护士把片子举起来给他看。
“我们这儿啊,医疗条件有限,最好把这个拿给专家看看。”护士笑眯眯地说。
难道肚子里怀的不是孩子,而是长了个肿瘤?薛平光头上刷刷冒着冷汗。
“b超看不清楚,胎儿的影子重重叠叠的,我们也不知道是几胞胎。”
“啊?”男人一下就傻了。
平时这家伙都蹦蹦跳跳的,今天回走时,他却紧皱着眉。陆景浩有点好奇。
“怎么了?”
“哦,”薛平光突然回过神来,“没什么,医生说,孩子长得太性感了,我在为他的将来犯愁呢,这不是跟杀手差不多……”
“……”那人摇了摇头,“对了,有件事我想对你说,”他转过身,正对着他,“我想回国。”
陆景浩似不忍看他为难的神色,把目光投向远方:“我弟弟还在那儿呢。”
“我想在清明节给他扫墓。他只有我这一个亲人,一个哥哥。”
“知道了。”青年沉默半晌,点了点头。
将陆景浩送回家,青年在外面站了许久,终于来到公共电话亭,拨通了电话。
“你不是和我断绝父子关系了吗?还来找我干啥?!”
“你要我接受一个杀人犯,这可能吗?”
“就是你死在外面,也不关我的事!还想我管他?做梦吧!”
电话断了,他没有勇气再打。失魂落魄地走在路上,真是窝囊至极。
“hi,怎么了帅哥,你好像很伤心。来我家里喝一杯吧。”
抬眼一看,原来是自己的邻居。这是个个子矮小、却肌肉发达的男子。一副霍尔蒙极其旺盛的样子。薛平光出言婉拒。
“我是诚心邀请你。”对方居然用中文讲了一句。虽然不够纯正,但也让人倍感亲切。
可青年依然拒绝。他知道外国人是很开放的。一面之缘,又何必节外生枝。
薛平光强颜欢笑,回到了家。
“没事,睡吧。”躲着爱人疑惑的目光,憋着心中的苦楚,青年控制着语速,“我过一会儿再睡。我在想一个童话。明天给你讲,好吗?”
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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